找個好人嫁了吧找個好人嫁了吧 六根不淨 題外話 從一而終慎勿盲從
說起這女人啊,真的讓人很難理解。有的男人抱怨,寧可去研究原子彈,也別研究女人,此方程式不是無解,就是根本不成立。還有的男人說:女人是種奇怪的生物,該她知道的,她什麼都不知道,不該她知道的,她全知道。
荼蘼充其量算是半個女人,白長了副女人的身子,裡面興許住了個男人。
電腦壞了,回覆不了留言乾着急。機械盲一個,只會打字,不會修理。看了老鐵的一番高論,忽然想聊聊“從一而終”。
我這裡好有一比,“從一而終”就像是小腳女人的“裹腳布”。說不清到底是男人讓她纏,還是自己願意纏?
沒有一個男人主動拿着裹腳布去纏一個女人,纏她的往往是她媽。老太婆自己遭了一輩子罪,又把罪纏在了女兒身上。
纏之前需先告訴女兒,這“裹腳布”的好處:咳咳,這個腳小啊,美!有這對小腳,男人就會迷戀你。大腳丫子,沒人要你,這輩子保準嫁不出去!
於是乎,女孩子抹着眼淚纏上了,順利嫁了出去,以爲真理,又傳授給她的女兒。主要是爲了嫁出去,以免爛在家裡,至於男人會不會迷戀一雙臭腳是另外一回事情。
女人一向喜歡摧殘自己。譬如:扎耳朵眼,燙頭髮,減肥,整容。。。。。。
當然有個別人是冤枉的,荼蘼說的是主流。而女人打扮漂亮的原因,不過就是讓男人多看咱兩眼,這個沒錯,重點是把握尺度。
中國女人裹腳是被男權壓制扭曲到極致的表現,西方也不例外,譬如高跟鞋。更有人爲了穿着高跟鞋的腳看起來瘦削輕盈,做手術拿掉一根腳趾。
夢露跟荼蘼一樣容易肥,爲了減肥不斷的灌腸。除卻肯尼迪的嫌疑,灌腸也可能是佳人的真正死因。
不少親的眉毛跟着流行紋了洗,洗了紋,掉禿了再花着錢忍着疼人工種植。
有的女人把自己的牙全部搞掉,換一口白淨而昂貴的烤瓷贗品。
爲了睫毛彎彎,把脖子後面的毛髮細胞種植在眼臉上。
因爲小,隆。
因爲大,抽。
有人逼咱這麼幹嗎?
自願的!
有人白給你50萬大整,你多半覺得幸福死了。人對自己的外貌總有不滿意的地方,荼蘼也難免流俗,女人到了過午的年齡,非常怕老。
原因何在——貪愛!
怕男人不愛,甚至恨不能天下的男人都爲你而傾倒。
生理上甘願承受“幸福的摧殘”,心理上亦是如此。有男人逼着咱從一而終嗎?沒有!
但荼蘼有經驗,從小就被老媽灌輸:你要不是“處”,往後沒人要你!你要不從一而終,別人都指着脊樑骨唾你!
因爲怕,所以久久不敢越雷池一步。
佛說:因愛而生憂怖。若非貪愛,咱怕什麼?
說穿了,咱女人這輩子就被這倆字圈着——貪愛!
所以,女人往往甘做男權社會的衛道士,自願被枷鎖束縛着。乖巧聽話的女人比較招人待見,就像寵物一樣,重要的是討人家的歡心。自己舒服不舒服不重要,有男人愛咱就行。女人向來就是男人的財產,自我不重要,就爲愛活着。其他的統統不重要,地球不轉了與我無關,只要有人愛咱就行。
然而,貪,就一定會造業,生活永遠不會按照你所預想的軌跡運行。得到的那點愛情永遠滿足不了無休止的貪慾,於是,我們開始痛苦。
你一直沉迷於愛,用心經營過生活嗎?生活憑什麼按照你的預想發展?男人正相反,只經營生活,很少去想愛,所以生活就把握在人家的手裡。
錢是人家掙的,房子是人家買的,除了愛情,敢問您還有什麼?市儈地說一句,房子和錢是不可替代的,唯有您是可以替代的!
終於,危機出現了,男人說:帶着你的愛情離開吧,俺不稀罕你從一而終。你從一了,將要代替你的她,也想從一而終,我得成全她,我怕傷害她,拜託你成全我們倆。
我就奇怪了,咋就沒人問問那男的:我們都從一而終了,你咋就搞上了倆?
到這個時候,男人往往會露出那副猙獰的面孔,一臉輕蔑的說:我攔着你了嗎?有本事你也找啊?就你這半老徐娘的誰要你?
你忽然發現,你僅有的,賴以爲生的愛情沒了。你這輩子所有的財產不過是個空虛的肥皂泡而已。 如果你把一部分精力用來經營生活,經營自我。你就可以淡淡地瞟他一眼,幽雅地告訴他:老孃有本事,不愁沒人要我。
新的愛情很快就會降臨,一個成熟,獨立,有能力負擔自己生活的女人大把的男人搶着娶你。而一個只剩下對愛情的懷疑,並且被傷痛摧殘得一蹶不振的女人,很難再被愛情垂青。
貌似扯得遠了點。噗。。。。。。
對於“從一而終”還是要理智的看,一分爲二的看。
假設愛情乃至人生的道路上沒有創傷。如果他是值得你愛的人,我們終身不悔,但願一生愛一人。
如果對方沒有忠誠,他就失去了要求忠誠的權利。就像玉說的:先要有忠誠,才能談得上背叛。
荼蘼的個人見解:
佛說:一切唯心造。愛情當然也不例外。
荼蘼眼裡的“從一而終”,所謂“一”不是針對某個男人,而是對於“心”。
他來了,用心將我心包容,兩心相印,脈脈依依。
直到他的心離去,我便做到了“從一而終”。笑望着遠去的記憶,回味,祝福,期待下一個“從一而終”的輪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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