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ub的洗手間很大,寬敞整潔,方便解決各種需要。畢竟這種地方難免擦槍走火,到這裡來解決小小的意外,刺激又便捷。
兩人一進洗手間,男孩便迫不及待的纏上秋晨。脣瓣貼着他的脣遊走探視,癱軟在秋晨的胸膛內,柔弱的彷彿沒有骨頭一般,軟的就似一灘春水。
這份柔弱恰到好處的激發出秋晨男性徵服欲,摟着男孩踉蹌着走進隔間,糾纏不休着好半天才騰出手來鎖上門。
男孩黏着秋晨,細長無骨的手指挑開他的拉鍊,滑進他的褲子內。在他微微覺醒的龍頭處不輕不重的抓了一把。
只一把就差點讓秋晨**,秋晨從未有過這種體驗,雖然表面上看起來花花公子般的**無數,實則卻是爲韓淵誠守身如玉乾淨到純潔不染。韓淵誠是秋晨第一個男人,他甚至連女人都不曾有過。前後乾淨的連秋晨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和韓淵誠在一起後面得到照顧,前端卻從未被熱情的對待過。秋晨總是在激情的時候摸上兩下,但自己動手diy和被人服務那完全是兩個感覺。深吸一口氣,秋晨努力的控制住滅頂的快感。
先前還在考慮着這樣做不太合適,現在已經全然放開,摟着男孩吻到毀天滅地,肆無忌憚地愛撫親吻,粗重的呼吸直噴到耳朵眼裡,讓秋晨渾身都在發抖。
看吧,離開韓淵誠果然是正確的選擇。他又能堂堂正正的做男人,做一個能夠讓男人雌伏在身下的強者。否則錯過這樣美妙的感覺,豈不是會終身都留有遺憾。
“哥哥……哥哥…….”男孩嬌聲叫着,生生都勾魂奪魄。
“哥哥……你要我吧!”這一聲徹底讓秋晨**決堤。
將男孩翻轉的背對着自己,秋晨猛力的扯開他的褲子,就要向那誘人的花源挺/進。
咚!
一聲巨響將旖旎的氛圍敲擊個粉碎,秋晨還未反應過來就感覺鐵鉗似的手臂猛力的拉扯着他,天旋地轉間看到一雙漆黑的眸子翻涌着滔滔怒火,隨即是一張染滿戾氣的俊顏。熟悉又陌生。
“秋晨,你真行!”
五個字,字字狠戾,嗜血錐心,化作五把鋼刀直刺而來。
秋晨被戳懵了,反射細胞都被戳到陣亡一片。呆呆的站着竟沒有絲毫反應。
咚!
又是一聲巨響,黑影在眼前閃過,回神看過去,男孩如破破碎的布娃娃縮在牆角里。額頭血流如注,汩汩淌下來染的滿臉滿身。
“韓淵誠,你做什麼?”秋晨想要奔過去看看男孩的情況被韓淵誠一把扯住。
“你他媽的放開我!”秋晨掙扎卻逃不開卡在腕間的手掌。
眼看着已經被韓淵誠拖出pub的大門,秋晨連踢帶踹,嘴上也不閒着,“老子已經和你分手了!你沒有權利干涉我的自由。”
“你和沈梓瑜你儂我儂的時候怎麼不說來看看我有沒有玩兒男人!”
“我告訴你,老子不止現在玩兒,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也玩兒。”
“你以爲你是老子第一個男人,我呸……”
秋晨的聲音嘎然而止,不是因爲他不想罵,而是被韓淵誠狠狠的推倒在巷子的紅磚牆上,後背被撞得生疼生疼,那些怒罵也跟着卡在喉嚨裡。
下顎被死死的攥着,韓淵誠怒氣翻滾的眸子就閃在眼底,“是我還不能滿足你?還是你就這麼賤!”
秋晨疼得直吸氣,想罵又罵不出來,只能用眼神瞪視着韓淵誠。
先前的激/情、此時的掙扎,秋晨的衣服已經凌亂不堪,若不是有腰帶卡着,褲子也早就乘風而去。
撕扯起來更加容易,回神的功夫已被扯得淨光發亮。臀/部被高高擡起,下一秒兇猛的巨物已經撞進體內。
他媽的,這個禽獸!
秋晨心裡怒罵着承受着韓淵誠死命的撞擊,他背靠着牆壁實在沒有地方可以支撐身體。整個身體半懸着全靠韓淵誠在支撐。
這樣的體/位怪異卻能帶來更深的刺激,秋晨被頂的嗷嗷直叫。
韓淵誠如兇猛嗜血的野獸,在他的脖頸肩頭瘋狂啃咬。
利齒摩擦着肌膚明明應該很痛,可痛楚中卻生出滅頂的快/感。秋晨被疼痛與歡愉攪得頭腦混沌一片,嘴上下意思的怒罵逞兇的某人。
“混蛋、王八蛋……”
“禽獸……”
“嗯……啊……”
“老子要殺了你……啊……嗯……”
韓淵誠恍若未聞起伏的身影兇狠異常,俯身狠狠咬住不安分的秋晨,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拆食入腹。
滾燙的液/體激進內部,燙的秋晨渾身一顫。
以爲浩劫就要結束,兇物再次復甦,又是新一輪慘絕人寰的侵佔。
秋晨喊得嗓子沙啞、語不成句,韓淵誠還在無休無止的攝取着他的蜜/意。
滴答滴答,滴滴涼意從天空砸落,密集成細密的雨簾。
巷子內交/纏的身影還在起伏滑動,秋晨已從背靠牆壁改成面朝而立。身後的撞擊還在繼續,雨水打在相/連的地方,摩擦生出的火熱遇到冰涼的撞擊生出毀天滅地的快感。
眼前一道道白光閃過,秋晨在那些光亮炸響在腦中時失去意識。
感覺身體在顛簸中移動,再次醒來發現已經被裹上厚厚的毛毯,強有力的手臂帶着獨佔欲將他緊緊錮在懷中。
秋晨不想擡頭去看,氣憤與連番的傷害讓他不願意去面對韓淵誠。
“醒了?”頭頂響起溫潤的聲音。
秋晨不願意答話,完全的無視掉。
“還在生氣?”語調溫柔,“還說我給你戴綠帽子,幾天不見你真是長本事了。那樣的貨色就是你的眼光,你還真是……”
頗爲無奈又帶着寵溺的聲音讓秋晨很不適應,脫口道:“我就這種眼光纔會看上你這樣的爛人!”
見他肯搭腔,韓淵誠好心情的沒有數落他,反而問道:“爲什麼這樣?難道我不能滿足你?”
秋晨冷哼,“ons很好啊!提上褲子就可以不用認賬,不用談什麼情愛、不用守任何承諾。只要快樂就好!”
“難道你和我在一起不快樂嗎?”
秋晨沉默,和韓淵誠在一起很快樂,快樂到以爲可以一直這樣幸福下去。可現實總是殺得措手不及,等你明白過來時才發現所謂的快樂只不過是披着虛僞外衣的殘忍。
韓淵誠輕嘆口氣,“今天爲什麼去那種地方?”
秋晨繼續沉默,韓淵誠再道:“找他爲何不來找我?我比他優秀很多呢!”難得的自我調侃,秋晨卻並不買賬,冰冷又殘酷的說道:“他可以讓我上,你可以嗎?”
好久都沒有得到迴應,秋晨以爲韓淵誠不會回答時,幽幽的聲音傳來,“你真是這麼想的嗎?如果你想我也可以!”
秋晨猛地支起身體,驚愕的瞪大雙眸望着面前的男人。
有沒有搞錯?韓淵誠這樣高傲怎麼可能會居於人下,這簡直太驚悚了。
寬大的手掌落在發頂,韓淵誠溫柔的眸子在眼前出現,“回來吧!”
秋晨想說‘不’,可如此簡單的字眼對於現在的他來說艱難到怎麼也吐不出口。
“和我回家吧!”
‘家’這個字眼,沉重卻帶着濃烈的誘/惑,就像罌粟明知道不能沾染,可一旦碰觸跌進去就是萬丈深淵,永遠也爬不出來。
韓淵誠就是那朵罌粟,秋晨永遠也抵擋不住的誘/惑。
感覺脖頸傳來涼意,低頭就見頸間多出一條精緻的白金項鍊。簡約又不失個性的風格,看起來時尚又大氣。
“生日快樂!”一句話四個字讓秋晨眼底發熱,沒想到他竟然記得。這一刻世界在眼前變得模糊。
秋晨任命般的想,就這樣吧,此生此世註定逃不開了。
江懿最近很忙,忙着監控那個對他媳夫不安好心的肖衍。
幾天觀察下來,江懿心驚肉跳。
秋睿與肖衍的關係比他想象的還要親密。
初時的醫患關係,突飛猛進的就變成爲數不多的朋友之一。而後光速的激進爲親密的摯友。
時常的小聚,頻繁的約見。肖衍成爲秋睿交友圈裡的特例,諸多細節指出,秋睿對肖衍有着特別的好感。
江懿恨得咬爛後槽牙,肖衍太危險,放任兩人繼續交往下去,他家睿兒恐怕到時候連渣滓都不會被剩下。
江懿想找秋睿開誠佈公的談談,爭取在不暴露自己的情況下把肖衍打發了。多番聯繫,只有統一的回覆,“沒空!”
江懿不死心,再接再厲的撥打秋睿的電話,“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甜美的女聲傳進耳中全化作紛繁的擔憂。江懿想去公司找秋睿又怕影響不好,只能在家等着守株待睿。
好在晚間的時候秋睿回來了,江懿興奮的迎出去卻發現他身旁站着肖衍。
看到江懿,肖衍笑着打招呼,“你好!”
江懿哪裡有功夫和他虛僞的客套,奔到秋睿面前拉他到樓梯間,急道:“睿兒,你怎麼把他帶回家了?”
秋睿斜睨一眼,“難道我交朋友還要找你報批!”
江懿惶恐擺手,“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這個人太危險,還是離他遠一些的好!”
“你比他更危險!”
“睿兒,你就聽我一次!”
“我還有事,不要再來煩我!”
“可是……”
江懿還想勸阻,秋睿擡步而去。
房門被無情的關上,江懿直挺挺的站在門外。
他媳夫在屋裡和危險人物共處一室,他只能站在門外眼睜睜的看着卻完全沒有阻止的能力。江懿被無力感侵襲到覺得自己根本就是個廢物。
房門無聲無息的打開,江懿猛地擡頭看過去,腦中只蹦出一個詞“耀眼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