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懿望着秋晨,失笑道:“秋總,您一定覺得很可笑吧!對方是什麼人,有着怎樣的背景,這些都沒有弄清楚以前就盲目的說愛,這愛情看起來是否太過兒戲!”
江懿沒有等待秋晨的回答,自顧自的說着:“可愛情就是這麼玄妙,我以爲那只是我的一時興起,我以爲時間可以沖淡一切。但五年了,我對他的愛有增無減。再次見面,我希望不只是每晚在夢中才能見到他,我更希望我能真正的擁有他!”
江懿深情的話語迴盪在餐廳,一時間餐桌前鴉雀無聲。衆人沒想到兩人還有這番淵源,紛紛轉頭望向陳雨荷。
陳雨荷低垂着頭,額前的髮絲遮擋住眼眸,看不太真切她的神情。
秋晨等人均以爲她在害羞,然而陳雨荷內心裡卻翻江倒海滿是震驚。一直以來她都不明白江懿爲何如此執着與這份感情,今天她似乎明白了!
“江總可真是癡心一片!陳小姐好福氣啊!”秋晨爽朗的笑着,心底暗暗希望他的感情有朝一日也能得到回報。
“精誠所至、金石爲開!只要努力付出,早晚會得到回報!”江懿眸中閃灼着熠熠光輝,秋晨被感染的頓時鬥志昂揚,更加堅定得到韓淵誠的決心。
秋晨湊近江懿,挑眉邪笑道:“江總與陳小姐現在……”
秋晨神情曖昧,話未說完但內容裡的深意卻不言而喻。
江懿壓低聲音道:“秋總,俗話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有時候逼得太緊反而適得其反!”
“您這頭上的傷,恐怕……”江懿指着秋晨額頭上的紗布,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秋晨摸摸頭,尷尬的笑了笑,“我家那貓性子太野,動不動就亮爪子,總喜歡給我來這麼幾下子!”
秋晨說話時聲音不高不低,韓淵誠坐在他身側,自然將他的話盡數落在耳中。
原本就心情煩悶的韓淵誠,臉色更加陰鬱。
秋晨對韓淵誠的表情恍若未見,依舊與江懿熱絡的聊天,“江總,你給我出出主意唄!”
江懿眼眸輕轉,笑着說道:“烈女還怕纏郎呢!秋總可還要再接再厲啊!”
秋晨摩挲着下巴,像是在回味江懿的話,隨後擡起後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推杯換盞、酒過三巡,秋晨與江懿勾肩搭背,一步三晃的走出餐廳。
“江總,呃……今晚我給你安排了特別節目,你可不能浪費了!”秋晨雙眼迷濛,打着酒嗝拍着江懿的肩膀語調十分曖昧。
“秋總,你……你太客氣了!”顯然江懿喝的也不少,對秋晨的示好擺手感謝。
兩人被扶進房間,房門被關上後,江懿躺在牀上開始低吟。
“睿兒,我頭疼,我難受……”
牀上的男人不住的折騰,一會兒說頭疼,一會兒又說嗓子疼。
秋睿雙手抱拳依着牆壁,閒適的望着不住哀嚎翻滾的江懿。
“睿兒,你不關心我,我要死了,要死了……”見秋睿完全不在意他,江懿委屈的控訴着。
秋睿翻個白眼,冷冷道:“別裝了!”
江懿微微撩開眼簾,眼底哪裡還有先前的醉意,眨眨眼,不解的望着秋睿,“睿兒,你怎麼知道我沒喝醉!”
別看江懿與秋晨推杯換盞,表面看起來不勝酒力,身體更是配合着飄搖不定,但眸中卻沒有絲毫醉態。
江懿是如此、秋晨也是一樣。
秋晨無賴、江懿更無賴,兩個無賴撞到一起,真可謂是臭味相投。特別是用餐期間兩人閒聊的話題簡直猥瑣到了極致。
“你和秋晨就是一丘之貉!”秋睿冷睨着江懿,不屑的哼了一聲。
“睿兒,你的評價我不能認同!”江懿從牀上爬起,坐到房間內設的吧檯前倒了杯蘇打水,“我和秋晨是不一樣的,他是禽獸,六親不認,連親人朋友都能痛下殺手!你可不能把我與禽獸相提並論!”
“喔!是嗎?可我怎麼覺得你和秋晨相談甚歡呢,竟然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秋睿玩味的望着江懿,“與禽獸稱兄道弟,不是禽獸,那是什麼?”
秋睿笑容透着幾分狡黠,江懿吃癟,心知秋睿在拐彎抹角的罵他。
睿兒,你別得意,一會兒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禽獸。
江懿盯着對面的秋睿,微眯的眼眸內閃動着危險的光澤。
感受到異樣眸光的注視,秋睿擡起頭,蹩見江懿眼中的邪魅氣勢,亦如那晚瘋狂時的模樣,秋睿的心裡微微發顫。
今天的江懿很特別,讓他有種心悸的顫動。
隱約覺得晚上或許會不太平,秋睿剛想找藉口脫身,就見江懿扯下脖頸上的領帶後,竟然開始脫衣服。
秋睿驚愕的瞪大雙眼,“江懿,你……你幹嗎脫衣服?”
(脫脫脫脫......脫衣服了!接下來做什麼,應該不用我多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