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帆聽到了小龍女如此輕柔的聲音其戾氣本便是減弱了不少,而且齊帆終究不是一個沒有理智的人,因此這個時候仔細想了想,也便將剛剛舉起的手緩緩放了下來,然後道:“好,那我便問問他們。”
說到了這裡,齊帆轉向那被小龍女下毒的男子,冷笑一聲,道:“你不管怎麼樣都是個死,如果你肯說出來事情的真相,我倒是可以給了你解藥,然後廢掉你的修爲,雖然你沒了修爲,但是起碼你還有性命在。”
齊帆這話一說了出來,那漢子倒是怔愣了半晌,而後嘆了口氣,而後道:“好,你問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會告訴你。”
齊帆想了想,忽然伸手一揮,將一旁那五人身上的異火也都熄滅了,而後順手點了他們的穴道,而後將他們帶到了一旁,讓他們聽不到自己與黑衣男子的談話,這才轉了回來。
“好了,我現在可以問你了,一會兒我再問他們,如果你們說的有不對的地方,我便第一個拿你開刀。”
齊帆的這番作爲倒是真令這位黑衣男子有些心裡打了突,畢竟他一直在天元宮中,他一直都認爲天元宮什麼大能都是可以請到的,只要是有足夠的藥物與功法,即便是被齊帆廢掉功法,也是能夠恢復的。
然而,此刻見齊帆將那些人帶走,而且說一會兒還要盤問那些人,他自然便沒有辦法說假話了,一旦被齊帆聽了出來,恐怕自己的性命仍是不保。
在這種情形之下,黑衣男子只得是點了點頭,無奈的嘆了口氣。照實回答齊帆的問話了。
……
此刻在天元宮內宮之中的演武場內,龍威學院對抗聖武學院的比賽第一場已經是接近了尾聲,而此刻的勝負卻也已經是即將揭曉。
龍威學院的這第一位出場的章得力雖然說畢對手,聖武學院的何輝弱上兩個階次,但是因爲其功法的特殊性,且在對方不備的時候,竟然是忽然利用功法,突然猛地提升了三個階別,竟然是反敗爲勝,將對方步步壓着打。
綠色的武元力在空間彌散,且將對方控制在了他自己所自行製造出來的空間之內,一時間令得整個空間都是他綠色的武元力,攻擊範圍縮小不說,而且他已經是立於不敗之地。
這場戰鬥又僵持了大約有半個多小時的時間,終於在一聲怒吼之聲中,一道碧綠色的光芒在章得力自行製造的空間之內炸響,而後一個身影狼狽地從空間之內閃現而出,口中鮮血狂噴,連連後退之後,終於力竭摔倒在地。
摔倒之人自然便是聖武學院的何輝,他被對方突如其來的猛攻弄的猝不及防,而且因爲對方的功法極爲特殊,終於是落敗在了比他低了兩個階次的對手手中。
這一陣龍威學院獲勝,而這一次的獲勝,令得在場所有的觀衆都是有些震驚,畢竟這頭一陣,乃是比賽的士氣問題,有道是:頭陣勝,陣陣勝,而這頭陣若是敗了,還真是打擊士氣。
如今龍威學院這邊當真是士氣大漲,人們的歡呼之聲絡繹不絕。
而反觀聖武學院那邊卻是有些死氣沉沉了起來。
而觀衆們對於龍威學院取勝這一點還真是有些不敢想象,因此起初的時候是一陣的安靜,最後才爆發出了極爲震耳欲聾的吶喊叫好之聲。
而遠在萬里之外的龍威學院,此刻所有的學院學員也都在廣場之上,觀看着這場曠世的比賽,如今見到第一陣龍威學院便贏了,不禁所有的學院都開始了雀躍。
這是何等興奮的事情呢。
歡呼過後,還是需要繼續比賽的,因此賽場中的章得力回到了看臺上,他獲勝了一陣,需要休息,而他也保留了能夠繼續參加比賽的資格,而對方的那位何輝卻是已經失去了比賽的資格,也便是說,這等比賽,不能敗陣,只要敗陣,那麼便是等同於永遠沒有再上場的機會了。
“你們的令牌呢?沒有令牌是不能夠進入的。”在天元宮之外,一行七人的隊伍正自站在天元宮的外宮大門處。
“我們是白澤長老的親信,這是我們的腰牌,還請極爲驗看。”領頭的一名黑衣男子將手中的令牌遞了過去。
“我怎麼看你跟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別,竟然是一點修爲都沒有,這樣的人白澤長老怎麼能夠用呢?”守門的這位老兄還真是認真,看到對方的修爲如同普通人一樣,馬上便盤問了起來。
“這位大哥,我們隊長這兩天在修煉一種隱藏實力的功法,是白澤長老親手教導的,而白澤長老特意吩咐,不准他將功法停下來,這樣有助於修煉,因此他一直都這樣。”黑衣漢子身後一名身材中等,面容姣好的少年回答道。
“哦?這倒是一件好事,不過我看這幾位的精神不太好,是不是在外面有什麼事情了?”另外一名守衛忽然看了看一行人說道。
其實他這話很明顯,因爲這幾人當中,只有那名少年的修爲達到了武魂七階的程度,而剩下的人的氣息都跟普通人差不多。
“這位大哥這個你可就不知道了,這幾位可不是學了那種隱秘功法的技能,而是被人費去了滿身修爲,所以導致成這樣,而我們隊長今天也受了不輕的內傷,所以纔會這樣。”
那年輕人自然便是齊帆,而他身邊瘦瘦弱弱的人自然便是女扮男裝的小龍女,而那領頭的人自然便是被他兩人擒拿住的黑衣漢子一行五人。
守門人檢查了良久也沒有檢查出一行人有什麼不妥,而且更是因爲怕有什麼不對,更是去值班室問過,知道的確黑衣漢子一行人出去辦事,曾經在這裡打過招呼,因此也便沒有再多加留難,放了他們一行人進去。
當進入了天元外宮之後,齊帆知道,若是想要進入內宮一定便不可能這麼輕鬆了,而即便是冒充天元宮之內的人也是不可能,因此他便將這五人點了穴道,放在了一間空屋子裡面,等到事情結束他在進行料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