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州主請齊帆吃飯的日子,齊帆今天也算是收拾的很是整齊,他本來人長的便是不錯,這一打扮倒也算得上是一個不錯的樣子了。
齊帆本身樣子不算帥,不過卻是有點氣質,而尤其是他身邊此刻圍繞着一些女孩子,這更是令得他這位州主的新貴,有了一種頗爲令人覺得賞心悅目的感覺。
齊帆此刻一步步的走進了州主的大帳之內,這裡是臨時的帳篷,說起來現在是戰事,這位州主倒是並不如何的講究,故此也沒弄什麼臨時的宮殿,只是弄的帳篷,顯得是跟自己的部下同甘共苦,倒也算是個不錯的舉動了。
而此刻齊帆剛剛一走進了大帳,那州主便猛地站了起來,他看向齊帆,竟然是兩三步的走了過來,一把拉住齊帆的手,道:“我的好兄弟,這可是都是你的功勞,我們這些年以來,可以直接都受着他們的氣,一直都沒有還手的餘地,不想你一來,便將他們弄得狼狽不堪了。”
這位州主說話很是會誇大其詞,不過齊帆聽在耳中倒也算是受用,不過剛剛他一句,全是自己的功勞,這句話倒是說的令齊帆對這位州主有了一絲的戒心。
說起來,這跟官場上是一樣的,一旦某個人非常得到皇上的重視,那麼有的人就會因此而極度,而已嫉妒了起來,恐怕接下來的事情便會不太好辦了。
而且現在齊帆正是在風頭子上,那麼這位州主這麼說,恐怕是機會有人對自己不滿,而這樣一來,便形成了制衡的一股力量。
那麼至於說這種制衡的力量,是如何的制衡,那就要看這位宗主他接下來是如何做了。
齊帆微笑着謙遜不已,而後來應是被州主拉着跟他做了同席,而此同時,這位州主還特意跟所有的人說了,他現在正式任命齊帆爲第一軍團的主帥。
對於這個,齊帆其實並不如何看好,不過現在卻是不能脫離而已。
酒席之上,人們談笑風生,阿諛奉承的話也是經常入耳,齊帆也不過是點頭示意,在這種才場合,也只有如此了。
而在後來,齊帆終於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還有就是,想要幫助那周易煲報仇的事情也一起說了。
自然,齊帆是不會說是要爲周易報仇,他只是說,希望能夠出兵那個州,因爲那邊的勢力很弱,若是自己這邊出兵,一定能夠收到極好的收益。
而齊帆的提議,那州主思考了很久,最後竟然是在酒宴之上,一口便答應了下來,而且立刻讓齊帆着手辦。
這一下子倒是令得齊帆大爲驚奇,不知道爲什麼這位州主竟然是連回去仔細想都不想,竟然是直接拍板了,這一點齊帆真是有些弄不明白了。
不過,弄不明白歸弄不明白,齊帆弄不明白的事情還少麼?故此他也不在意再多一件弄不明白的事情。
而在後來,齊帆倒是問了一個比較想要知道的問題,那就是在神域之中到底有什麼事情,是最神秘,最令人耐人尋味的事情。
這個問題其實齊帆問的很是籠統,但是那州主卻也是好像是聽明白了齊帆的問題,他打着酒嗝,道:“其實有着這樣一個傳說,那是百萬年以前,有一個大神,他曾經爲天下推演過一次,他算出來,在白萬年之後,會有一個人,來到聖域,他會掀起一場滔天的再災難,不過這個災難其實並非是他有意弄出來的,但是這次的災難的掀起者是他,而平息者也是他,而對於我所在的這個州,呵呵,其實當時也有推演,說那個掀起滔天禍事的地方,就是這裡。”
州主的話一出口,齊帆的心猛地一陣悸動,他終於是有些明白了,那個黑衣人,爲什麼不想讓自己從下位面上來,看來這其中一定是有着什麼原因的,而這個原因,應該也是應驗在了自己的身上,而且最主要的是,如果是應驗在自己的身上,那麼也就是說,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一定很快就會有一揭曉了。
齊帆想着這個問題,他的精神注意力便放在了分析上,但這個時候,州主卻是忽然笑着道“我猜想,那個應劫的人,應該就是你,而且那個推演說過,那個掀起風浪的人看,會爲本州帶來極大的好處,當將來事情完全平息之後,本州會成爲整個聖域的聖地,會成爲所有聖域人朝拜的地方。”
齊帆聽了這話,不禁苦笑不已,他可是不相信這話了,因爲那些預言有些或許是真的,但是有些,或許不過只是那推演者亂說的,所以那些話,齊帆並不相信。
但是,這位州主好像是非常相信,他也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沒有喝多,只是裝樣子,他拉住齊帆說道:“我要跟你結拜,我跟你結拜之後,你是應劫者,將來你一定要照顧我這個州,一旦我有什麼不測,這個州就交給你了,你可是不能讓我這個州落入其他人的手,更是不能夠讓這個州沒落下去的。”
齊帆聽着這些話,很是無語,不過他也知道,這位州主現在是認定了自己是應劫者,既然他認定了自己,那麼自己也便算是吧,既然他要結拜,自己便跟他結拜就是,反正自己也沒有虧吃,而且以後辦事什麼也會方便很多。
想到了這裡,齊帆倒也沒推辭太多,終於還是跟這位州主真的結拜成了兄弟。
結拜之後,州主可是更加興奮了,而且在所有人的面前,跟所有人說:“這個是我兄弟,以後烽火州全都靠他了,你們以後叫他副州主,如果我有一天不在了,你們就奉他爲州主。”
或許州主真的是醉了,最後這種話都說了出來,而且他醉的有些不省人事的時候,竟然還拉着齊帆,不讓他走,非要跟齊帆同在一個地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