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纔說的,是真的?那我們在這裡,豈不是要被一直都困住,你剛纔爲什麼要開啓這個東西。”一個黑衣老者,修爲在鍛魂聖人的武者,忽然開口問道。
他的問話,其實也正是別人想要知道的,因此一時間場面很是安靜。
齊帆無奈的攤手,道:“我要離開這裡,我要躲避白澤的追擊,我也只能夠這樣了,按照我的實力,我鬥他不過,但是我能夠開啓這個通道,我相信,我只要能夠開啓了這裡,逃往神域,他便不能夠追上我了。”
“但是你卻陷我們於絕地。”黑衣老人一臉的冷厲,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
“前輩,如果我真想將你們弄死,根本用不着再幫着你們防禦,是你們自己不相信我,他們那十多人,是自找死路,他們走出去了,我保證,如果你們不出去,我逃走之後,通道關閉,那麼你們便可以隨便活動了。”齊帆說道。
老者的眼睛眯縫了起來,仔細想了想,他畢竟是已經冷靜了下來,故此聽了齊帆的話,也聽出來了齊帆話中的真僞,半晌他道:“好,我便相信你一次。”
齊帆苦笑,他現在也只能這麼說了,而且他說逃往神域的時候,那些人的眼中閃爍的貪婪的光芒,齊帆也是看到了。
不過,礙於這裡不能夠強行突破,不能夠抓住齊帆,強行問他如何逃出去,故此在這樣的情況下,人們也只得是無奈的看着他了。
要如何去往神域,齊帆其實自己心裡都沒底,但是這個時候,他只能這麼說了。
但,天空之上的白澤,卻是哼了一聲,他明白,齊帆的確是想要逃到神域去,但是說起來,他可是不能夠讓的。
手掌一翻,一塊令牌出現在了掌心,他看了令牌一眼,無奈的搖搖頭,因爲他的這塊令牌,乃是當初無疑中得到,得到之後,他便發現,這塊令牌其實只有幾次的使用壽命,當初他開啓過一次,但是當時開啓之後,便發覺,這裡的通道雖然好,但是卻因爲修爲原因,自己根本去不了神域,故此他也只能夠是望洋興嘆了。
但,現在他卻是能利用這個令牌,關閉齊帆所開啓的這個神域通道,只要關閉了通道,齊帆便無法再次開啓,即便是齊帆再次要求那些人,幫助他開啓,恐怕那些人也會因此害怕,不會幫助他了,故此白澤有信心,自己能夠將齊帆留在聖域之內,進而消滅掉的。
要消滅齊帆,這是白澤一向的夙願,而這一次消滅了齊帆之後,他可是就要真的去做他想做的事情了,因爲他想過,如果他將齊帆弄死,進而借用他的身體,那樣說不定,他就能夠真的去往神域,這個事情雖然有些冒險,雖然說自己借用齊帆的身體之後,或許因此而降低自己的修爲,但是隻要能夠去往神域,他可是在所不惜的。
手中的令牌晃動了一下,而後一道道的白色光芒在空中閃現,進而那些白色的光芒在天空之中一道道的向下散去而在散去的同時,一道道的白光卻是進入了下面的屋子當中。
而此刻的齊帆正自在尋思如何的進入神域,他明白,想要通過上方的通道去往神域,必然是要儘快找到那個通道的入口處,只要找到了入口,自己帶着身邊的人,應該可以過去,但如果即便是這些人過不去,自己也可以將大部分人送走,而後讓周易與媚喜留下,自己去往神域,那樣到了神域的話,自己也是可以再召喚這些女孩子們回來了。
這就是齊帆的想法,但是正在齊帆想着的時候,天空之上卻是忽然降落下來了一道道的白色光芒,那些光芒極爲的快捷,不多時便落入了天空之上的黃芒之內,在落入其中之後,天空之上的那些黃色光芒竟然是開始變得淡薄了起來。
“糟糕,他要關閉這裡的通道了。”媚喜忽然開口說道。
齊帆陡然聽了這話,不禁瞳孔一縮,進而想到了什麼,而後大聲道:“各位前輩,可否幫我繼續開啓神文,幫助我將這片區域的通道保留住,若是各位肯幫我,來日我真的要是進入神域,我一定會幫助各位想辦法,升入神域當中。“
齊帆這可是以利益誘惑這些人,不過齊帆說過的話可是從來都算數的,因此他這個時候說的話,一定也沒有矇騙這些人的意思。
但,那些人聽了齊帆的話,不禁都遲疑了起來,他們也都明白,若是幫助了齊帆,說不定齊帆是那種說話算數的人,那麼他們也便便宜了,將來說不定真的能夠升入神域,成爲神域中的神,但如果齊帆說的是假話,他們也最多是幫了一個白眼狼而已。
但,最主要的還有一層關係,那就是白澤,因爲衆人其實都知道白澤的爲人,現在若是幫助了齊帆,若是齊帆說的是假話,那麼將來,說不定某天白澤就會找他們算賬的。
“各位,你們想想,白澤自己不來追我,卻是讓你們來跟我爲敵,他那可是坐收漁人之利,乃是借刀殺人的辦法,而即便是你們殺不了我,我一旦剛剛不曾開啓陣法保護你們,你們覺得,現在你們還能好整以暇的站在這裡麼?”齊帆不禁又開始扇動了起來。
不過他的這個扇動,每個人心裡其實都有一杆秤,都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而此刻聽了齊帆的話,他們也的確發現,自己被白澤給利用了,而且被白澤給送到了火坑裡面來了。
也正因爲此,在齊帆說完這話之後,那黑衣老者點點頭,深深看了齊帆一眼,而後道:“你要說話算數纔好。”
說完之後,他不等齊帆回答,便緩緩彎下腰去,蹲在了地上,雙掌按在了神文之上,能量瞬間涌入。
而有了能量涌入的神文,因爲被能量激發,故此一陣搖曳,竟然是對抗起了關閉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