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帆想到了這裡,不禁深吸口氣,他坐在自己的屋子裡面,面對着自己佈置陣法的分佈圖心中有着一絲的意動,其實他很想看看,這些陣法都打開了,到底會是個什麼樣子的。
不過現在卻是真的不能打開,這也倒是令得齊帆空有陣法,無法實踐了。
但就在齊帆這麼想的時候,他忽然覺得自己的身體之內的天火忽然有了異動的情況,那是一種極爲細微的感覺,不過那確實是一種異動的感覺。
有了這種感應,齊帆不禁眉頭皺了起來,天火從來都不會這樣的,爲什麼今天突然有了這種情況發生,難道是要有什麼事情發生麼?
齊帆不知道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但是他能夠想到,如果有事情,必然不會是小事情,因此他有些疑惑的在心裡問異木那小傢伙,道:“怎麼回事,天火怎麼了?”
“天火有異動,應該是有着什麼警兆,而且是關於你的,所以你需要小心了。”異木說道。
齊帆不禁皺起了眉頭,他也知道是肯坑關於自己的,但是到底是什麼事情呢?這事情可真是想不透了,而且這事情來的也太過突然,一點的警兆都不曾有,這讓人怎麼去猜想呢?
但是就在齊帆覺得奇怪的時候,他體內的天火卻是動作大了很多,而且不多時便忽然自動從齊帆的身體之內跳了出來,而且在跳出來之後,竟然是不斷的在舞動,那種舞動,令得齊帆有些眼花。
不過,他還是看清楚了,異火寫的幾個字,那是寫着:天火劫。
天火劫是什麼東西,齊帆不知道,不過他清楚,一定不是什麼好事情,故此他深吸口氣,他明白,一來自己必須弄明白,什麼是天火劫,二來自己看拉力暫時不能夠在這裡呆着了,他需要出去將這個劫數躲過去,才能夠再回來,不然很容易給烽火州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齊帆想到了這裡,他便起身,趕奔了州主所在的宮殿了。
來到宮殿之內,齊帆也沒廢話,便將自己的事情說了一遍給州主聽。
州主聽到這話,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他道:“天火劫,其實說白了,應該叫做火劫,而這個劫難對於一般人來說根本不存在,即便是修煉火系功法的人,一般也不會遇到這種情況的,因爲他們修煉的火焰,最多是異火,很少有天火的,但是你修煉的偏偏是天火。”
“那這又有什麼關係呢?是天火又如何?”齊帆有些奇怪的問道。
“古老相傳,天火若是被一個人修煉到了一定程度,便會轉化爲有靈智的一種火焰,當他被轉化爲有靈智的火焰之後,便會在轉化期間遭到天火的洗禮,這對於火焰來說,應該是好事,但是對於修煉天火的人來說,便是一種劫難了。,”州主苦笑道。
“也就是說,天上的火焰,來了洗禮我身體之內的那個天火,令得他開啓靈智,但是因爲我身體強度的問題,未必能夠扛過去這種劫難,是吧。”齊帆皺起了眉頭,問道。
“大概應該就是這個意思,不過話說了回來,你若是現在想要逃避,只有一個辦法,將你的天火拋棄掉,這樣可以逃避天火劫,但是你不想逃避,還想擁有天火,那麼必須要去承受天火的洗禮。”州主無奈的攤手說道。,
齊帆深深吸口氣,他道:“我必須要天火的,他是我的主修功之一,所以我必須要冒這個險,不過若是我冒險成功,我的修爲是不是也會因此而提升呢?”
“理論上說應該是,不過你要記住,在大陸之上,也只有上古的時候,有武者成功的洗禮過天火,但是從幾萬年以前,好像就沒有聽說過,有人能夠洗禮成功,獲得天火的人類也好,妖獸也罷,即便是快要升入神諭的妖獸,恐怕以他的身體強度,也是難以支撐過去的,所以你一定要考慮清楚了在做決定。”州主不無擔憂的道。
齊帆點點頭,道:“我知道,這事情一定是需要找個方法來解決的,畢竟現在這樣的情況,我必須要天火,還要通過洗禮,我想也就是這兩三天的事情,我必須做下準備,然後離開幾天,剩下的事情,你都讓穆桂英幫我打理就好,他在軍事上的事情,絕對是比我還要厲害,所以你不用擔憂。”
點點頭,州主也知道,只要齊帆說這個人行,那麼一定是行的,故此他也一點兒不懷疑穆桂英的能力。
而說過了話之後,齊帆便起身告辭出來,他想着自己接下來的事情,想了很久,這才緩緩走向了自己的屋子。
他在想,如果利用陣法來抵抗天火,是否能夠成功。
其實他明白,這一次的天火洗禮,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雖然會所都是天火,但是天火也是有着等級之分的,而現在要吸力自己的天火的那種天火,一定是威力很大,級別上起碼要比自己的天火高出去三級以上,所以現在的局面,自己必須要想個萬全之策的辦法去將天火抵擋住,否則自己可就算是一切都成空了。
陣法,功法,齊帆想了很久,終於是想到了,自己身體之內還有這着異水也就是那種玄冰,而且當日異木小傢伙雖然會說是煉化了不少,但是自己還留下了一些作爲備用,沒有讓他盡數都煉化,而那個東西,可以作爲緩解自身所用。
而另外的一方面,自己現在的陣法造詣也算是有了一些成就,那麼利用陣法也是能夠抵擋一下的,至於說剩下的事情,那就得具體的事情具體來研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