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話,在場包括巫崖在內的所有人都愣住了,之前這些人雖然都說出了一些光明分殿主惡事,卻沒有這種逼的家破人亡的。[]
“這些年我收集了不少他的惡事,爲的就是有一天可以報復他,有一天可以來一個可以弄死他的人,我可以把這些給你,但在此之前我想知道你是誰,要幹什麼?”
“我是死神,最近接到了很多關於光明神殿利用神權爲晃子爲非作歹的舉報,我爲的自然是收割他的生命。”巫崖陰森森地道,心裡樂了,沒想到事情順利成這樣,他想過光明神殿肯定有醜陋的東西,但不一定有那麼多,或許還要換城市,沒想到第一個就中彩了。
乞丐們一愣,都投來了懷疑的眼神。
“好,那麼死神大人,這些就是他這些年所做的惡事,其中還涉及到光明分殿的其他神職人員,甚至有已經退修養老的老神官,不知道你能不能把他們也收割了?”這乞丐貌似就直接信了巫崖是死神,其實是不是對他都沒關係,他只想看到他的仇人立刻死去。
接過這乞丐遞過來的破破爛爛的本子,巫崖看也沒看,直接收入懷中,將金幣扔了出去後轉身就走,乞丐們瘋狂了,飛快地搶着金幣,眨眼之間連金幣的影子都看不到了,並沒有乞丐做出過激的舉動,因爲那位死神……下意識的,在搶完金幣後都擡起頭來。
死神大人還在小巷中走着,不知道什麼時候他背後已經多了一把巨大漆黑的鐮刀。在黑夜的寒風之中,顯的詭異陰森,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難道他真的是死神?”某乞丐喃喃自語。
“不管他是什麼神,就算是惡魔,只要殺了光明神殿那個惡棍,從此我就信仰他。”那名仇恨的乞丐陰森森地說道:“就算他想吃了我也沒有問題。”
巫崖可沒想過要別人去信仰他,說自己是死神不過是臨時起意。總要給這些乞丐一個身份吧,總不能說我是來自於玄兵帝國某某小兵,最好是神秘莫測一點的。而且他上輩子做情報的,知道明天成功的話,有這些乞丐幫忙宣傳。事情肯定可變迅速宣揚出去。
巫崖不知道,他臨時起意的事情會給這個神權至上的國度帶來什麼。
依舊是清冷的街道,黑色連帽魔法師袍的詭異身影背後已經多了一把巨大的鐮刀,詭異的身影有些飄忽不定,某起牀撒尿的小孩用迷濛的眼睛看着他,差點就哇的哭出來,可是再看時身影已經不見了,幻覺?對於小孩子來說這當然不是,而是幽靈……
如果這時候他叫大人過來,大人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巫崖自然不能散步一樣地到光明分殿。當然要用幽靈劍意和暗影截殺術,不然被小孩看到還好,被衛兵看到就麻煩了,幸好一路過來非常順利。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某位貴婦的馬車?”
光明分殿後院的馬車棚內。一位穿着正裝的車伕正扶着下巴小睡,突然,他聽到了詭異地聲音,不知是夢境還是真實,只是他已習慣了這優質的生活,車伕中的高層人士。每次回到家都喜歡炫耀他華貴的車伕生活,也就是那兩句今天我拉着某某去了哪裡,下意識地擡頭挺胸道:“這是城主第二夫人的馬車,第二夫人此時正在殿中爲我們城主祈福。”
“爲何這麼晚了還沒回去?”
“自然是要到明天清晨才能讓光明神感動。”車伕理所當然地道。看來已經不是第一次在此託着下巴睡了,說完後,他貌似覺的自己是醒的,便擡起頭來,左右看看了,而後他驚的差點跳起來,可是再揉揉眼睛時,那個揹着鐮刀的詭異身影又不見了。
到底是夢還是現實?
詭異身影已經飄入光明分殿中,在周圍沒有人的時候露出了一臉的賤笑,“我說你們現在還認爲我無恥嗎,現實總是比想象的更荒唐,人心有時就是這麼醜陋。”
兵靈們沉默了,之前巫崖才說要把城主夫人捉過來扒光了陷害,可現在不用陷害了。
“主人,看來你比他們更好人。”風盈小妹妹突然做出了評價。
巫崖擡頭挺胸,露出了一臉得意相,本來沉默的吞天劍又嗡嗡響了起來,彷彿在翻着白眼,巫崖倒沒有翻白眼,而是翻出了那位乞丐給的本子,目光落在這分殿主的資料上,目光微微閃動了幾下,飛快地找到了分殿主所在的房間,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位分殿主的虧心事做的太多,周圍佈置了不少隱藏魔法,可惜對巫崖來說這些全都是浮雲。
“大人,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萬一……”裡面傳來了女性的聲音,有些虛弱,看來是剛剛辦完事的,巫崖猜的沒錯,什麼祈福讓光明神感動,都是騙人的鬼話。
“沒有萬一,就算被發現又怎樣,他城主不一定可以弄了我……”
“城主動不了你,我可以動的了你。”
巫崖才懶的聽他們唧唧歪歪,低沉陰森的聲音已然出現,鐮刀交錯,屬於魔鐮兵靈的招式第一次被巫崖用在暗殺之上,原來也是這麼得心應手,魔鐮兵靈前主人的種族搞不好就是搞暗殺的,可惜,這條兵靈依舊還在發瘋中,讓巫崖小小的好奇心得不到半點填充。
巨大的鐮刀勾住分殿主的脖子,刀刃已經稍稍地陷入他的脖子內部,他已經不敢發出聲音,更忘記了發動魔法,暗殺向來是對付近身能力極差的魔法師的最佳手段。
這名分殿主的實力自然比巫崖要強,可是他已經快死了。
就在這時,分殿主瞪大了眼睛,因爲在他面前多了一本翻開的破爛本子,死死地盯着上面的字眼,他本來要反抗的力量也徹底失去了,上面的全是屬於他的罪惡。
“告訴我,飄雪行省之內還有哪些光明殿主有罪惡?”巫崖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你、你是誰?”
“收割罪惡的死神。”
“告、告訴你、你能放過我?”乞丐都不信巫崖是個死神,分殿主自然也不信,但這時候不行也得信,至少對他來說,後面拿着鐮刀的人就是他的死神。
“所謂除惡則行善,告訴我,你自然可以從輕處罰。”巫崖胡扯道。
“怎樣的從輕?”
“廢除你的魔法。”巫崖直接冷酷地回了一句。
“我說,我說……”
往往惡貫滿盈的人都是怕死的,分殿主聽到這話又趕緊說道,就算不能活着,拉上幾個分殿主一起死也算是有個伴,飛快地將飄雪行省那些他所知道的“惡棍分殿主”說了出來,甚至有幾個比他還壞,似乎想要彰顯他自己其實還不是最該死的那個。
“謝謝!那麼,你可以去死了!”巫崖根本就沒有饒過他的意思,看着分殿主那不甘的眼神,巫崖只是微笑地道:“你死了,你的魔法自然也跟着廢除。”
“唔、唔……”
解決完分殿主後,巫崖的目光落在牀上城主第二夫人的身上,女人是最喜歡尖叫的,所以巫崖在進來的時候就順手將她的嘴給封了,巫崖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手輕輕一揮,將她敲暈過去,然後撕下本子中那屬於分殿主的罪刑頁面,取了第二夫人的釵子,將其釘在分殿主屍體的旁邊,鮮血流過泛黃的紙張,卻掩不去裡面黑色的字體。
如法炮製,巫崖將本子上的人殺了個精光,殺完之後就直接撕下紙張釘在他們旁邊,怪不得那些變態犯罪人員也喜歡留下同樣的手法給別人看,原來也是有成就感的。
巫崖在殺了這些人的時候也會確認一下,而事實證明,這位乞丐的本子上無一錯漏。
“咔嚓……”
將光明分殿上的巨大徽章取了下來,收入空間戒指,揹着鐮刀漸漸消失在黑夜之中。
天漸漸亮了,巫崖已經不在羌冰城,而是在靠近羌冰城的另外一座城市,直到天亮他才從這個城市的光明分殿中走出來,沒辦法,這個分殿雖然要殺的人比較少,但這個城市裡又沒有像乞丐仁兄那樣收集罪證且還寫在本子上的人,只能讓這些死人自己寫了。
是的,他在殺完羌冰城後,又根據羌冰城分殿主的情報,殺向第二個城市。
要搞就搞的震撼點,當然,也是因爲兩個城之間的距離很近,不然花在路上的時間就讓他沒辦法實現,現在可是到處都在找尋他的驅風鷲。
趁着清晨,巫崖吹着晨風又舒服地回到了羌冰城,此時他已經不是昨天晚上的打扮,而是一位帶點儒雅的魔法師,自然地,他到達的時候已經全城封鎖,只可進不可出,他這個要進城的人自然不會受到懷疑了,街上變的異常熱鬧,所有人都在討論……
根據民衆的討論,巫崖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已經徹底傳開,那些釘在屍體旁邊的紙張也被人傳的沸沸揚揚,當然,討論的最多的還是第二夫人紅杏出牆的事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