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蘭、衛青、霍去病、典韋等武將手持火把,在白羽殿的一衆宮殿縱火。
“得罪了主公,這就是你們的下場。”
花木蘭將火把扔在白羽殿的主殿殿內,很快熊熊大火就吞沒了白羽殿主殿。
與武將縱火相比,張角、范仲淹、陳慶之這些修煉仙道的謀臣更狠,直接甩出可以起火的符咒。當黃符沾到木頭上,即刻引發大火。
火龍在白羽殿宮殿間翻騰,昔日中州第二宗門白羽殿的宮殿羣在大火之中灰飛煙滅,是真正意義上的灰飛煙滅。
“真狠……”
風雷宗、無痕宗見柴雲天直接把白羽殿燒了,對柴雲天的手段有些畏懼,但是見到仇人宗門被燒,他們心中又痛快無比!
“我們去第一宗門乾元殿的山門。”
柴雲天在漫天火光中率領大軍離開。
白羽殿幾百年盤踞的山門就此成爲一片廢墟。
乾元殿的宗門重地比白羽殿還要豪華,有宮殿三十六重、五座從峰。
當柴雲天率領大軍抵達,乾元殿殿主和弟子也逃亡,留下空蕩蕩的山門。
“抄掠、放火。”
柴雲天冷漠地下達命令,直接把第一宗門的山門、宮殿一併焚燬。
乾元殿也變爲火海。
“不知道這把火,和火燒連營相比如何。”
柴雲天滿意地看着大火吞沒三十六重宮殿。
陳慶之在一旁推斷,“乾元殿、白羽殿估計獨木難支,前去與叛軍匯合。所有叛軍變爲一股勢力。”
“那樣更好,到時候可以一戰滅叛軍。”
柴雲天將乾元殿和白羽殿趕到西忠王那裡,只需要滅西忠王,則中州皆平。
張角說道:“西忠王、北義王、東驍王在大乾皇城一帶對峙,主公去和北義王、東驍王匯合,則可以全力猛攻叛軍,一戰而天下定。”
“不急,在前往皇城之前,九鼎還需要更多的能量。現在叛軍集結在皇城一帶,沒有多餘兵力,我們在外圍切斷叛軍的糧道和退路,讓叛軍軍心動搖。”
柴雲天沒有直接和王師匯合,他要拔除外圍被叛軍控制的城池,斷其糧道,同時積攢能量。
……
大乾王朝皇城以西三百里,叛軍與王師在此一帶拉鋸。
乾元殿、白羽殿兩個大宗門無力對抗柴雲天的軍團,他們不得不帶領剩下的幾萬弟子投靠西忠王的大軍。
當兩個宗門重地被柴雲天率領大軍踏平、焚燬的消息傳到叛軍大營,兩個殿主怒髮衝冠。
“柴雲天這廝,當真可惡,我們宗門幾百年的根基都不放過!”
“此子,必殺之!”
叛軍大營中發出兩個殿主憤怒的咆哮。
“又是這個柴雲天……”
叛軍首領,實力深不可測的西忠王背手看向柴雲天大軍所在的方向。
柴雲天這個無名之輩在極短的時間內一路崛起,還加入王師,連殺五十萬蠻族、破王廷,白狄世家的山海道人、他的兒子平西候全部慘死在柴雲天或者他的部將手下。
蠻族大軍無法擊敗柴雲天率領的軍團,現在他終於殺到了中州。
一道黑影出現在西忠王身邊。
大乾王朝唯一一個萬年世家,白狄世家的家主出現,叛軍只有他可以和西忠王平起平坐。
“蠻族六十萬大軍先後在順天路、中州覆滅,蠻王也無力再派大軍。爲了那一件東西,繼續打下去,值得嗎?”
“如果不值得,白狄世家也不會出手。”
“現在敗局出現,如何轉敗爲勝?”
“殺了柴雲天。他是唯一的變數。”
西忠王看向白狄世家的家主:“你們白狄世家設法殺了他,不要派你世家的人一個個去送死。我要你親自出手,帶上你們白狄世家的高手,以雷霆萬鈞之勢直接斬殺!你不是想要爲山海道人報仇嗎?現在他來到了中州,正是斬殺他的機會!”
白狄世家家主也露出狠色:“我帶白狄世家高手離開,北義王、東驍王兩個王出手,你一個王可以擋住他們?”
“我有重寶,再加上熟悉北義王、東驍王的手段,可擋數日。你帶人在萬軍中斬殺一個柴雲天,應該不成問題。”
“你能擋二王數日,我就能斬殺柴雲天!”
白狄世家家主長袍一甩,整個人化爲煙霧消失,只留下西忠王一個人。
西忠王眼神深邃。
他有梟雄之心,讓白狄世家全力去斬殺柴雲天,還是覺得不夠穩健。如果有可能,他甚至會親自前去斬殺柴雲天。
但是皇城有北義王、東驍王二王鎮守,只有他一個人可以擋住兩個兄弟聯手。
“有白狄世家全力出手,應該穩妥了……我是不是太過謹慎?”
西忠王知道白狄世家的老怪物們聯手有多強。他們出手,沒理由不能斬殺柴雲天。
白狄世家家主回到世家的大營,世家活了一兩百歲的老怪物齊至。
“此次,我們要在萬軍中殺柴雲天。我們白狄世家祖地被他大軍踏破,顏面無存,這是一個莫大的恥辱,必須要用鮮血洗刷!”
“你們七人,隨我前去斬殺柴雲天,其餘人等留在大營,協助西忠王抵擋北義王、東驍王。”
“柴雲天必須死!”
白狄世家家主點了七個山海道人級別的老怪物。八道身影連夜駕馭飛劍出西忠王大營,前去斬殺讓叛軍頭疼的柴雲天。
獅子搏兔,尚用全力!
柴雲天一死,說不定戰局便可逆轉!
柴雲天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徹底惹怒叛軍,西忠王不惜讓白狄世家家主率領世家老怪物刺殺他。
他此時率領軍團攻拔爲叛軍佔領、提供糧草的外圍城池。
正因爲柴雲天始終不出現在主力戰場,而是不斷偷家、切斷糧道的做法,叛軍才頭疼。
“兩萬方、兩萬五千方……”
中州一片廢土、戰死者無數,柴雲天擁有的至寶九鼎積攢的能量越來越多。
突然,九鼎劇烈搖晃起來。
“這是怎麼一回事?”
柴雲天試圖讓九鼎安靜下來,但是九鼎還在劇烈晃動。
作爲主人的柴雲天也產生了一絲不妙的預感。
這種危險的感覺前所未有。
“招范仲淹、陳慶之、霍去病、衛青、花木蘭、典韋、程知節、張角、孫思邈、高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