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巨大的古陣緩緩運行,將自稱是織田信長的武將困在古陣之中。
“該死,這個人也太強了!”
長生船主與上百個域主維持大陣,滿頭大汗。
位於大陣之中的織田信長站在原地紋絲不動,似乎被鎮壓太久,記憶正在緩慢恢復。
“主人,這個人不知道是敵是友,我們該怎麼辦?”
一衆域主看向長生船主,他們的主人。
“你到底是什麼人?來自何地?”
長生船主發問,聲音猶如雷霆,在整個秘境迴盪。
織田信長沒有迴應。
長生船主一行人不知如何應對這個被困在秘境裡的強者。
真打起來,也許合衆人之力,可以滅掉這個來歷不明的強者,但勢必會損失慘重。
面對一個來歷不明又實力強悍、被鎮壓多年還不死的存在,強大如長生船主也有些發怵。
長生不代表着不會隕落,只是不會因爲大限到來隕落,還是有可能被滅掉。
“放眼天下,海天之內,豈有長生不滅者!”
織田信長盔甲上的灰塵盡皆抖落,作爲一代梟雄的他目光凌厲,刺穿大陣,直視最強大的長生船主。
名震蒼海的長生船主額頭、臉頰上盡是汗水,他感受到自己如同獵物,而對方是獵人。
太刀揮動,刀芒橫掃古老的大陣,與陣壁相撞,上百個域主維持的大陣竟然在震盪!
“強大到令人……絕望。”
上百個域主共同維持大陣,竟然都覺得吃力。
“破!”
浩蕩的刀光斬落,大陣徹底崩裂,幾個擋在前方的域主被刀光所滅,化爲飛灰!
大陣戛然而止。
其餘域主臉色慘白,這個來歷不明的強者極其可怕。
“不對,他的目標不是我們,是這個秘境!”
長生船主看向刀光所到之處,竟然是秘境的壁壘,而幾個被刀光所滅的域主只不過剛好位於刀光掠過的途中。
刀光銳利,劈在秘境的壁壘上,令秘境壁壘出現一道裂痕!外面有些許的天地靈氣涌入秘境之中!
“他破開了秘境……”
長生船主和一種域主看到古武將的太刀可以破秘境壁壘,不由面面相覷。
織田信長像是瘋魔一般,瘋狂劈砍秘境壁壘,原本堅不可摧的壁壘出現一道道裂痕。
“雖然很不敢甘心,但是這個傢伙是我們逃出生天的唯一希望。”
長生船主眼神閃爍,如果可以將這個古老的存在拉攏到自己的勢力,他說不定可以在外界縱橫無敵。
想要駕馭他,很危險,卻並非完全不可行。
長生船主在外界擁有着諸多法寶,而古武將被鎮壓這麼多年,應該沒有什麼像樣的法寶。
“我最厲害的一件仙寶還在外界,如果有那一件仙寶,應該可以制服他,爲我所用。”
長生船主心裡快速盤算。
織田信長還在旁若無人地攻擊秘境的壁壘。
他知道長生船主以及一衆域主還不會攻擊他,只有他纔有能力破開秘境的壁壘。
秘境的壁壘出現的裂痕已經有一尺寬!
“長谷部國重,破開牢獄!”
織田信長以手指抹刀,鮮血融入刀身,刀身變得血紅,散發着一股浩蕩魔氣!
太刀向前切去,條條裂縫的壁壘徹底破裂,出現足以容納一個人的缺口!
“秘境已開,吾等可以逃出生天!”
長生船主以及一衆域主喜出望外。
突然,織田信長轉身看向他們,其背後有火紅色的天魔之影若隱若現!
“不管你是什麼人,你被鎮壓在此秘境無盡歲月,想必外面的親人已經……隕落。何不與我聯手,一同佔領此方天地。我爲船主,你爲副船主,我的僕人,也是你的僕人。”
長生船主向來歷不明的織田信長拋出橄欖枝。
織田信長的實力也足以讓他費盡心思拉攏。
“你不配爲吾主。”
織田信長以梟雄之姿,殺向長生船主!
長生船主以及一衆域主想不到織田信長在破開秘境壁壘之後竟然會大開殺戒。
“這是一個瘋子!”
長生船主、上百個域主與織田信長混戰,雙方在秘境廝殺!
第六天魔王以刀光橫掃諸多域主,又有幾個域主被太刀所殺,神形俱滅!
“你們先逃,我殿後。”
只有踏入長生境界的船主有一敵之力,親自以一口大刀與織田信長的太刀交戰!
各個域主知道自己無力抵擋,紛紛撤退,從秘境的裂縫中逃出。
“高階重寶的寶刀,竟然出現了裂痕!”
長生船主首次面臨如此大敵,他的佩刀被織田信長的太刀所傷,出現一道可怖的裂痕。只有一個可能,織田信長的太刀品質要高於高階重寶!
“你很強,但你非吾敵手。”
織田信長以千丈刀光斬落,讓長生船主避無可避!
恐怖的刀光壓迫而下,長生船主面無血色。
他竭盡全力以阻擋,浩蕩的刀光撕裂他的盔甲,七竅流血!
轟隆隆!地面出現千丈長、幾十丈深的溝壑,山林徹底被夷爲平地!
璀璨的刀光過後,長生船主一隻手臂無力地掛着,而高階重寶品質的大刀出現上百道裂痕,徹底破碎。
一刀,長生境界的船主重傷!
太刀入鞘,織田信長似乎沒有斬殺長生船主的意思,而是轉身離開困住他的秘境。
秘境之外,諸多強大的域主正在等待他們的主人逃出來。
長生船主沒有出來,而率先出來的是織田信長。
織田信長的盔甲已經破損,氣勢卻滔天,身後有第六天魔王之影,令這些域主紛紛撤退。域主們驚恐地戒備這個來歷不明的強者。
織田信長沒有多看他們一眼,而是朝着東邊飛去。
他的速度奇快,所到之處捲起一陣狂風,樹木倒伏。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