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幹就幹,我和貓鼬、紅狐碟既然已經想好了說定了,那就要一干到底。
但這時紅狐碟嬌嫩的小蘿莉身體卻又羞答答的一笑,撓頭了,“那個其實我最擅長的是下毒,雖然抓鬼的事我也參與過幾次,但真心實話,我並不是很擅長,而且我也沒什麼頭緒呢,嘿嘿,今晚就是看你們來了,我才現身的。”
我和貓鼬愣了,“大姐,不是吧,你是泰國人,這是泰國鬼,你沒頭緒,難不成還靠我們兩個外鄉人?!”
“是啊,剛纔你那意思可是要帶着我們乾的。”
紅狐碟一臉羞愧,“靠你們怎麼了,靠你們不行啊,女人靠男人不是天經地義的嗎?還是說,你們也不懂啊,看你們這身打扮,拿的東西,我還以爲你們手拿把攥,很有信心呢。”
我拍胸脯說,“信心我們倒是有,但問題在於,你一副大姐大的樣子,我們琢磨你很有把握呢,原來是不行啊。”
貓鼬嗅之以鼻冷冷一笑,“那就別裝模作樣啊?聽我們的就是了。”
“哎呀,又變臉了是吧,你們這倆小子,真是個白眼狼,真心該毒死你。”咬牙切齒,恨恨不平。
我跟着哈哈笑了,掐了掐她粉嫩的小臉蛋,“你別總拿下毒嚇唬我們倆,我們哥倆還沒那麼膽小,當然,各有各的擅長我們也能理解,咱們啊要齊心協力,小姑娘。”
“小姑娘個屁,我是你姐。”
紅狐碟撇嘴了,卻又眼睛一轉,“怪不得那三個騷貨對你評價都很高,你說的是對,是得齊心協力,那你來安排吧,我先看看你的意向。”
“行,行,這都好說。”
我哈哈一笑,在亦莊裡轉着思索了思索,說,“這樣,這亦莊雖然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但肯定還是有人家的,紅狐碟你呢去周圍打聽打聽情況,你懂泰語,你最合適, 你去把這亦莊的前世後生都搞清楚,咱們啊做到知彼知底百戰不殆。”
“這話纔像樣嗎?我去。”
紅狐碟滿口答應,就要動身。
我給攔下了,“你等下,還有一句話,你去問問這裡是不是大規模的死過人,就是一次性死了很多人,爭取在和亦莊連在一起,那就八九不離十了。”
“這是爲啥啊。”
“嗯,是和惡念有關。”
我把惡念的事又說了一下。
紅狐碟點了點頭,明白了,“行,你說的對,世上的事沒有平白無故出現的,都有根源,我這就去看看。”
大步走了。
就剩下我和貓鼬。
貓鼬說,“那咱倆等等,等天黑了就動手?!”
“不着急呢,你去加油站那邊弄些吃的,我琢磨着,肯定不會那麼輕易出現的,吃飽喝足了,就也不着急了,去吧。”
“嗯,嗯,你一說我也餓了。”
貓鼬樂呵呵的也去了。
這下就剩下了我一個人,看着靈位,空曠巨大的亦莊,我還有些沒底,這地方上次可是讓我受了好苦 。
這次我我這金紋桃木劍,就也多了幾分勇氣,給自己鼓了鼓最近,先坐下了。
隨即拿出手機,撥通了花狐碟的電話,“嘟!”“嘟!”了幾聲就接通了。
花狐碟氣喘吁吁的又在跑步,還問我呢,“你個壞小子這次找我又什麼事啊,又想搭救哪家的小姑娘啊?”
“哎呀,花姐姐你就別嘲諷我了,我已經知道了,那是你師姐,紅狐碟。”
故意逗了一句。
花蝴蝶不高興了,“什麼話啊,花蝴蝶是大師姐,其他的都是各種顏色的狐碟,都是我師妹,你可真笨,一次二次的總被騙,腦子裡是鋼筋水泥啊,不會拐彎,給我丟人。”
“那,那她是老幾啊,感覺很怪異啊,她,她到底什麼來頭啊。”
對紅狐碟我一點都不熟悉,今晚又要並肩作戰,所以纔打聽打聽,好好了解了解。
花狐碟一本正經的說,“是這樣的,我們啊幾乎都是同歲,一起進入的師父門下,最後綜合比試我第一,我就是花蝴蝶,我是大師姐,其他人按照自己的膚色和喜好,自己選擇了顏色,沒有大小之分,只有我是師姐,其他的都是平等的,這下你可記住了,別在一兩句話就被騙的團團轉。”
“哦,哦,這樣啊,那紅狐碟居然和你們年歲差不多,她可長得夠蘿莉的。”
“這也不怪她,她身上有日本人的血統,個子本就矮,又天長的粉嫩,像個十來歲的孩子,其實已經二十五六歲了,所以她的慣用手段就是冒充孩子去毒害目標,哼哼,不熟悉的人幾乎能難以識破,你啊,被她騙,不丟人。”
“二十五六歲了。”
大爲吃驚。
想起紅狐碟此時穿上大人的衣服,也感覺就是十五六歲的樣子,卻沒想到,居然已經比我大了,一陣惡寒。
那邊,花狐碟就又問我,“聽說你們遇上了一件怪事,紅狐碟通報上來,連我師父都不知道,什麼事啊,你說與我聽聽。”
“是很怪,怪的我差點死在裡面。”
把事情一講。
花狐碟撓頭了,“這件事我也沒聽說過,荒野鬼宅,惡念?什麼是惡念啊。”在那思索,結果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就說,“你美女自己小心一些吧,泰國這地方很多邪門的存在,我們泰國人都搞不清楚,你們想搞清楚,很難辦,所以,萬事小心,別逞強。”
“嘿嘿,花姐姐你放心,我會注意的,還是花姐姐你關心我。”
之後又聊了一些其他的。
主要是聊到了金妍兒,金妍兒還在訓練,說按照這個速度,大概還有半個月就可以與我見一面,到時她希望我能過去。
我算了算時間,很充裕,就也滿口答應。
這才又撩撥了幾句,掛了電話,心裡也有了底,紅狐碟可以信任。
而貓鼬那邊,很快買來了吃的,但也可想而知,在荒郊野外的加油站能有什麼啊,泡麪,火腿腸,麪包,餅乾,牛肉乾就不錯了。
買了一大包,貓鼬笑呵呵的遞給我,“就這些了,湊合吃吧,對了,我還要了一暖壺的熱水,嘿嘿,可以吃泡麪。”
“行,行,磨刀不服砍柴工,開整。”
在那弄泡麪,開吃。
天色逐漸暗了下來,我和貓鼬吃飽喝足的又等了許久,紅狐碟卻還沒回來,我和貓鼬就有些着急了。
“別是出什麼事了吧,怎麼還沒回來啊。”
“是啊,她是不可能走的。”
在那出去張望,可左等不來,右等也不來,又沒個聯繫方式,我都想找花狐碟讓她幫我問問了。
這時,紅狐碟才氣喘吁吁的跑回來,看着我們說,“我,我知道了。”
“知道什麼了。”
看她如此慌張,我和貓鼬立刻起身詢問,“你趕緊說,是不是知道了亦莊的來歷。”
“嗯,嗯。”
紅狐碟沉了一口氣才說,“是這樣的,這裡啊曾經是個村子,就在咱們腳下就是一個村子,結果幾十年前吧,這裡爆發了一場瘟疫,死了無數的人,泰國**就給包圍了,最後沒的辦法,控制不住,當時又是軍**,就讓全村的人自生自滅了,一個人都沒跑出來,最後甚至動用了飛機撒消毒粉,噴汽油火燒,纔給瘟疫控制住。”
“瘟疫?!”
“全死了?!”
我們明白了,這就是惡念的源頭,在我的幻境中說的清楚,就是惡念,死的人太多,念頭凝聚在一起,產生的惡念。
我明白了,“那,那這亦莊呢。”
“亦莊是在之後建立的,那時這村子沒了,周圍十里八村的當時也都遷走了,後來才一一回來,可回來後晚上路過此地的人都說鬧鬼,傳的沸沸揚揚,最後就有高人來看,說要建立一個亦莊,給那些死去的人立牌位,這樣鬼魂才能散去,要不然屍骨無存,還斷子絕孫,都怨氣很重,十里八村的人一聽對,就召集人捐錢修了這亦莊,慢慢的鬼魂倒也少了,一來二去的就也沒在那麼多的人在信,這亦莊就也孤零零的佇立在這裡了,沒人管了。”
這一下紅狐碟纔算把事情說清楚。
我和貓鼬一看,就也全都說的通了,這亦莊的位置太詭異,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這下明白了,原來是給一個絕戶的死人村建造的。
至於惡念,就是瘟疫的惡念了。
我不禁有些膽顫,瘟疫這東西嚇人,又是瘟疫的惡念,想想就覺得不寒而慄,又是一村人全都死了,肯定怨念更甚,還有就是,這村人死的也虧,不該如此。
“孽障啊。”
忍不住搖頭抱怨了一句。
貓鼬狐碟同樣如此,“誰說不是呢,一個村的人說滅絕就滅絕了,哎呀,在過幾十年就沒人知道了,怪不得他們怨念這麼大,換做我也不任就這麼死啊。”
“那你們怎麼辦,咱們還繼續嗎?還是走啊。”
這一刻,我們倒是動搖了,對於留下抓鬼,祛除惡念這件事,不再那麼堅定,因爲他們死的都很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