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睡到晚上七點多我才慢慢甦醒過來,精神抖擻的心情大好,洗了個熱水澡,舒舒服服的換了一身黑色的衣服,以便晚上行事,才走出房間。
幾隻狐碟已經在樓道都準備好了,一水黑色的衣服,一個個的也都精神抖擻,眼睛放光。
這時見我出來。
黑狐碟還笑了,“你到挺有經驗,還換了一身衣服,黑色的,哈哈,對,對,夜裡行動比較方便。”
又看我手上空無一物,便問,“你的桃木劍呢,沒帶。”
“遇到鬼怪桃木劍纔有用,下地宮奪寶,與人鬥很,就不用了吧。”
我什麼都沒帶。
這時紅狐碟走過來說,“有備無患,帶着也不累贅,反正都說了你的身份是黑雲觀弟子,你現在不拿,也沒意義。”
“對,對,拿着吧。”
“嗯,那就拿着。”
我回房間把金紋桃木劍拿了出來,這一下算是準備妥當了。
另外一邊,花狐碟、白狐碟看似又聯繫她們的師父了,這時對着其他幾隻狐碟點了點頭。
衆狐碟就明白了,“行動。”
“喀嗤!”
貓鼬還把門推開了,穿着睡袍,微微發軟的看着我們,哈哈一笑,“我是幫不了你們了,那我就祝賀你們旗開得勝了。”
“老實養病吧,哪都有你。”
我翻了個白眼。
“切。”
貓鼬瞥了一眼紅狐碟,咬了咬牙,就揮手目送我們離開了走廊。
待出了酒店。
天色就已經徹底黑了,曼谷的夜生活還是滿絢麗的,燈光璀璨,車水馬龍,人流攢動的我和花狐碟、黑狐碟,紅狐碟一輛車。
黑狐碟負責開車,頭前帶路還說呢,“樑風,你怎麼不借此機會和白狐碟拉近拉近關係啊,她可是出了名的小心眼,別等這事完了,在找你麻煩。”
“怎麼拉進啊?她對我愛答不理的,嘿嘿,行啊,我也不想了,讓她出出氣挺好。”
“挺好?!她出氣,沒準就是給你弄個殘疾,到時你就傻眼了。”
黑狐碟提醒,“可別說我沒提醒你,你可想好了啊。”
“•••••”
我也犯了愁,不知如何是好,在那撓頭,“先把眼前的事處理好吧,反正我感覺她不至於把我怎麼樣,你們不是說我也帶着天命而來的嗎?我會帶領你們找到天命所歸的東西,哈哈,你們把我弄殘了,怎麼找啊。”
“這回你到聰明瞭。”
紅狐碟說,“你小子來一趟泰國就經歷這麼大的陣仗,哼哼,沒準你身上也有天書呢是吧。”
還想掀開我衣服看看。
“別鬧,別鬧,我可沒有,不信你問花狐碟。”
“啥?!”
紅狐碟一愣,隨即哈哈大笑了,“對,對,如果有花狐碟肯定知道,沒準白狐碟也知道呢。”
哈哈笑翻了天。
黑狐碟在前面也跟着笑了,“對,對,一點沒錯。花狐碟知道,白狐碟也知道。”在那笑個不停。
“胡謅什麼呢,真是討厭。”
花狐碟使勁掐我。
我無言以對,尷尬一笑,“說走嘴了,說走嘴了。”還說,“你們笑啥,別笑了,還等着辦大事呢,笑什麼笑,正經點。”
“嗯,嗯,正經,正經。”
“不笑,不笑了。”
一一這才閉嘴,卻也是樂呵呵的憋着笑呢。
“都怪你。”
花狐碟臉頰一紅,又掐我。
我撇嘴了,“在掐就該掐死我了,可別忘了,一會兒還得打架呢,被你掐的使不上勁了,怎麼打啊。”
“哼。”
花狐碟哼了一聲,鬱悶的不搭理我了。
我聳了聳肩,苦笑了一聲,就說,“快點開,天都黑了,沒準臥佛寺那邊已經有動靜了,磨磨蹭蹭的怎麼辦大事啊。”
“知道,知道。”
黑狐碟哈哈笑着,頭前帶路,沒在閒聊,快速的向着臥佛寺而去。
白狐碟、藍狐碟、黃狐碟的車在後面跟着。
八點左右,我們到達了萬佛寺,並沒有走正門,而是從側面院牆跳到了寺院裡頭,黑漆漆靜悄悄的月光下,大雄寶殿**矗立的什麼都沒有了。
“僧侶門都睡了,但咱們還是要小心一些,不要打草驚蛇。”
花狐碟對着每個人都小心提醒,隨前帶路向着後院而去。
地宮不可能遍佈整個臥佛寺,就算遍佈,也得有個入口,後面是僧侶們少去的舍利塔位置,白塔林立的人跡罕至。
花狐碟猜測入口會在那裡,就帶着我們摸了過去。
結果剛翻過院牆,還沒等進入呢,就見遠處一處白塔上,火光繚繞的圍了不少人,一眼看過去最少三四十人。
“果然來了不少高手,咱們先靜觀其變!”
趴在院牆上沒下去。
一一在那看着說,“對,靜觀其變,不着急。”沒有在往下走,都隱藏好了,就見那面,火光旺盛的還在談話。
其中和尚居多,一水臥佛寺打扮的僧侶,拿着木棍,站在那,似乎是守護入口呢,沒有見到金龍法師。
其他人,大半各異,有和尚,有俗世中人,甚至還有一個人高馬大的外國人。
“這來的都是什麼人啊!怎麼連外國人都有啊。”
“誰知道,不過這消息可傳的夠快的,這麼一會兒,就來了這麼多人。”
“多半都是今日參加三寶節的人傳出去的,哼哼,都是沒安好心而來的。”
議論紛紛。
白狐碟還說呢,“肯定是在等待金龍那個老禿驢了,奶奶的,就是他騙我,一會兒如果打起來,黃狐碟,先給他來一鏢,弄死他拉倒。”
“沒問題。”
黃狐碟擅長暗器,帶了不少,信心十足,還瞥了一眼我。
我沒搭理她,而是看了看周圍,靜悄悄的總感覺還有其他人在偷看,在和我們一樣,觀察着。
“你看什麼呢。”
黃狐碟挑釁的問我,“準備逃跑的路線,哼哼,沒打呢,就先跑,你可夠慫的啊。”
“去你的,你問問花狐碟、黑狐碟她們,我是逃跑的人?哼,我看你纔是呢,小爺我在看周圍還有沒有其他人和 咱們一樣,在偷看。”
“肯定有啊。”
花狐碟說,“那個尚坤不會不來,此時恐怕不是躲在了哪顆樹上,就是哪個牆角,等着呢,彆着急。”
還很篤定的說,“那伏魔杖沒拿來呢,哈哈,就沒人能進去。”
“這話對,我看的真切,那一帶沒有伏魔杖所帶的鬼氣,一片祥和,說明,伏魔杖不在這裡,恐怕就是在等金龍法師了。”
金龍法師不來,自然不能開始。
可金龍法師已經年歲很大了,八十由於,雖然修爲下遠超常人,但依然是個八十歲的老者,這種探尋地宮的兇險之事,他會親自來嗎?
我持觀望態度,而且我還看了看此地的地形,風水,後面是羣山林立,旁邊還有一條河崩騰而過,依山而建,還引來了活水,這臥佛寺選址非常好。
恐怕臥佛寺比曼谷還要提前吧。
在看地面,感覺是山巒的延伸,如果想在這裡修建地宮,可是難上加難,非常難,但也有好處,依然而建,地宮能夠得到很好的保存,要不然一個地震來了,就完蛋了。
“風水不錯,風水不錯啊。”
我嘟囔了一句。
白狐碟懂這些,便說,“那是當然,這裡可是泰國曆代國師的安葬之地,沒看嗎?那些白塔都是那些國師的舍利塔。”
“泰國不是都做成佛牌嗎?怎麼還有舍利啊。”
“哼,那是小和尚,普通高僧,真正大寺大廟的主持,都是會留下舍利的。”翻了個白眼。
我瞭然了,哈哈一笑,“果然是騙人的玩意,我就說嘛,我還沒聽說過哪個大德高僧死後把自己的屍體做成佛牌讓人掛呢。”
對佛牌更加的否定。
結果這時,就見我們不遠處,有兩個和尚舉着火把走了過來,還攙扶這一個老和尚,老和尚步伐雖然穩健,但已年事已高,走的還是有些慢,而且手裡還捧着一個盒子。
我們一下子就清楚了,“金龍法師來了,看來,真要打開地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