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尚是宋朝的鬼,距今最少千年,甚至一千兩三百年都不是問題,集散的財物可想而知啊,縱橫四朝啊。
宋、元、明、清,這還不算民國和新中國呢。
藏下的寶物完全超乎想象,看過了金山銀山,看過了古董字畫,這時在往後面一看,就是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了。
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大堆兵器,有關刀,有長槍,有雙古劍,還有一些認不出名字的兵器,奇形怪狀的暗器、苟連刀這類的都有,“這些東西放在古代肯定是寶貝了,到了現代,有了火器就也作用不大。”
翻看了翻看,想找找自己能用的。
我善用劍,但也只是善用而已,算不得什麼用劍高手,主要是很多時候也用不到,此時在那翻找,就是看看有沒有。
結果翻來覆去的還真找到了一把軟劍。
劍鞘是用鯊魚皮做的,非常漂亮,這時拿起來,感覺頂多一斤左右,甚至不到一斤,“呼!”的出去了灰塵看了看,劍的劍柄上還刻着一個蛇頭,這麼一看下來,好像是一條蛇一樣。
“漂亮,嘿嘿,來,丹柔你讓讓,我拔出來試試。”
“嗯,嗯。”
丹柔躲開了。
我這才“嘩啦!”一聲,給拔了出來,只見白光閃爍,在火光的照應下,宛如萬道白光齊射一樣,刺眼奪目。
“好亮啊。”
丹柔嚇了一跳,不由自主的又向後退了幾步,纔好。
我也是,只捂眼睛,慢慢的才適應了,那白光也收斂回了軟劍本身,“試試韌性。”
有些軟劍雖然漂亮但多半都是花架子,砍殺不了人,劍身非常軟,我這時一抖動,卻是“嗖!”“嗖!”兩劍,直接插入了牆壁之內。
宛如砍殺豆腐渣,“牛逼。”
大爲驚喜,“絕對的削鐵如泥的寶劍啊。”
非常喜歡,握在手上宛如柳葉一般清爽,自在,讓我又“嗖!”“嗖!”的耍了幾劍,纔算過癮,哈哈的笑,“好劍,好劍。”
丹柔在旁邊看着害怕了 ,躲得遠遠的,“你,你先別耍了,喜歡就拿去,我,我都不敢靠過去,這劍太快了。”
“嘿嘿,行,我收起來。”
我重新又插入鯊魚皮的劍鞘之內,再一看,應該是可以盤在腰間,就試着往腰間一掛,“咔!”的一聲鎖在了一起。
“哎呀,天衣無縫。”
由於是鯊魚皮的,劍身薄,所以掛在腰間,除了劍柄處有些凸起之外,其他地方宛如平常,“好,好,太好了,太好了。”
興奮的不行,愛不釋手。
來回摸着顯擺。
“這劍輕如柳葉,宛如一條靈蛇出洞,就見柳蛇劍吧,不行,太癟嘴了,就見銀蛇劍,銀光閃爍,這名字不錯。”
嘟囔着哈哈一笑,感覺叫銀蛇劍比較配得上着把劍的名堂,就也自顧自的叫起了銀蛇劍。
這時,丹柔走過來繼續檢查。
地面上兵器非常多,她沒有興趣,反而看了看那些盔甲,很多都是重盔甲,還有很多是金絲甲,有一些柔軟彈性十足的好像是傳說中的內衣軟甲。
我感覺這東西雖然有用,但在古時候的作用應該更大,現在用槍的人多,軟甲護胸,其他地方都護不住,就也沒怎麼看。
之後還收藏了很多鐘錶,很多綾羅綢緞的布匹,但都已經放壞了,便丟棄在了一旁。
走到這裡感覺剩下的就都是亂七八糟的了,雜七雜八的已經不成類別,都是不錯的東西,黃尚就隨意仍在了這裡,“應該沒什麼了把。”
山洞眼看就要倒頭了。
丹柔說,“我也只是來過一兩次,不是很瞭解,在往裡走走看看把。”
“嗯。”
我倆繼續往裡走。
走啊走的,就見到了一些法器類型的東西,有道衣、有佛袍,有羅盤、有八卦鏡,還有道家的桃木劍,佛家的木魚,扔了一大堆。
“這麼多年他在此地作惡肯定有不少仇家,嘿嘿,卻是一直活到前天,說明來此捉拿它的道士、和尚恐怕都遭了他的毒手吧。”
我看了看桃木劍,看了看木魚一類的,此時已經破損嚴重,沒了作用,就又扔下了。
丹柔在那捂着鼻子遮擋灰塵的也翻了翻,找到了很多經書,有道家的,也有佛家的還有一些說不出來的書。
反正一大堆。
最後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認也認不出,或許是破損嚴重了已經不成樣子,我和丹柔也沒管。
倒是看到了一副古畫,在角落扔着。
我撣了撣灰塵,吹了吹,打開了,一看,是一副山水畫,不像是中國古時候那種寫意的山水畫,而是一副很像是油畫的山水畫。
裡面的小河流淌的波光粼粼畫的再清楚不過,都可以看到裡面有魚兒遊蕩,還有河流一旁三顆柳樹,柳樹的垂柳葉子都畫的一清二楚。
“這可是油畫的畫風啊,國畫不是這樣吧。”
我也不太瞭解國畫,只知道國畫在意境,不在寫實,但似乎也有寫實吧,這幅畫肯定就是古畫啊。
卷軸的紙已經微微有些枯黃,但畫卻是油畫風格,我就聚精會神的看,還問丹柔呢,“你對國畫了解嗎?國畫有這樣的畫風嗎?”
“這,這好像油畫啊,我也不懂。”
她也湊過來看。
結果我倆看啊看的,突然發現,畫卷開始旋轉,開始倒懸,出現了一個漩渦一樣,好像在吸引我們,把我們吸進去。
“什麼,什麼情況。”
我想躲開抽離,卻是已經晚了,瞬間眼前一黑,昏死了過去,“吧嗒!”一聲,卷軸掉在了地上。
丹柔和我一樣,昏迷不醒,宛如一攤爛泥,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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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恢復知覺時,只感覺春風拂面的非常舒服,在有就是感覺到了身下是一片青草,這才猛然驚醒的坐了起來,一看。
前面是緩緩流淌的小溪,旁邊是一顆垂柳吹拂的巨大柳樹,往周圍一看,遠端還有一座高山,其他的就也沒了。
“這是什麼地方啊。”
有些不解。
起身活動了活動,一切都是真實的,但我明明記得我在山洞裡啊,也是剛剛甦醒,還沒弄清楚呢,就在那揉了揉 太陽穴。
有些昏昏沉沉的。
結果這時,五六米外的草叢,突然丹柔坐了起來,一樣一臉的懵逼,在那來回亂看呢,看到我,立刻驚奇的跑了過來,“這,這是哪裡啊。”
“我想想。”
我好好想了想,就也想明白了,一激靈的笑着說,“看來,這幅畫有問題,你我被攝魂進入這古畫之中,這是畫中的世界啊。”
“畫中的世界,這,這是畫裡面,這,這怎麼可能。”
“這沒什麼不可能的,你我就是在畫裡面,要不然畫的那麼逼真,畫的那麼寫實呢,因爲就是真實存在的畫中世界。”
古時候很多這樣的故事,書生讀書被書中世界所吸引,可以夢遊書海,就是某種攝魂的法術。
我也不太懂,只是略有耳聞,現在看來這副畫就是了,便問丹柔,“你沒聽黃尚說過嗎?”
“沒有,我,我還是頭一次聽說。”
丹柔驚慌失措的抱住了我的胳膊,微微慌亂的問我,“那,那咱們怎麼才能出去啊。”
“這我也說不好,但稍安勿躁,既然進來了,就先到處看看在說,不必操之過急。”樂呵呵的看此處一馬平川,就沿着河流往上走,“畫中世界非常小,你我先去山的那邊看看,看看還有什麼東西。”
“我,我跟着你,我跟着你。”
小鳥依人的抱着我的不撒手,胸前的軟肉摩擦着。
我蠻受用的,樂呵呵的還拍了拍她的屁股,“挺有貨啊,哈哈,怪不得你成爲了黃尚的心腹,哼哼,果然不假。”
“討厭。”
羞答答的還一笑,卻也膩味的在那撒嬌。
我就是逗趣了一笑,哪有心情在撩撥她啊,一路往上,看看這畫中世界是何模樣纔是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