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花狐碟被捆着,無計可施,根本逃脫不了,而且啞巴女孩對我們還不放心,是不是的還過來看看,我和花狐碟是一點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心灰意冷的只能靠在那裡,互相憋悶的不言語了。
你看我,我看你的,無計可施,無藥可救,心灰意冷的垂頭喪氣,知道這回是玩大了,把自己坑了。
“怎麼辦啊。”
我內心深處在快速想辦法,可根本想不出辦法,先不說啞巴女孩時不時的進來看看,就說,我們此時身上的麻繩,手臂,胳膊連同着前胸都捆了起來,腿部也知一直困到了大腿根。
就是一個大糉子,縱使我有千斤力氣也掙脫不開。
至於說花狐碟那也是一樣。
她雖然有一些應付這種情況的辦法,但此時也是一籌莫展,幾乎是束手就擒。
一想也是,我倆魂魄進入了卷軸古畫之中,就是一攤爛泥,啞巴女孩殺入,願意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了。
我倆現在想逃,幾乎是不可能的。
“這回壞了。”
心中已經放棄了逃跑的想法,是逃不出去了。
但內心深處卻和你肯定,她不會殺了我們,要是想殺,趁我們昏迷就殺了,棄屍荒野何必這麼麻煩。
現在還綁着就說明機會還是很大的。
就也稍微安心一些。
我和花狐碟醒來時已經中午十點多了。
此時這麼一鬧,就到了中午十二點多,腹內還有些飢餓感,那邊,啞巴女孩也開始準備吃的,還有那隻大黑貓,“喵!”“喵!”叫着,也開始討要吃食。
“啊!”“啊!”
女孩果然是啞巴,發出的聲音,只是啊啊叫聲,在那做飯,弄吃的。
飄進來的香味,讓我更加的食指大動,腹內飢餓的只咽口水,所幸,這個啞巴女孩果然沒有害我們的意思。
等他們吃完了。
居然端着飯菜進來了,仍在了桌子上。
“嗚!”“嗚!”
我立刻叫,想着,你得解開我才能吃啊,別是放在這誘惑我們吧,那可是太氣人了。
“嗚!”“嗚!”
花狐碟也跟着叫。
這回,啞巴女孩一雙劍眉咬了咬牙,過來給花狐碟拿出了嘴巴里的布團,還給她手上的麻繩也解開了。
指了指飯菜,“啊!”“啊!”的叫着,意思是吃,還要餵給我吃。
花狐碟上半身可以移動,下半身依然捆着,就點了點頭答應,“我明白了,明白了,你放心,放心,我聽話,聽話。”
門口豹子一樣的大黑貓盯着呢。
花狐碟不敢造次,只得小心翼翼的端起米飯還有一些菜餚開吃,多半都是我們買的那些菜,做的也挺合口味的。
花狐碟大口大口的吃着,不一會兒就吃飽了。
“啊!”“啊!”
啞巴女孩指了指我,意思是餵我。
“嗯,嗯,我喂,我喂。”
花狐碟蠕動着到了我身邊,把我嘴裡的布團拿走了,開始餵飯,“快點吃,塊點吃,她給咱們飯吃,就沒想害死咱們,沒事的,沒事的。”
“嗯,嗯。”
我嘴巴被賽的太久了,非常不舒服,活動了活動,吃了幾口飯,噎的要命,就說,“小妹妹,能不能給我們弄點水喝啊,人不吃飯不會死,不喝水纔會死啊。”
“啊!”“啊!”
啞巴女孩很生氣。
花狐碟立刻說,“你要求還挺多,別廢話,趕緊吃,能有吃的就不錯了。”繼續給我餵飯。
我“吭哧!”“吭哧!”的快速吃了起來,還說呢,“小妹妹。這樣,你放了我們,我們立刻走,就說這裡鬧鬼,在也不回來了,行嗎?求您高擡貴手,我們就是馬前卒,排頭兵,是被人派來的,絕對無意冒犯。”
“•••••••”
啞巴女孩看着我沒有說話。
她能聽到人的聲音,不是聾啞女,就是啞巴,髒兮兮的看不清楚容貌,卻是非常警覺。只要稍感覺不對,就會讓大黑貓出手。
我和花狐碟自然不敢多言。
我呢,吃的非常渴,花狐碟也渴,此時正直八月末,哪能好受得了啊,嘴角都裂開了。
“啊!”“啊!”
啞巴女孩一喊,就快步出去,在我們沒反應過來時,拿來了水,用葫蘆做的水舀子給我們喝。
“多謝,多謝。”
我倆點頭稱謝。
花狐碟還說呢,“少喝點,要不然一會兒尿尿,可就麻煩了。”
“知道,知道。”
潤了潤口,喝了幾口,沒敢在多喝,但也接了燃眉之急,笑呵呵的再次對着啞巴女孩說,“小妹妹,您只要高擡貴手,我們一定不會再來,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們吧,我們,我們就是被分配過來的,我們倆還沒結婚呢。”
吧嗒吧嗒的就要掉眼淚了。
花狐碟在旁跟着說,“我們知道錯了,我們,我們這就離開,出去之後一定不會多說一句話,就說此地鬧鬼。”
央求的小眼神,絕對都是演技派。
“哼!”
啞巴女孩根本沒上當,過來重新用繩子捆好了花狐碟,還想把布團塞入嘴巴里。
花狐碟就央求,“小妹妹,塞上太難受了,我,我們倆頂多說說話,被你綁的死死的,肯定不會跑的。”
“•••••••”
啞巴女孩對花狐碟很有好感一樣,居然沒給她塞,反而反手就塞入了我的嘴裡。
這一下,我 “嗚!”“嗚!”的叫着,鬱悶了,想在說什麼。
花狐碟立刻給我使眼色,別忤逆了啞巴女孩,這樣的話,大家都受罪。
我就不言語了,認了。
“啊!”“啊!”
啞巴女孩嘟囔了幾句,就讓大黑貓看着,自己出去忙活了。
大黑貓暑熱的睏意正濃,盯了一會兒,就縮着身子不動了,在那睡起了午覺,非常不敬業。
這下給了我和花狐碟機會。
花狐碟湊過來,用嘴巴叼住了我嘴巴里的布團,使勁往外拽,一點一點的拽了好幾下,纔算拽開。
示意我別說話。
啞巴女孩在外面依然忙碌呢。
這裡就是她的家,她肯定是看這麼久沒回來,哪都不順眼就一直打掃呢,我和花狐碟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的,過了許久。看外面沒動靜了。
花狐碟才說,“你腰上是不是有把軟劍,在哪呢。”
“在我褲子旁邊,在那呢。”
就在我們不遠處,可以過去拿。
花狐碟點了點頭,記下了,說,“安心等待,我有辦法。”
“有辦法?!”
那可太好了。
我大喜過望,有辦法就好,呲牙笑了,沒想到花狐碟居然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想到辦法,激動的我如渴了十多天終於喝到了水一樣。笑的格外高興,“有辦法就好,有辦法就好。”
不再言語了,等待時機的到來。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慢慢的到了下午,太陽斜照,我和花狐碟還有些困,就靠在一起睡着了。
等到了傍晚時分。
我和花狐碟才醒了過來,一看,大黑貓不見了,外面也沒了聲音。
我倆差異了,“不會走了吧。”
“不可能,走了幹什麼啊,把咱們困起來,嚇唬一下,就走了,不如直接放了咱們啊。”
“放了咱們,怕咱們動手。”
“有那大黑貓在,你我可不敢。”
不明其意。
繼續觀察外面。
結果,過了一個多小時,天徹底黑了,依然無人問津,我和花狐碟一看如此,就也不管了,“你的辦法是什麼啊,拿出來吧,我感覺啞巴女孩真有可能走了。”
“在等等,在等等,總感覺不應該這樣啊。”
花狐碟不放心。
我在那想了想,突然醒悟過來,“你我吃過飯後就昏睡了過去,八成是有人來過了把,哼哼,有人來了,告送了啞巴女孩咱們不好惹,她就帶着大黑貓又躲藏起來了。”
“有可能,而那個人,很有可能是你口中的小劉。”
這一下似乎說通了。
但也可以殺了我們一了百了啊。
沒殺,說明他們不是無惡不作之人,只是想抱住古廟不被打擾而已。
這裡面事很多。
我眉頭緊鎖的想了想,就說,“不管了,先自由在說。”
“嗯,嗯。”
這一下,花狐碟顯示出了高超的本領,她爲什麼是花狐碟,爲什麼是衆多狐碟中的老大了,居然會縮骨術。
瞬間身體開始萎縮,開始骨骼變形,一瞬間身上的繩子掉落一地,在一挪動,上半身的身子就鬆開了。
“好了。”
花狐碟用手解開了腿上的繩子,拿起我褲子上掛着的軟劍,“嘩啦!”一聲,割斷了我身上的繩子,我倆就重獲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