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端木北的這點事對於我來說自然只是小事,小的不能在小的小事,宛如一輛車在路上行駛稍微擦破了點皮一樣,過去也就過去了。
雖說午飯時。
武亮等人說說笑笑的又好好的嘲諷了一番端木北,但我也沒細想,繼續過自己的小日子,優哉遊哉。
但對於端木北這時奇恥大辱,據說當天就沒上課,認爲自己栽了跟頭,之後又過了一天。
我和武亮正在食堂吃飯呢。
端木北又找上了門,氣呼呼的身邊還帶了兩個人,坐到了我的對面,上來就興師問罪,“沒想到,你原來是個練家子。”
“什麼?!”
我吃着飯沒太明白。
端木北冷哼道:“我打聽過了,也聽人說過了,你小時候被送入茅山和茅山道士學過氣功,哼哼,怪不得你能如此厲害,原來是同道中人。”
“同道中人?!”
我哈哈一笑,“你還真高看你自己了,你身上是有一些氣功,但也只是最簡單不過普通氣功,你我可算不得是同道中人。”
吃了一口米飯,“你不夠格。”
“我操。”
端木北攥拳想要打人,他身後那兩位也想幫忙。
武亮立刻不幹了,“怎麼還想打架啊,哼,好啊,早就看你個小白臉不順眼了,來,去外面打,別影響其他同學吃飯,看看誰厲害。”
“你滾一邊去,跟屁蟲。”
端木撇嘴嗔了武亮一句。
武亮立刻站了起來,“少裝逼,打就打,敢不敢吧。”
這麼一鬧,在食堂裡就也引起了注意,昨日打籃球的事同學間都知道了,這一回,立刻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
“他就是樑風,那個就是端木北。”
“對,昨天打籃球,樑風贏了,端木北肯定是不服,又來找事的。”
“哈哈,有的看了。”
翹首期盼一樣。
我不想生事,和這種人也沒必要,就說,“你找我到底什麼事,說,不說,走人,我沒工夫和你磨嘴皮子。”
“哼,我哥要見見你,你既然是同道中人,肯定知道我哥的名字。”
“誰啊。”
端木北很傲嬌,“端木龍!”撇了撇嘴,“知道了吧,哼哼,我們是端木家的人,你小子,等着被收拾吧。”
“什麼?!”
我不知道,一陣無語,“沒聽說過啊,恕我孤陋寡聞。”
“你,你行,那你就等着吧,我讓我哥親自來找你,他是••••••”沒往下說,咬牙切齒的轉而又走了。
讓我非常糊塗,端木龍,誰啊,沒聽說過啊。
我自己雖然自稱江湖子弟,卻是很少見江湖中人,對這些也不熟,就搖了搖頭,問武亮,“這個端木北是什麼人啊,怎麼突然轉學到了咱們這個野雞大學來啊。”
“哎呀,我調查了,這傢伙就一花花公子,嗯,他原來是一個211大學的,據說把一個女研究生肚子搞大了,鬧得沸沸揚揚,後來就沒辦法在上了,本來就也這樣,但他家裡似乎希望他能大學畢業,就又來了咱們學校。”
“這樣啊。”
我感覺也想不出什麼線索,就說,“那行啊,不管了,一會兒吃飽喝足,我啊,去你宿舍睡個午覺,你去找你那個新女朋友,我佔你個地方。”
“嘿嘿,好。”
便繼續吃飯了。
等我在宿舍睡完午覺出來時,就已經兩點多了,本想去上課,但電話突然響了,一個陌生的號碼。
我想了想,不記得是誰,這才接通,詢問了一句,“誰啊。”
“哼哼,打傷了我弟弟,就該知道我們端木家不會善罷甘休,你小子能耐了,一個茅山弟子居然連我們端木家都幹欺凌了。”
“打傷了你弟弟,端木家。”
這麼一想,我就清楚了,是那個端木龍,端木北的哥哥,沒想到真找上了門,捅了馬蜂翁了,便說,“我沒打傷你的弟弟,就是打個籃球輸贏而已,你是他哥是吧,想替他出頭,不用這麼墨跡,來找我就是了。”
“夠狂妄,哼哼,我不去找你,給你留個臉面,你來端木會館找我,我讓你知道知道端木家的都是些什麼人。”
“吧嗒!”掛了電話。
我愣了,“端木會館,這都什麼和什麼啊。”就想不去理會,可是又一想,不去的話,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如果來學校找我麻煩,必然更墨跡。
左思右想,左右無事,去一趟也無妨。
便離開了學校,開車按照端木龍說的去了什麼端木會館,到那一看,是個私人會館似的高端會所。
讓很我差異,在往裡走,發現還有一副對聯,筆走龍蛇寫的很有意思,上聯是:寸勁打人如掛畫,下聯是:攻入骨髓不拒槍。
橫批:道可道。
“有意思,是個武術家族。”
在往裡走,進進出出的很多客人,在那喝茶,聊天,穿着旗袍的迎賓小姐還過來詢問,“先生,一個人,還是來找朋友啊。”
“那個,有個叫端木龍的人叫我來的,你去通知一下吧。”
“端木龍?!”
旗袍美女一愣,看了看我說,“您稍等。”跑去了後面。
我在吧檯附近左右看了看,整個會所還是蠻高檔的,狠典型的東方式建築物,客人也很多,門口也是豪車遍地,到處都是。
我的帕拉梅拉都算不得什麼高檔車了。
這時還有服務生送來了茶水,讓我邊和邊等,還和我說呢,“先生,您是第一次來吧,我們這裡是會員制,不是會員是不能來的,第一次得朋友推薦才行。”
“是嗎?哦,哦。”
我哈哈一笑,點頭附和,在那略微有些尬聊。
但也沒用多等,一夥人氣呼呼的走了出來,爲首的就是端木北,咬牙切齒的說,“二哥,就是他,就是他欺負的我,你給我好好教訓教訓他。”
“我看看是何方神聖。”
站出來一個男子,二十六七的年紀,身高接近一米八五,留着寸頭,小麥的膚色,高大魁梧的冷哼了一聲,“就你小子啊,挺厲害啊,行,單刀赴會,那就跟我去後院練練,看看你有什麼本事。”
“你是端木龍?!”
我沒起身,繼續喝着茶說,“你弟弟就一人渣,在原來的學校把人的肚子玩的大了,又跑到我們學校,還想作威作福,哼,這樣的人,我不收拾自然有人收拾,你替他出頭,沒有意義。”
“有沒有意義,那是我的事,跟你沒關係。”
端木龍一雙大眼睛惡狠狠的盯着我說,“你敢不敢吧,不敢就給我弟弟磕頭認錯,如果趕得話,就跟我走,別廢話。”
“這沒什麼敢不敢的,你也不是我的對手,我就是實話實說,免得一會兒進去你輸了,丟人,沒意思。”
“口出狂言,二哥,你看到了吧,這傢伙就是這麼狂,你,你撕爛他的嘴巴。”
端木北叫囂。
端木龍摩拳擦掌,“我們端木家還沒被人瞧不上過呢,哼哼,這一架你是躲不掉了,小子,你如果贏了我,你就大搖大擺的走出去,但如果你只是個沽名釣譽之輩,我就讓你跪着從這爬出去,還得學三聲狗叫才能離開。”
看樣子是非打不可了。
這麻煩是多也躲不掉。
我所幸,活動了一下身體說,“行,陪你玩玩,你剛纔瞧不上我們茅山,那我就和你練練,讓你知道知道茅山弟子的本事。”
伸手道:“請。”
“請。”
端木龍咬牙切齒,頭前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