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來的飯菜非常可口,有豬蹄,有烤雞,還有香腸和饅頭,甚至還有一盤子大米飯,絕對的款待。
“酒,酒。”
張角招呼着打開了酒,一人給倒了一杯,“來,來,先乾一杯,哥幾個還沒一起吃過飯呢,來,喝杯酒,痛快痛快。”
“好,好。”
大家都快速的吃喝。
被關了將近一天了,腹中本就飢餓,吃的就也滿嘴流油。
我心中卻還是還在那好奇呢,就忍不住發問,“黑雲觀的那個洪熙官掌管這鑰匙,他怎麼就離開了啊,是不是意識到了黑雲觀要出事,還是有其他原因啊。”
“洪熙官??我們不知道,你熟嗎?”
“不熟,就知道他很厲害,是個天才,卻沒有見過,嗯,對了,還是黑雲觀內部最具競爭力的下任掌門。”
“那就不好說了,他有可能拿着鑰匙是爲了競爭掌門。”
“對,很有可能。”
“如果只是競爭掌門就容易了,說明他在看着這一切,等待機會,就也不會出什麼大事。”
“就怕是你我不知道的情況啊。”
在那設想。
但怎麼想都是沒用的,我們現在是階下囚。
“還想那些幹什麼啊,咱們都被抓起來了,哼哼,都成了廢物,那就別管那些有的沒的了,顧好自己吧。”
“也是,也是。”
不去想了,快速的恢復身體情況。
我的身體似乎真的很虛弱,按理說不至於這樣,我乃出神雖說被地仙攻擊了,會受傷,但這麼虛弱就是沒道理可講了。
除非一個原因,我做夢中,消耗了很大的體力,“原來好像沒這樣過吧。”我在那嘟囔,還有就是,混沌天尊給我看的是什麼啊,什麼意思啊。
告送我世界的由來,告送我世界的本相,還有那句,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是什麼意思啊。
難不成是說世界就是要合併了。
我們這不是在做嗎?腦子亂糟糟的實在搞不懂,就盤腿而坐打坐恢復,慢慢的這才舒服了一些,這才舒緩了。
可混沌天尊的意思卻遲遲沒有想通,讓我抓耳撓腮,在那輾轉反側。
我便問張角,“三位前輩,你們都是爲了所謂的大世界,才昏睡的,那麼你們可知道這世界的來由。”
“世界的來由,不清楚,知道的多半都是傳說,什麼盤古開天地,什麼女媧造人,現在看來自然都是假的。”
“知道也是不知道,誰知道哪一天就又變了。”
“是極,是極。”
在那打馬虎眼。
我可以聽出來,是他們不願意多說,他們爲了一線生機昏睡在活死人墓,可不是簡簡單單的拼搏一下,肯定還有正事。
我哈哈一笑,“不說就不說,那就睡覺,睡覺。”躺下了,在那昏昏睡去,補充體力。
等又過了一天。
陳萱再次帶着好吃好喝的來看我們,見到我之後,便笑了,開始說正事,“身體既然恢復了,那次就可以和你談正事了,與我來吧。”
打開了牢籠拽我出去。
張角便問,“不帶我們出去透透風吧,這地方黑漆漆的不知外面時日歲月,可是難受,嘿嘿,帶我們也出去看看吧,就當放風了。”
“是極,是極。”
在那逗趣陳萱。
陳萱撇了撇嘴,“三位就老老實實呆着吧,你們可沒免死金牌,如果在胡說八道,做出什麼事來,殺了你們,此時就如同捏死一隻小雞那麼容易,而且沒有任何的損失,所以,嘿嘿,三位要知道自己的情況,別自找麻煩。”
哼了一聲,把我一個人單獨帶了出去。
這時到了外面一看,是在一個人跡罕至的山溝溝裡,擡眼一看,一個空曠的竹寨外面,全是樹木,就是字啊叢林深處。
竹寨倒是很清閒雅緻,很漂亮,很乾淨,大院子裡還有很多來來往往的人,其中就包括了在那樂呵呵的李少微。
李少微號稱唐末妖后,爲非作歹好殺成性,絕對是一個心思歹毒的女人,此時樂呵呵的正在那喝茶聊天。
看到我瞬間一笑,“哎呀,小朋友,醒了啊,哈哈,醒了好,醒了好,老祖還等着你呢。”起身走了過來,“我也正好看看,你這個所謂的天選之子到底什麼德行。”
“不用在看了,我就這個德行。”
翻了個白眼。
對他們可沒什麼好心情。
李少微哈哈一笑,“這個德行才值得看呢不是,看你出糗,看你認慫啊,看你怎麼繼續裝橫。”推搡了我一下。
現在我的境界被壓制,無可奈何,只得順從的進入了房間。
老祖端坐在那裡,正在拿着噴水壺給一些花花草草噴水,此時見我進來,便笑了,“小友,快坐,快坐。”
“••••••”
每個人都對我很客氣,反而心情很不好,很憋悶,悶悶不樂的站在那說道:“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不用整那些沒用的,我都被你們抓了,還有什麼可客氣的啊。”
“••••••”
老祖哈哈一笑,說,“好,好,就喜歡你這個痛快勁,嗯,我的意思很簡單,就是讓你勸說我的那三個兒子與我們合作,我和他們談過一次話,他們也承認了我是他們的父親,可,可是就是不願意和我們魔族合作,寧死不屈,我這才無可奈何之下把他們弄成了現在這樣,嗯,他們聽你的,你來說,我想應該還有緩和的機會,我也不想見到他們這麼宛如行屍走肉,嗯,你恐怕也不想啊。”
“說了半天還是這樣事啊,行,只要你們敢讓他們三個甦醒,我就可以勸說,哼哼,不過到時事情演化到什麼程度我就不管了。”
那意思就是現在什麼都好說,什麼都好處理,如果我自由了,沒準還會勸說三怪與我們合作對抗他們呢。
事情不會如他們想的那麼簡單,事情是在發展的。
老祖哈哈大笑,“我自然知道,嗯,但我也知道,我們現在有了鑰匙,你們和我們的合作是勢在必行的,所以,說一千道一萬,你我是可以合作的,而且我們從來沒想過和海女爲敵。”
“你們殺了莫家的人,就是爲敵。”
我毫不隱瞞。
陳萱嗔道:“那是他不識時務自殺的,和我們無關,你看的清楚,何必在爲這件事多言。”
“自殺也是你們逼死的啊。”
“那你如果這麼說,可就沒有在談合作的必要了。”
“不談就不談,反正我不怕。”
“海女怕啊,海女又昏死了過去,醒來後沒準就變成了嬰兒,如果在拖延下去,海女可沒工夫在拖下去了,你別在這裝腔作勢,我們已經把情況分析的很清楚了,合作纔是你們的唯一道路。”
老祖一語道破天機。
我無言以對,是啊,我還可以在等,海女等不了了,海女的身體狀況很不好,已經快要隕落了。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趕緊合作,趕緊離開這裡。
我嘆了口氣,雖然憋悶,卻依然只得嘆了口氣啊,“你們是吃定了我們啊,那行,我合作,我合作,我來勸說那三位,咱們一切都好談。”
此時我被抓,就先擺出一副配合的樣子在說,至於說日後事情發展成什麼樣子,那就看日後的事在說了。
反正莫家的仇得有人報,得有人復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