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個屁。”
女人一隻手捂着自己下面,一隻手拿着槍,對準了我,氣呼呼的走了過來,“我讓你也知道知道我的厲害,撩陰踢是吧,我也會。”
一腳就踢了過來。
“我操。”
貓鼬立刻呼喊,“躲啊。”
我沒躲,而是雙手往下一拖,擋住了女人的長腿,隨即在往下一滑,雙手順勢掐住了女人的腳踝,隨後往前滑動的一直往上,往前一推,將女人推翻在地。
我順勢就撲了上去,握住了她的手腕,一用力,就聽她“啊!”的一叫,槍脫手了。
“快點。”
我大喊一聲。
貓鼬過去慌亂的撿了起來,還喊呢,“在檢查檢查,這女人就是殺手,來刺殺咱倆的,趕緊的,趕緊的,搜一搜。”
“嗯,嗯。”
我在一用力,擒住了她的喉嚨,上下起手,在她“嗚!”“嗚!”叫聲中,搜了一遍,還真搜出來了一把匕首,扔了出去,這才說,“找條繩子來,捆上,這女人太狠毒了,絕對是殺手,要不然沒事誰帶槍啊。”
“哪有繩子啊。”
貓鼬來回亂看,不知去哪找,就說,“她,她腰帶,把她的腰帶弄下來,捆上手就行了。”
“嗯,嗯。”
我一用力又把她翻了過來,把她的雙手按好,擒住,隨即解下她的褲帶,給她雙手捆上了。
這女人還不安分的想踢我呢,“你,你流氓,你個王八蛋,我一定要殺了你。”
“下輩子再說把。”
我看此情況就又把她長腿上的絲襪給拽了下來,把腿也捆上了,這才放心,笑了,“這回你跑不了了,哈哈,沒抓到鬼,反而抓到一個女殺手。”
笑呵呵的瞧着她。
女人惡狠狠的盯着我,一言不發,恨不得吃了我了。
貓鼬笑了,過去掐了掐她的臉蛋,“還這模樣呢,真牛逼啊,行,一會兒有你好果子吃。”拽着她說,“去廚房,把那個燈打開,看看這小妞到底長什麼模樣。”
“嗯,嗯。”
我倆拽着她的腿,給拽了過去。
打開一看。
倒是滿驚豔的,是個高挑的長腿大美女。
雖然留着短髮,卻也是五官精緻的美女,小麥膚色,個子一米七八往上,腿長細腰,豐臀**,絕對的美女殺手。
一頭短髮還是金色的,穿着打扮也很新潮,牛仔熱褲,緊身的T恤,帶了一個狗牌,說明了她的身份。
她不發一言,就是惡狠狠的看着我。
我直接把狗牌拽了下來,上面全是英文,弄的我大眼瞪小眼,只得問貓鼬,“你會英文嗎?”
“別逗,我都沒上過學,我哪會啊,你呢,你不是大學生嗎?你不會?!”
“我是野雞大學的大學生,我會個屁啊。”
在手上掂量了掂量說,“說把,被抓了就的認,你是誰啊,誰派你來殺我們的,哼哼,什麼何小姐,差點讓你騙了。”
過去說,“這狗牌是不是你們殺手的標記啊。”
美國大兵就一人一個狗牌,有掛脖子上的,有掛手腕上的,戰場上爲了辨別身份,當然,這個狗牌沒有任何詆譭的意思,而是這個鐵片牌子就是這個俗稱。
扔給了她,“說把。”
“哼!”
女人非常決絕,就是不張嘴,而且還在那蠕動,想反抗。
“你打也打不過,逃也逃不掉,你是何必呢。”
我和貓鼬都無語了,“不到黃河心不死,你都被抓了啊。”
“••••••”
結果她就是不說話。
我和貓鼬看着,欲哭無淚,說,“給喬英姐打電話吧,就說抓了個女殺手,讓她來處理,咱倆繼續抓鬼。”
“嗯,我看行,這事不是咱們擅長的。”
貓鼬去聯繫。
結果我看到他手上剛纔繳獲的羅盤有愣住了,“不對。”我拿起羅盤一看,又看了看女人說,“她如果是殺手,那拿羅盤幹什麼啊。”
“哎,對呀,拿羅盤幹什麼啊。”
貓鼬懵了,眨巴眨巴眼睛說,“不會是抓錯人了吧。”
“很有可能。”
我倆看着女人,女人咬牙切齒的盯着我倆。
我心裡沒底了,拿起電話,只得撥通了喬英姐的電話,詢問情況,“喬英姐,有點小事,我想問下,你認識何小姐嗎?”
“何小姐啊,認識啊,這賭場是何冠昌先生名下的,但這酒店的老闆是何小姐,怎麼了,是不是何小姐的人來了,那有可能是她的手下不放心過去看一眼吧。”
“手下!?”
這下清楚了。
這女人就多半是那個什麼何小姐的手下,我立刻說,“是有點小誤會,但都能解決,都能解決。”
我呵呵一笑,掛斷了,嬉皮笑臉的去解開女人身上的腰帶和絲襪,“都是誤會,都是誤會。”
“啊!”的一叫。
她還拿腦袋頂我呢,絕對的兇狠,還不服呢。
“你怎麼這麼倔啊,說話不就行了,一句話不說清楚就動手,打不過還一言不發,活該你吃虧。”
我把她拽了下來,把絲襪和腰帶還是弄開了,說,“你別在動手啊,動手你可還打不過我。”
“我草你媽。”
女人徹底怒了,一腿直接又踢了過來。
我早有防備,一把抱住大腿,往前一頂,扛在了廚房的餐具旁,扛着大腿,面對面的說,“你能不能冷靜點,我陪個不是還不行嗎?”
“我弄死你。”
還想反抗。
但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我一轉身給她翻轉過來按在了桌子上,說,“你在鬧,我就打屁股了。”
“王八蛋,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對着她牛仔熱褲下翹挺的臀兒,“啪!”“啪!”就是兩下,“信了嗎?”
“我弄死你。”
她更瘋狂了。
但根本掙脫不開。
“真是個蠢女人,分不清楚局面。”
貓鼬過來說,“這下不好辦了,本來就兩天時間,現在這麼一弄都快九點了,不能在耽擱了,嗯,綁起來,明天再說把,抓鬼要緊。”
“也行。”
我就要捆上。
結果這時,就聽外面“呼!”“呼!”冷風吹起,我和貓鼬都嚇了一跳,一瞬間就明白了,鬼魄居然此時出現了。
“我操,有動靜。”
他拿起桃木劍撒丫子就往外跑。
我也顧不得了,鬆開了女人,跟了出去,就見大廳裡面,一瞬間成了鬼魄的世界,“呼!”“呼!”的陰風拂面,漫天全是鬼。
一眼看過去,最起碼十七八個,在那飄蕩。
均是女鬼,鶯鶯燕燕的赤身裸體,環肥燕瘦,長髮飛舞,乳波臀浪,“嗯!”“嗯!”“啊!”“啊!”的叫着,好像**的聲音,讓人一聽,就新潮澎湃。
“我的符籙怎麼沒起作用。”
貓鼬掐指去算,一拍腦袋,“這些女鬼都是供人驅使的,我的法力不行。”隨即左顧右盼,說,“找,找,此地肯定有人在,在搗亂。”
“有人在?!”
我來來回回的看着,一個人影都沒有,只得快速去尋找。
我不擅長抓鬼,只能看到,看那些女鬼飄向我,我就拿出貓鼬給我的符籙驅趕走,但也只能驅趕走,不能降服。
在那跑着呼喊,“這到底去哪找啊。”
“肯定在賭場裡,你找就是了。”
貓鼬跑去了二層。
我只得在一層找,翻來覆去的寒氣逼身,非常嚇人,主要是找啊找的,什麼都找不到,才讓我邪門。
“如果一個人躲起來,這麼大個地方,那可不好找,找鬼還有規律可循,找人可就難找了。”
我心中糾結,結果這時就見我脖子上的玲瓏寶玉突然發熱的一亮,亮了起來,在一看,散發的光芒,是乳白色的,讓人非常舒服。
這一下,寒冷的感覺被驅趕走了,女鬼們也散了,不敢靠近。
“寶物啊。”
我立刻才能夠脖子上拿了出來,放在手心,這一刻,纔算安靜。
結果,我沒走幾步,殺手女人追了上來,想要動手襲擊我,但看到我手上玲瓏寶玉愣住了,“你,你,你這是什麼東西。”
乳白色的光芒,看着就非常舒服。
她也是同道中人不傻,知道是件法器,甚至是寶物。
我淡淡一笑,“你別在胡攪蠻纏了,我就告送你,當然,我先道個歉,我不該對你那樣,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
“一句話就能解決?你可打我屁股了?!”
咬牙切齒。
我哈哈一笑,撅着屁股說,“要不,美女,你打我幾下,我讓你打。”
“流氓。”
女人氣呼呼的看着女鬼們不敢靠近了,就說,“行,咱倆的仇先放下,我,我,我不偷襲你,你說吧,這是什麼啊。”
“這是玲瓏寶玉,家傳寶物,能夠辟邪驅鬼,哈哈,跟着我吧,那些女鬼不敢靠近。”
拉住了她的手,繼續往裡面跑。
她穿着高跟鞋,身高直逼我,頗爲驚訝,卻也嗅之以鼻的跟着,還問呢,“我的羅盤在哪啊。”
“貓鼬那呢,不用擔心,一會兒給你。”
我緩和氣氛的還說,“行了,行了,趕緊找到幕後黑手,你也好對何小姐交代不是,咱們現在是一夥的了。”
她這纔不言語了,繼續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