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迷糊糊的睡夢間，只感覺夜風刺骨，非常冰涼，讓我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脖子，只感覺每個汗毛孔都好像冰冷的，好像是刺骨的。
在那縮成了一團。
依然不管用，但還是忍不住的縮成了一團，可不知爲何我這個境界下，居然凍的我都快受不了了，就也很快便醒了過來。
在一看，海岸線的另一端，銀光閃現，在向我們這邊靠近，我一愣，意識到了情況不對，就想叫醒海女。
但很快就看清楚了。
居然是一個巨大的水蛇遊蕩而來，甩動着尾巴，月光下波光粼粼，它身上的鱗片與月亮交相輝映，冒着銀光。
水蛇的蛇頭上居然是一張人臉，而那張人臉我在熟悉不過了。
是混沌天尊。
“混沌天尊，你，你怎麼又出現了，哈哈，你一定是瑤池仙界的混沌天尊了吧，你好，你好。”
我沒叫醒海女，起身走到了海邊，對着混沌天尊拱了拱手。
我到達一個新世界，都有機率，見到那個世界的混沌天尊，所以這次我就也不那意外，很是從戎。
靠近一看。
水蛇的身體巨大，高有三五十米，搖擺着到了我的面前，蛇頭上人臉在那看了看海女，又看了看我，笑了，“哈哈，你來到這個世界，我就知道了，一直在等機會，機會來了，我自然要來見見你了。”
還說呢，“你境界提升的很快啊，很好，很好，快些修煉吧，進入龍臺你才能更加從戎，這個境界還是太低了。”
提醒我修煉。
好像是一個前輩一樣。
我和他根本沒什麼交情，因爲混沌天尊的分身是不一樣的，都有自己的智慧，都有自己的意識。
這個混沌天尊和我見到的混沌天尊完全是兩回事。
我好奇詢問，“你，你是高高在上的一界之主，這個世界真正的主人，混沌天尊的分身，最貴無比，你，你爲什麼要見我啊，我可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嗯？這件事我一直好奇，剛纔我和海女聊天還好奇呢，爲什麼啊，這裡面肯定有事吧。”
“當然有，我可不會平白無故就出來的，哈哈，我來見你，是命中註定，是天命所歸啊，是命運在這一刻該發生的，是命運在這一刻該呈現的，所以我順從了天命，我就來了。”
說了一大堆。
沒有一句是有用的。
什麼命運，什麼天命，什麼時間，我雖然能夠領悟了，可並不代表我能完全能明白。
我在那看着巨大的蛇身人頭，道：“別鬧了，說實話吧，我是不是也是混沌天尊的分身啊，哼哼，是不是啊。”
“你，你可不是，混沌天尊的分身，可不是你這個樣子，哈哈，你想多了，你想多了。”在那搖頭，逗趣。
我撇嘴又問，“那我憑什麼得到你們的賞識啊，按理說，混沌天尊來無影去無蹤，想見一面都難於上青天，我可好，來到一個世界，就有混沌天尊出現，哼哼，這裡面肯定不對勁，而且還是很大的不對勁，有問題。”
“哈哈，當然有問題，但這個答案要你自己去認知，要你自己去找尋，我可不能告送你，我就是來看看你的，和你說一些關於她的事。”
蛇頭人臉看向了海女。
我一愣，明白了，“對呀，你是混沌天尊的分身，這個世界形成之日，你就存在了，你肯定知道她的事，哈哈，那你趕緊說，趕緊說說，我正想知道的，你肯定知道的一清二楚，。”
其他的事暫且放下，這件事我很關心，直接就問了，“你趕緊說啊。”
“着什麼急啊，我既然來了，自然要和你說清楚的。”
混沌天尊的分身，人面蛇笑着說，“大概五千年前吧，她的母親，也就是一位普通的瑤池仙女，愛上了一個大鵬族的青年才俊。而瑤池仙鏡的水土緣故，她們只會生下女孩，都是瑤池仙女，所以在外面尋找男人是很正常的行爲，但不知爲什麼這個孩子一出生，卻是一個老人臉，而且身上全是各種鬼畫符，就是咒語，身帶不詳，逆天而來，她的父母嚇壞了，就去尋找高手，強者，名醫，丹藥進行醫治，結果無人能夠治療，最後是瑤池仙界當時的瑤池仙母出手把她身上的封印給解除了，但在解除封印的過程之中，她居然攻擊了瑤池仙母，這一下，瑤池仙母受到了重創，沒過多久死了，所以這個孩子，讓所有人都意識到了問題，本想殺掉，但奈何是一條性命，瑤池仙女們還是心腸比較軟的，最後就選擇把她放逐，讓她自生自滅了。”
說了一大堆，除了身上帶着鬼畫符似的封印，還有攻擊瑤池仙母這件事以外，其他的我基本都知道了。
在那想了想，“那她的父親爲什麼被關起來啊，她的母親爲什麼鬱鬱寡歡啊，你不是說着很正常嗎？與外族男子結婚，是很對的事啊。”
“你聽我說啊，那是因爲她的父親想把她帶走，帶回大鵬族去養，但瑤池仙境的人不同意，就把他關了起來，後來也就放了，但他的父親還是有些受挫，就死了，至於她的母親，同樣，也早就死了，鬱鬱寡歡而終。”
“••••••”
略微有些悲情了。
我撓頭不已，有些錯愕，“那，那，那她爲什麼出生這樣啊，你可知道，還有，她爲什麼能在幼年時期，就攻擊瑤池仙母啊。”
“••••••”
人面蛇想了一會兒，結果給出了一個讓我無語的答案，“嗯，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還說，“世上很多事情，是無法解釋的，比如，我是一條蛇，長啊長的，突然就開悟了，成了混沌天尊的分身，這也無法去說，我也不知道具體原因，比如你，爲什麼生出來這樣，兩條胳膊，兩條腿，爲什麼是男人，爲什麼不是女人，哎呀，很多事情是無法解釋的，因爲世上有一個詞，叫意外，叫例外，叫不一樣，你明白嗎。”
“意外？！例外！？不一樣？！”
我一瞬間就想到了。
在地球很多人出生時，就和普通人不同，沒什麼可說的，就是例外，就是意外，就是不一樣，難不成海女的事就是個例外，意外，就是天生和別人不一樣。
人面蛇還說，“有些人出生就是與其他人不同的，就好比，有人生而是鹿，有人生而是馬，有人生而是龍，有人生而是蛇，所以啊，這樣去追尋是沒有結局的，她的父母死了，她也活了五千年了，再次落葉歸根也很好，沒必要在多想了。”
“落葉歸根，不是吧，你的意思是海女要死了！？”
我很震驚，這一開始只是我的猜測，此時成了真，我怎能不震驚啊，瞪大了眼睛，“你可看準了，別胡說啊。”
“哈哈，要死還早呢，她的血脈特別，意念很強，我的意思是她再此落葉歸根是在此活下去就行了，不要在離開了，至於答案，也就這樣了。”
“哦，嚇我一跳，我還意外她要死了呢。”
我長出了一口氣，這才稍微的氣順一些，在那笑了笑，“也行，這個執念海女如果放下，下半生活的必然會痛快一些，很好，很好，不會像現在這麼糾結了。”
哈哈笑了。
但又想起，其中的很多事，是解釋不清楚，比如海女沒有瑤池仙鏡的血脈，只有大鵬一族的血脈，這很怪。
還有，她，她一個孩子，攻擊了瑤池仙鏡的瑤池仙母，而且不久之後就死了，這，這也是解釋不通的。
在那又想了想，“難道就沒有答案了。”
“我也想知道，但很多事情，是不可能尋找到答案的，執念在強，也有可能無法改變，就像有人不想死，可中古會死一樣。”
混沌天尊分身人面蛇在那哈哈笑着搖頭。
結果這時，海女猛的站了起來，在那目光篤定的說道：“我不信，我一定要找到，這件事不可能沒有答案，除非我死，要不然不死不休。”
“••••••”
突然出聲，嚇我一跳。
人面蛇似乎早就知道，她已經醒了，反而笑了，“好，很好，很好，有些事情或許就得你本人去尋找了。”
在那欣慰的點頭，原來有些話不是說給我聽的，是說給海女聽的，看混沌天尊這個表情，或許這纔是他想要的。
想要海女的執念，想要海女執着向前的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