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更完另一本小說,腦袋有些亂亂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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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城沙耶似乎並不在乎自己的父母是否會同意她離開高城家,又或者說,高城沙耶現在是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高城家纔對。這一點,應該是屬於青春期的叛逆心理,她希望她的父母可以過多的關注她一些,多注意她一點。
但是很遺憾的是,高城沙耶的父親是一個好的領導,卻不是一個好的父親。高城沙耶的母親是一個好妻子,卻不是一個好母親。高城百合子,也就是高城沙耶的母親在知道了高城沙耶打算和我們一起離開後並沒有說什麼,只是讓高城家的下屬幫我們把彈藥給補充好了。
對於這種情況,高城沙耶也沒有意外,只是沉默在車上坐着,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高城沙耶她現在的心情並不好。又或者是與其說是不好,還不如說是糟糕透了纔對。
“沙耶,至少也要和你母親告別吧?”
“哼,我可是天才,纔不需要你這個笨蛋來管我做什麼事情!”
雖然沒有去和母親告別,但是高城沙耶還是透過車窗看着外面的高城百合子。直到汽車開動,直到視線裡再也看到不到爲止……
“怎麼了,也想自己的家人了麼?”
就好像高城沙耶一樣,身旁的助手現在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大概也是想到了自己的父母了吧。不過助手的父母似乎都在國外的樣子,見面也變成了不可能的事情了。
“恩,有點……不過現在就算想也沒有什麼用,放心,我很快就會恢復了,不用擔心。”
“我可沒有擔心啊,只是如果你不在狀態的話,我的很多計劃就難以實施了啊,所以,作爲可以讓我利用的道具,你也要時刻保持良好的狀態才行!”
“是是,狂氣的科學家,鳳凰院兇真大人~小人一定會努力的~”
沒好氣哼哼了以上,助手不禁笑了起來。
“這樣子安慰人的方法,大概也就只有你纔會做了吧。真是的,像小孩子一樣呢。”
“你這傢伙纔是小孩子啊,區區助手給我老老實實的坐着就好了!”
“鈴羽,按照你知道的未來,桶子他們現在在哪裡?”
“誒,我知道的也不是特別多啊!但是,還是在東京內吧……”
“東京內?你知道東京有多大麼?難道就不能具體點麼?”
“那種事情誰知道啦,反正就在秋葉原的附近就是啦。明明是牧瀨阿姨她們記不住了……”
看樣子是指望不上鈴羽了,秋葉原附近……那也夠費勁的了,在現在這種情況下找人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啊。
“那個……車開不過去啦~”
原本行駛着的改裝悍馬突然停了下來,原因的話很簡單,因爲通往海上機場的那條路上面停滿了廢棄的汽車,那些汽車現在成爲了天然的路障,阻礙了悍馬繼續前進的可能性。
“只能棄車了麼?可是車上的物資……”
“但是不棄車前進的話,這裡也根本無法通過啊……鞠川靜香,這裡是唯一通往海上機場的道路麼?”
“啊,是啊。車輛的話,只能從這裡走了呢。”
“帶上適量的水就可以了,剩下的多拿一些彈藥。另外,看樣子今天晚上是不能到達海邊了,所以邊前進便尋找可以住宿的地方吧!”
在高城家補充彈藥的同時,也給所有的槍械配上了消音器。這樣的情況下就不需要擔心槍械的聲音會將喪屍引來的情況了。不過,雖說如此,冷兵器也是必要的,畢竟就算槍械再好,彈藥也是有限的。
“冴子,接着!”
之前在神社裡得到的是一長一短兩把武士刀,將長的那把扔給冴子後,我拔出了那把短刃。明明都沒有用過,我卻覺得比起長刀,我更適合短刃。
“大家,儘量不要戀戰,我們的目標是隻有一個,那就是離開這座城市!”
高城沙耶也向着幾人囑咐了一聲後,所有人便全部都從悍馬車上跳了下來。毒島冴子打頭陣,高城沙耶和鈴羽在左右掩護毒島冴子。鞠川靜香站在中間被衆人保護,而我和助手則是保護團隊的後面。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在美國居住的助手也是有接觸過槍械的,雖然只是手槍,但是準頭似乎不錯。所以現在也是拿着配有消音器的手槍攻擊着試圖從後面進攻的喪屍。
這個團隊裡唯一沒有戰鬥力的大概就只是鞠川靜香了吧。
時間緩慢流過,我們幾人也從高速公路上面走了下來。步行的話,如果沒有什麼太大的意外的話,大概要到明天中午或下午才能到達海邊吧。
“啊啊,好累,我這輩子都沒有走過這麼遠的路啊!”
周圍並沒有喪屍,終於來到了一個暫時安全的地方的高城沙耶一下子變做到了地上。絲毫不顧及自己現在的形象。不過也是,畢竟一個下午都在趕路,而且還要隨時保持着精神的集中,像這種大小姐能堅持到現在已經是很厲害了。
“這裡並沒有喪屍,應該能夠暫時休息一會吧……”
向着四周看了看後,助手也是隨意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去。現在衆人多少都有一些疲憊,但是這裡也不是什麼安全的地方。最多也只能休息一會吧了。
“啊啊,好累啊~”
“所有人裡就你最輕鬆了吧?”
看着坐在地上喊着好累的鞠川靜香,我不禁有些腦袋疼。毒島冴子這個打頭陣的人都沒有喊累呢,這個受衆人保護的傢伙居然還累……
“你們呢,要不要休息一下?”
“恩,那麼警戒就拜託你了。”
點了點頭,毒島冴子也不客氣。隨意找了個地方便坐下來休息了起來。但是鈴羽卻是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並不需要休息。
“這種程度的行動完全沒有問題,兇真你還是休息吧,警戒交給我就好了。”
看着面前的鈴羽,我突然想起了她的知我介紹。
“戰士麼……”
戰士,這是一個極普通也不普通的詞語。沒有人直到想要成爲一個合格的戰士到底要經歷什麼樣的訓練,沒有人直到成爲一個合格的戰士到底要經歷什麼樣的困難。
正如鈴羽說的那樣,她是一個戰士。明明只是一個少女,卻同時也是一個戰士。一個肩負着重任的戰士。一個本不應該由這個少女肩負的重任。
少女不應該成爲戰士,少女的生活應該是快樂的,無憂無慮的。這一刻,面前的鈴羽再一次的提醒了我,這個世界,不是我所期望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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