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干活都不累是不是?誰不累現在就給我出去跑十圈再回來,累的人,現在就給我滾進去睡覺,看熱鬧不嫌事大是不是,滾滾滾,都給我滾。”
那些工人似乎沒有不怕這個舍管的,一個個全都灰溜溜地跑回了自己的宿舍。
然後舍管又看看被樹枝困住的那個鋼鐵人,還有白煙。
“你們兩個挺能打啊,再打一個我看看。”
白煙掙扎了幾下,竟發現自己的能力無法發動,身體無法通過化沙來擺脫樹枝的束縛。
至於那個鋼鐵人,此時已經乖乖地恢復了本來面目,但是由於之前白煙化身龍捲的攻擊,現在他的身上已然是多處受傷。
舍管看了看白煙,不由得眼眉輕挑。
“行啊,新來的,敢在我的地盤上鬧事?你怕是不知道我的厲害吧。”
“是他先對我的主人口出狂言,我只不過教訓他一下。”
“你的主人?難不成你還是個奴隸?”
“做我主人的奴隸,我心甘情願。”
“那看來就是你的主人對你管教不嚴嘍,你的主人是誰?”
蕭河這時已經來到了那個舍管的身後。
輕聲道:“是我。”
舍管沒想到蕭河到了身後,自己竟然都沒察覺,不由得先是一愣。
隨即就對蕭河說道:“看來你的身份不一般啊,大戶人家出來的?竟然還帶着奴隸,看在田主任的面子上今天這事就算了,回去好好管教你的奴隸,以後再生事端,我可就沒這麼好說話了。”
說着,舍管又朝這蕭河伸出了手。
蕭河看着他的手卻不知道啥意思,以爲是要握手言和,也就跟着伸手握了上去。
可是那舍管可沒想握手,一感覺手上不對,馬上就撤回了手。
“你幹啥?”
蕭河見他發怒,也是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不是握手言和嗎?”
“誰他媽跟你握手言和,交錢,管理費,十個金幣,快點的。”
“什麼!十個金幣,你搶錢啊。”
鄭一夫在一旁聽着看着,也壓不住心頭的怒火直接衝了過來。
“你以爲你是誰啊,一個小舍管,信不信老子直接炸了你。”
鄭一夫一攥拳頭,就聽見裡面噼啪作響。
然而那舍管卻根本不懼他這套,伸出一根手指,就見那個手指竟直接變成了一根尖尖的木刺。
“有本事你就炸一個看看,信不信,不等你炸我,我就能扎爆你的覺醒核。”
“不信!”
鄭一夫瞪着眼睛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不過這時蕭河卻直接手腕一翻,掌心上就出現了正好十枚金幣。
“既然舍管您都開口了,我們必須滿足。”
那舍管直接從蕭河的手裡拿過金幣,掂了掂。
“還是當主子的識相,不過,現在十枚金幣不夠了。”
“您要多少?”
舍管一聽蕭河這口氣,就知道蕭河是個不差錢的主,不由得微微一笑。
“剛纔我看你還有個可以變麪包的能力,那就這樣,以後每個月十金幣,然後每週一塊奶油蛋糕,記住了,不可以比剛纔那塊小。鑑於你剛纔已經弄了一塊出來,我也不逼你,明天交給我就行。”
“你他媽做夢。”
鄭一夫再次站了出來。
但是那舍管卻一直看着蕭河。
“怎麼你也不同意嗎?”
蕭河微微一笑,“當然同意,舍管爲我們操心勞力,這點小意思我們當然不會吝嗇。”
舍管也跟着得意地笑了笑。
“我就說嘛,蕭先生一看就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家大業大,而且能力還這麼方便,怎麼會在乎這點小錢。”
“行了,我也不打擾你們了,都早點休息,令我我也有樣東西給你,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這可是我的珍藏,效果特別好,今天晚上你就可以用一次,我保證爽到起飛。”
說完,就見舍管從衣兜裡拿出了一顆用錫紙包裹的藥丸放到了蕭河的手裡。
“這是……”
蕭河不知道這是什麼,不過那舍管也無意挑明,只是笑着對他說:“用用就知道了,記住我說的話,保證你爽到起飛。”
雖然蕭河還是不知道這是什麼,但旁邊的鄭一夫可是已經聽明白了。
“我靠,竟然是大力丸,你他媽安的什麼心。”
此時那舍管已經走遠了,所以似乎沒聽清鄭一夫說什麼,回頭笑着對他說:“不用謝我,相信我你會愛上這小東西的。”
而此時,蕭河也直接利用火眼金睛加辨毒的能力把手裡這顆藥丸分析了一遍。
“不就是一種興奮劑嗎,還什麼爽到起飛。”
一聽蕭河對這東西沒興趣,鄭一夫趕緊說道:“你不要給我好了,我可以幫你收着。”
“你想要?難道你那個方面不行?”
鄭一夫聽完頓時一愣,本以爲蕭河不知道這藥丸是幹什麼的,但聽了這話的意思,他肯定是清楚的。
“你知道這藥丸是幹什麼的?”
“當然,不過我不需要,既然你這麼虛,就給你好了。”
“誰虛,老子這裡有積攢了二十多年的力量,還沒爆發過呢,一旦爆發,就會讓人知道我有多猛。”
蕭河隨手把那顆大力丸放到了他的手裡,微微一笑,“你猛不猛的我又不在乎。”
鄭一夫被噎了一下,頓時臉色漲紅。
“我靠靠,我也不用你在乎。”
隨後兩人也回到了宿舍跟前,這時白煙走了過來,“主人,我今天又失敗了。”
“你沒失敗,乾的不錯,那個管理員的能力的確挺棘手的。你先去休息吧,明天還要工作。”
聽了蕭河的話,白煙也就走了,這時莫拉卻又從後面抓住了蕭河的衣服。
“蕭河,記住了你答應過我的,要救我師父,要是你擔心那個舍管的能力,我現在就解決了他。”
“都說了嘛,不着急,淡定好不好?答應你的事,我一定做到。”
雖然蕭河這麼說了,但是莫拉還是向他投來了幽怨的眼神,讓蕭河自己體會。
最後蕭河終於進入了蜂巢宿舍,鄭天一也跟着爬了進來,她把快刀老齊往牀下面一塞,隨即就關上了門,拉上了門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