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士兵一句話,鄭一夫他們幾個全都看向了蕭河,可這時他們發現蕭河的模樣竟然變了。
一個個不由得愣了一下。
可蕭河卻是微微一笑,“各位別激動。”
說話間,就把兩手抱在了腦後。
隨即鄭家兄妹也互相看了一眼,這一眼之後也是一驚,因爲他們倆看見彼此的樣子之後竟然也都不認識了。
兩人的樣貌全都發生了變化,隨即他倆又看了看身後的白煙跟莫拉,發現白煙也不是之前的樣子,但莫拉還是之前那個熟女模樣。
最後鄭天一還想看看快刀老齊,結果發現那條吉娃娃竟然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膀大腰圓的男人。
鄭天一雙手抱頭,禁不住瞪着眼睛問道:“你是誰?”
那人衝着她問問一笑,“我是小齊齊呀。”
一聽這話頓時鄭天一就感覺到了一陣噁心,乾嘔了一下,心說我以後再也不抱狗了。
然而他們改變容貌這件事其實是在出來的時候就已經商量好的,畢竟他們的樣子全都上了通緝榜,所以換個樣子,行動起來更方便。
只不過他們變樣子之前,彼此都沒互相看上一眼,是出來之後才發現的,所以纔有了剛纔的驚訝。
至於莫拉因爲她已經解除了凍齡術,早就不是之前的樣子了,所以自然不需要改變。
還有沒出來的劉志新,蕭河是讓他繼續“看家”。
這時深海誠的士兵嫌他們走得慢,還用槍托狠狠的錘了鄭一夫一下,老齊也捱了一腳,倒是蕭河走的快,免了這些責罰。
那些士兵手裡的槍,還有身上的衣服,全都融合了天使之淚,所以打在他們身上特別疼。
“快點!”拿着槍的士兵不耐煩的叫喊。
他們跟着蕭河繼續往前走,在前面有一個身穿防化服的士兵,手裡還拿了個檢測器。
蕭河走到他的跟前,那人用檢測器在蕭河的手腕上按了一下,立時就抽取蕭河的一塊“DNA”
隨即那人看着上面的顯示屏,念道:“金屬能力覺醒者。”
鄭一夫在後面一愣,心說蕭河不是沙子能力嗎,怎麼變成金屬了。
於是不由得在後面喊道:“嘿,你那個破機器沒壞了吧。”
一聽這話,那個防化士兵不由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緊接着拿槍的士兵又在鄭一夫背後給了他一槍托。
“叫你廢話。”
鄭天一這時也給了鄭一夫一個白眼,“活該。”
隨後他們一次從那個防化士兵身邊走過。
經檢測,鄭一夫依舊是爆破,鄭天一是槍化,莫拉是炸彈,到了白煙這裡,檢測出來白煙的能力是霾,快刀老齊則是風。
鄭一夫不禁再次唸叨:這破機器肯定是壞了。
他們再往前走,是有個人給他們發衣服,每件衣服的樣子都一樣,全都是白色的連體服,上面沒有一個口袋,只有胸前的號碼區分。
蕭河是“980”之後從鄭一夫開始依次是“981到985”
看着快刀老齊衣服上的字樣,鄭一夫再次打趣,“哎?老齊,你這衣服上的號碼挺厲害啊,放在以前好像很搶手啊。”
“你要的話,給你?”
鄭一夫一撇嘴,“我可不稀罕。”
就在這時,他們已經被帶到了另一個區域,這裡周圍全都是鋼鐵護欄,四角處還有崗樓,其中一處上的探照燈直接照在了他們身上。
就算是蕭河也禁不住地伸手遮擋了一下。
與此同時,就見一個穿着深藍色軍服的人走到了他們面前。
“各位不速之客,我首先代表深海城歡迎你們,同時也代表深海監獄歡迎你們,我是這裡的監獄長,記住我的名字,我叫趙文武,下面輪到你們了?先都自我介紹一下吧。”
“蕭海。”
“鄭富。”
“鄭梅。”
“莫蘭。”
“白白。”
“老齊。”
這些名字也都是蕭河他們之前都定好的。
不過在他們說完之後,趙文武又笑着說道:“很好,從現在開始你們的名字就不重要了,看好你們衣服上的數字,以後它將是你們在這裡的唯一稱呼。”
“我靠,你特麼的玩我們啊。”
鄭一夫剛說完,趙文武背後的一個士兵就直接朝他開了一槍,立時一股電流就席捲了鄭一夫的全身。
就見鄭一夫抽搐了幾下之後,便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
趙文武看着鄭一夫不屑地一笑,“彆着急,聽我說完嘛,等到你們出去的那一天,名字會還給你們的,所以這名字你們自己記住就好,但是在我這裡,你們只有編號沒有名字,如果你們敢把名字告訴別人,那後果可不止是這樣,當然如果你們來舉報的話,我還是很歡迎的。”
見其他人都不說話,趙文武便又接着說道:“在陸地上的時候人們就有一句話,叫做勞動最光榮,在我這也一樣,你們在這裡的日子就只有一件事,就是勞動,分配你們幹什麼,你們就要幹什麼,幹得好有飯吃,幹不好乾不完的沒飯吃,這就是我的規則。”
說完,趙文武又掃視了一下他們幾個,看看他們有什麼話說。
蕭河這時說道:“監獄長,您剛纔說我們還能出去,那我們什麼時候能出去?”
趙文武一聽,立時再次展露笑容,似乎他就在等着這個問題。
“想要出去很簡單,在我這裡勞動,等到證明了你們無害,或者有價值之後,你們就可以出去了。”
“這有沒有一個明確的期限啊?”
“我這裡不是法庭,所以沒有期限,換句話說,如果你們能現在就證明我剛纔說的那兩點中的任何一點,你就可以離開了。如果不能的話,就用勞動來證明你們的價值吧。”
“我們的價值能得到什麼?”蕭河再問。
“自由,當然是自由,等到你們脫去這身衣服的時候,外面的花花世界便任你們玩耍。”
“這話說的好聽。”
鄭一夫剛剛有些清醒,晃了晃腦袋想要站起來,可突然又是一聲槍響,一下子鄭一夫又禁不住地抽搐了幾下,然後就再一次的倒了下去,這次嘴裡吐出來的不是白沫,而是一股白煙。
開槍的那個士兵不屑地說了句,“叫你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