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權跟開陽他們兩個一聽,不由得面面相覷,都聽說這個蕭河厲害,就連天璇巨門都承認不是蕭河的對手,可天璣祿存卻是在海底城抓住了他,雖然這次的逃跑事件也在一定出程度上說明天璣祿存的確有可能是跟蕭河連手了,或者說是蕭河是在海底城故意被抓住,目的就是想要趁機進入這裡。
天權也已經對此事展開了調查,但畢竟是剛剛開始,目前還沒有結果。
但憑之前天璣祿存的表現,他跟蕭河連手的可能並不大,很可能也是中了蕭河的圈套。
再說這個蕭河,他進入這裡之後,龍帝就失蹤了,這似乎也跟蕭河有關係。
可思來想去這好像也不對,如果蕭河真的有本事擊敗龍帝,那他就完全有能力在這裡做他任何想要做的事,可現在一切還算是風平浪靜,儘管有些事情蹊蹺,但如果這些事是蕭河做的,那就說明龍帝的失蹤跟他沒關係。
天權雖然已經心中有了定論,但這一切還需要證據,沒證據的話他是不敢在國王面前說的。
“陛下放心,我等一定竭盡全力。”
那國王隨即揮了揮手,“都下去吧。”
“等等,天樞貪狼那邊也要馬上加派人手,這個蕭河既然進來了,他就一定會想辦法去見甚至失去就那個老傢伙,你們一定是要給我看住了。”
“是!”
就這樣,天權跟開陽兩人才從國王的書房裡退了出來。
走在外面兩人不由得再次對視。
“你怎麼看?”兩人又幾乎同時問道。
“怎麼看?你要是承認你不如我,我就說。”開陽武曲似乎早已成竹在胸。
天權文曲也不由得微微一笑,“我不如你?好哇,反正咱們也較量了這麼多年,不如來個一次定勝負如何?就今天國王交代的這件事,咱們誰先查出緣由,抓到蕭河就算贏。”
“好哇,我贏定了。”
撂下這句話,開陽武曲直接一轉身就走了。
天權文曲也不禁微微一笑,“誰贏還不一定呢。”
然而有件事他們沒想到,那就是他們跟國王,還有剛纔的全部對話都已經被蕭河看了去,聽了去。
因爲他們現在全都是在蕭河的體內異世界裡面,在這裡蕭河就是神,時間還是空間全都在他的掌握之下,他當然可以在不被任何人發覺的情況下知曉一切。
所以天樞貪狼被關在哪,他也早就已經知道了。
現在沒動手,那是因爲蕭河已經把這個所謂的淨土城市,也當成了自己的一個試驗場。
有幾件事他想在這個試驗場裡找到答案。
這時的蕭河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既然你們想知道真相,那就去找吧。”
說完蕭河身形隨即便化作了一灘散沙。
而此時整個淨土城,雖然看上去已然平靜,可此時暗流卻已然躁動起來。
天權文曲這邊,一回到辦公室就馬上接到了一份密報,說是有眼線已經看到了蕭河的蹤跡,並且報告了方位。
隨即天權文曲立即叫人安排隱形無人機,對整個淨土城展開地毯式搜查。
開陽武曲這方面這時也馬上接到了一個秘密短信,內容就是三個字“有內鬼”
看完了之後,開陽武曲隨即就將這條短信刪除,可是全都卻是攥的嘎嘎直響。
“天權,你這個傢伙跟我玩這套?好哇,那咱們就試試看。”
隨即開陽武曲就來到了辦公室外面,在門口掛着一隻鳥籠,裡面有一隻麻雀,它一見到開陽武曲之後立即歡快地叫了起來。
開陽武曲打開了鳥籠,那隻麻雀就直接飛到了他的掌心上。
“去吧去吧,外面纔是你的世界。”
說完就見開陽武曲伸手向上一送,立時那隻麻雀便騰空而起,一飛沖天,眨眼的功夫便沒了蹤影。
片刻之後,天權文曲那邊就接到了一連串的報告,說是在淨土城的多個地方都發現了疑似蕭河的人物。
而且也已經抓了好幾個,但是都不是蕭河,另外這些人經過調查,發現他們竟然全都是在淨土城沒有身份的人,也就是說這些人全都是黑戶。
不過問他們是怎麼來到這裡的,那些人卻是不肯透漏半個字,有的人甚至還自殺了。
天權文曲立時不由得眉頭一皺,他這時已經大概猜到了這是有人在給他搗亂,想要干擾他的視線,同時佔用他的人力物力。
意識到這,天權文曲大概也已經猜到了這是誰幹的。
“看來還得會會他。”
隨即,天權文曲立即叫人安排車輛,帶着他直接來到了郊外的一處別墅。
在門口輸入了密碼之後,鐵門大開,他放棄乘車,直接徒步進到了別墅的大院之內。
到了別墅的正門,那裡竟然站着全副武裝的守衛,他們一見到天權文曲,趕緊立正敬禮。
天權文曲擺了下手,“叫你們老大出來吧,我有話跟他說。”
那倆守衛不由得互相看了看,“文曲大人,我家大人沒來。”
“沒來?我都聞着他的味兒了,你說他沒來?我不信,要不你讓我進去看看?”
倆守衛不禁面色發苦,“大人您就別爲難我們了,剛剛接到我家大人的命令,除非有他的命令,我倆不能放任何人進去,不然我倆的小命就保不住了。”
“哎喲?你家大人這麼兇啊,要不你們兩個跟我吧,我這人對待屬下很好的。”
那倆守衛不由得再次互相看了看,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能先是臉上尷尬。
“大人,您開玩笑了。”
“我沒開玩笑,我是認真的,把你們兩個放在這兒那是大材小用,所以我準備接管這裡了。”
聽了這句話,那兩個守衛這才醒過悶來,原來天權文曲的意思是這個。
立時他倆同時嚴肅了起來。
“大人,除非您殺了我們,不然,您別想踏進這個門。”
天權文曲不由得微微一笑,“就憑你們?”
說完就見他一伸手,掌心裡竟然鑽出來了一把青綠色的木劍。
那倆守衛一見,立時端起了槍。
與此同時,就聽一個聲音從天權文曲的背後傳來。
“文曲,你這是幹什麼?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嗎?你這樣子好像你纔是武曲,要不咱倆這稱號換一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