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國的潛水艇,在一條老龍的面前,根本不是對手,甚至就連其他的海獸都足以對這些潛水艇造成致命的威脅。
也就唯有五大流氓這種級別的國家,有足夠的底蘊給這些潛水艇安裝上修行側的防禦能力,而不僅僅是憑藉着本身合金的防禦能力。
一般效果的潛水艇,現在已經不敢出港了,出港就是死路一條。
而即便是五大流氓的核潛艇,面對這些海獸也是隻能小心翼翼,因爲雙拳難敵四手,以前他們的對手都是彼此。
而五常的潛艇數量再多能有一千艘麼?
但是現在在海中橫行的海獸,數量是這個數量的一萬倍。
而且隨着靈氣復甦,這些海獸的數量只會不斷的增長,最後佔據整個海中世界。
除非是人類全民踏上修行之路,這才能和這些海獸掰掰手腕,纔有足夠的實力對抗這些海獸。
否則這些海獸遲早會成爲心腹之患!
各國對此都很清楚,尤其是在其有了明確的主人,已經有了萬妖谷的統領之下,就更是對人類來說,形成心腹之患。
如果陸軒知道他們的判斷的話,也會叫好。
因爲他們判斷的基本沒錯,前世萬妖谷就是憑藉着澳洲大陸的地利,再憑藉着海中無數海獸,與盤踞在各個大陸上的人類聯邦政府形成對峙的局面,雙方打生打死多年。
那一條老龍的身影時不時被各國潛水艇和各國深入海中的武道高手發現,那一條老龍並不以爲意。
那些潛艇在那一條老龍的面前,根本不堪一擊。
即便是在水中,這一條老龍遊動的速度也是極快,幾乎是剎那間就可以衝到潛艇的面前,潛艇那點速度根本跟不上這一條老龍的速度。
即便是華夏的潛水艇有陸軒相助,貼上了增強速度的神速符,比許多海獸的速度都要快的多,但是面對這一條老龍,依舊不夠看。
直接被一爪子撕裂,即便是遠遠就動用了核武器,也依然很難傷到來去如風的那一條老龍。
何況是核彈爆發在深海之中所造成的衝擊波就足以將離的不夠遠的核潛艇撕裂。
面對和一條老龍,各國都沒有很好的辦法,核彈雖然確實證明可以對那一條老龍造成威脅,甚至各國這些年來,秘密強力的手段也有不少。
但是那一條老龍在深海之中,即便偶然可以找到蹤跡,也不過只是驚鴻一瞥而已。
不過即便如此,在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摸索,各國還是掌握了一些情況,那一條老龍在療傷,在搜尋海底之中的某些變異的草藥。
可不僅僅是隻有在陸地上纔會誕生天材地寶,事實上佔據了地球上絕大多數地區的深海地區,纔是真正天材地寶的聚集地。
而且並沒有人類這種大規模採摘的手段,因此有許多的天材地寶,遠勝於陸地。
甚至海底也是有名山大川的,在靈氣的增幅之下,熠熠生輝。
甚至有很多人類中的高手,甘冒奇險下到深海之中,去找那些天材地寶,雖然損失很大,但是也頗有收穫。
各國都想要遏制,卻沒有辦法,對付修行高手最好的辦法就是動用修行高手。
尤其是這一條老龍還身受重傷的情況下,應該是前所未有的良機,然而他們卻沒有任何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這一條老龍越來越強大。
而在華夏這邊,得到了消息的龍等人也都默然無語,面對這種恐怖的存在,他們根本沒有任何辦法。
唯有陸軒,他們唯一的希望就是在陸軒的身上。
只有等待陸軒出關!
既然陸軒有準備,那麼也未必沒有希望!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陸軒出關了。
陸軒看着藍藍的天空,白白的雲,竟然有一種,彷彿隔世的感覺。
這種感覺前世在修行的時候,經常都會有,動輒閉關數十年,上百年,那都是家常便飯。
但是現在不過是閉關了數日,就有這樣的感覺,也實在是因爲他的實力在這數天的時間之中,增長了太多。
只有他自己清楚,在這數天之中,他的實力增長到了何等驚人的境界。
恐怖,強大!
現在一舉手一投足都會感覺到天地的壓制,天地枷鎖的死死的壓制住他,讓他根本沒有辦法再度有任何突破。
他的存在,已經超越了此事天地對於生靈實力的允許程度。
神藏境六重巔峰!
就是此時陸軒的修爲境界,以他的手段之多,即便面對神藏境七重的強者,也可以掰掰手腕,沒什麼可怕的。
此時他已經擁有了抗衡那一條老龍的實力。
不過他並沒有着急着去找那一條老龍,那一條老龍行蹤不定,到處尋找療傷的寶藥,以增強自己的實力,最後一定會找上門來。
而陸軒也是同樣在努力增強自己的勝算,面對這麼一條老龍,無論陸軒怎麼小心,都不爲過。
此時,在雲軒山莊的密室之中,早已經堆積了各種各樣的天材地寶,許多閃爍着神異光芒的礦石也都堆積在了密室之中。
他要重新煉製出一口能夠對付的了那一條老龍的法器,之前的龍屠劍要對付那一條老龍,實在是差太遠了。
僅僅只是下品法器的程度,想要傷到老龍,即便是有陸軒功力的加持,也很吃力!
畢竟那一條老龍雖然境界被壓制,但是他的肉身卻是極度強大的。
戰力遠勝於同境界的高手,如果不是陸軒這樣根腳來頭同樣恐怖的存在,換做是龍等人,就算是同境界,也根本不是那一條老龍的對手,甚至等閒三五個圍攻,都會被打出狗腦子來。
那一條老龍太強了,不僅僅是本身龍族血脈的強橫,更是原本境界非常之高,想傷他哪有那麼容易。
即便是陸軒,都不得不重鑄龍屠劍,以屠那一條老龍。
“龍屠劍,沒想到一語成箴,真的要用來屠龍了!”
陸軒淡淡的說道,他的手上,升騰起了一團火焰,龍屠劍在火焰的煅燒之下,逐漸融爲了一團金屬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