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先不要說吧,現在還不是時候。”開口的是羅涼涼。
“那我們呢,真的什麼也不做,就這樣看着那個女人逍遙法外?”蘇素一臉的憤恨,那個該死的白芷若,竟然瞞得她們這麼苦,這樣機關算計城府極深的女人,不好好教訓她一頓,實在難消她們心頭之恨。
“你急什麼。”柳琉璃瞥了她一眼,“該做的當然是要做的,不過算這筆帳的人多了去了,哪能那麼快輪到你?”
翟高一點點頭,“素素,雖然我很明白你的心情,可是琉璃說得對,我們還是要忍耐,你想想,如果這次作戰成功,茶惡魔恢復記憶了,鑑於他的身份立場,肯定會第一個出頭找白芷若算賬,然後就是小南了,她也是當事人,這事自然要算上她一份。等他們兩個處理得差不多了,纔是我們登場的時候,可是這個時候還不能太天真,你也不想想鳳桐月那狐狸是什麼人物,估計我們知道的事他也知道得差不多了,就他對小南的執着程度,到時估計也會來湊一腳,還有別忘了歐陽家那小子,這情報可是他提供的,真要算賬的時候也不能不通知人家一聲,所以啊,你急也是沒用的,雖然我也很想快點看到白芷若的表情,可是我們還是應該按照順序來。”
蘇素聞言擡頭翻了翻個白眼,“真麻煩,不過想想那白芷若也真夠可憐的,什麼人不去惹,居然惹上我們家小南,難道她不知道,小南背後,除了有茶氏集團撐腰,還有令人聞風喪膽的翟家嗎?”
敢說他們家令人聞風喪膽?活膩了不成?翟高一威脅十足地睨了她一眼,後者頓時渾身一顫很是識相地舉手投降,“錯了,應該是人人敬畏纔對。”
“的確很可憐,我向她致以十二萬分的同情和哀悼。”琉璃涼涼地加了一句。
“但願還能留個全屍。”涼涼補充。
“至少不會面目全非就好。”翟高一感嘆。
“不行,面目全非全屍什麼的,你們實在太殘忍啦,按我說,首先應該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小南受到什麼待遇,她也得感同身受,她不是愛裝清高麼,就看看她在一大羣男人面前怎麼裝。然後呢,當然也不要考慮暴力,畢竟人家那是花容月貌,傷着了有礙市容影響也不好是不是,而且女人最愛容貌了,真要面目全非逼瘋了指不定她會反咬一口呢,這時候就該物盡其用,長得那麼漂亮如果成了站街邊的那該多吃香啊,不然送去印尼給別人當老婆也行……”
蘇素滔滔不絕地列舉着,臉上洋溢着興奮的光芒,高一、涼涼和琉璃三人相視一眼,都不禁打了個寒顫,她們殘忍?用期待的表情說出這番恐怖的話語,這殘忍的到底是誰?!
站街邊的,那不是成了人人可欺的最低賤的妓女?這對天生高傲習慣了被人捧在手上的白芷若來說,還不如讓她去死來得痛快點?
印尼當別人老婆?不知道那邊的女性流行割禮儀式麼,那種僅僅是爲了滿足丈夫的私慾就將女性的下體全部割下來的殘忍又血腥的惡俗,如果真的讓她給遇上了,不要說是死,那白芷若恐怕是連再生爲人的願望都捨棄了。
如果真的受到這種待遇,那已經不是死能解決問題的了,那簡直就是生不如死,只恨今生爲人。
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說之後,滿以爲會得到大家支持的蘇素狐疑地看着不知何時退離她好幾米的三人,“拜託,我又不是細菌,用得着這樣嗎?”
“原來你有這種嗜好。”琉璃用有色眼光看她。
“你真恐怖。”涼涼倒抽一口冷氣。
“雖然吧,這白芷若的所作所爲確實可恨,我們家小南也受了不少委屈,可是素素,你別忘了,那只是未遂而已。”翟高一不贊同地看着她。
蘇素眉頭一挑,“所以?”
“所以就說,略施懲戒即可,有必要做到那種地步麼?以牙還牙外加收點利息是我們的作風,如果像你說的那樣做,那就是變態所爲了。”翟高一語重心長地說道,琉璃和涼涼在一旁很是嚴肅的點頭附和。
蘇素眼角抽了抽,瞪着翟高一那叫一臉憤恨啊,“你罵我變態?”
翟高一聳肩,“我沒這樣說,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什麼?蘇素那個氣啊,嘴巴張了張硬是說不出一句話來,這不是因爲要‘排隊’算賬的關係,讓她們懲罰白芷若的日子一拖再拖,於是便想着在這之前既然不能動手,那動動嘴皮子欺負欺負,逞個口舌之快總沒關係吧,誰說那是真的了?這羣死女人,真的氣死她了,居然敢拐着彎子罵她變態!
“好了好了,我們還不知道你只是耍耍嘴皮子嗎,剛纔只是鬧着你玩而已,誰叫你要說那種恐怖的事情,聽了會做惡夢的好不好。”眼看她頭頂快要冒煙了,翟高一連着笑着打圓場。
蘇素哼了一聲,扭過頭無視掉這幾個沒有良心的女人。
“雖然這話聽着恐怖,不過真的很有效,完全解氣了。”琉璃朝她豎起大拇指,什麼叫做糖與鞭子兼用,這就是,看吧,某人的尾巴似乎翹起來了。
“的確,不能做,並不代表不能想,這臆想上的凌虐,足夠解恨了。”涼涼也點了點頭。
翟高一暗中朝她們兩個比了個幹得好的手勢,這素素真要發起脾氣來,那真的是沒完沒了的,她們可沒那個美國時間陪她耗下去,能省一事則一事。
“是吧,你們也這麼覺得吧?”眼睛一亮的蘇素哪裡還有剛纔氣呼呼的樣子,一臉得意地炫耀着自己的功勞。
“是是是,你最厲害了,那麼這位姑娘,請問你現在神氣完了嗎,如果完了那我們可以出發了吧,小南還在家裡等着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