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裡還是關押魔族的地方···”夜昆喃喃了一聲,想想也是,以前神族住在這裡,地牢這種地方肯定是用來關魔族的。
這麼一想,我昆哥都覺得有點滲人了,都感覺周圍有許多冤魂盯着自己,窺探自己···
“聽說就你這間牢房,當年可是關押着一股窮兇極惡之徒,最後被神族斬了腦袋,小傳聞說···屍體都還埋在這個牢房下面呢!”
聽到守衛的話,我昆哥後背都發涼了,這貨肯定是在瞎掰。
“那有如何,我纔不怕這些妖魔鬼怪。”說完,我昆哥還跺了跺腳,有本事就從下面鑽上來單挑啊。
滋滋···
忽然一聲細想讓兩人臉色緊繃!
在牢房的一角,土堆發生震動,有少許的土壤從裡面翻滾而出,就像有什麼東西要怕出來了!
“神使在上,保佑你的徒子徒孫啊。”守衛立馬滾在地上膜拜,看來說的都是真的,不然也不會如此大的反應。
夜昆嚥了咽口水,抓着鐵欄杆,如果你敢出來,我昆哥就敢把鐵欄杆給掰歪逃跑。
男人說一不二,說跑,咱就跑。
噗嗤一聲。
我昆哥心都要跳出來了,還好出來的不是手,而是一隻土鼠。
夜昆暗罵一聲,就連天宮這種地方居然還有老鼠,開什麼玩笑。
“別拜了,是土鼠。”夜昆拍了拍胸口,嚇死老子了。
守衛默默擡頭看了一眼,看到真是土鼠,直接癱坐在地上大口喘息,臉上的驚恐都沒散去。
“有這麼恐怖嗎?”
“你是外來人不知道,傳聞說,這魔主當年殺了很多神族,被砍了腦袋之後,神族怕其復活,將他給封印在這個下面。”
“我去,你剛剛還說砍了腦袋埋在這下面,現在又變成封印了。”
“不然怎麼叫傳聞,傳聞肯定是很多種的啊。”守衛一本正經說道。
夜昆默默點頭,算你說的沒錯。
“這魔族叫什麼名字你總知道吧。”
“此人名叫石陰,十大魔神之一。”
夜昆倒是想起當年太京碰到的魔族,號稱是魔神的屬下,沒想到自己還能住一下魔神以前住的牢房。
“行了行,說這些幹什麼,都死了那麼久了。”夜昆揚了揚手,說這種事情很晦氣。
守衛默默點了點頭:“先吃早膳吧。”
夜昆將早膳接了進來,和昨天的餐食比起來,那是有天壤之別的,不過還能下口···
就在夜昆準備開吃的時候,外面居然響起了慕容康的吶喊聲。
“昆哥···昆哥···”
夜昆聽慕容康的喊聲,感覺外面發生大事了。
守衛倒是識趣,走到一旁。
“怎麼?”夜昆喝了一口清粥好奇問道。
慕容康臉上帶着詫異,沉聲說道:“昆哥,袁家大火。”
夜昆眉頭一緊,直接問道:“屍體呢?”
“變焦炭了。”
“怎麼可能。”夜昆難以置信,這可是在天宮,救個活還不是很容易嗎?
“是真的,聽說是靈堂蠟燭點燃了白綾,又是大晚上的沒人,等火大了纔有人發現,屍體都被燒焦了,面目全非啊···親眼看到的,這袁少卿也是夠慘的,死了還要遭受這樣的罪。”
夜昆微微眯着眼睛,看來對方明顯是想將屍體毀了。
然而並沒有毀掉屍體,想造成意外情況。
不過還是不是那一具屍體,那就不知道了。
這個消息對於自己來說,情況是更加不利,對方真是想盡辦法不給活路啊。
“嗯,我知道了。”夜昆點了點頭。
“昆哥,還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去辦嗎?”
“沒了···現在這情況,神仙都難救了。”夜昆雙手放在腦後,表現得倒是沒放在心上,這樣的夜昆讓慕容康很疑惑啊···都這樣了···還如此淡定嗎?
“昆哥,一定要堅持住,我就是你最堅強的後盾,一定要加油!”慕容康握緊拳頭,給我昆哥加油打氣。
夜昆輕笑了一聲:“你還是趕緊走吧,免得惹禍上身了。”
“那好,昆哥你保重,實在沒辦法,下輩子見也行。”
夜昆:“······”
看着慕容康離開,夜昆輕嘆一聲,這傢伙只是怕自己而已。
之前還想從屍體方面下手,現在這種情況就不行咯,別人也不會相信屍體這個證據了。
對方十分的聰明啊,把後手都給斷了。
現在該如何纔好。
此時的袁家還冒然黑煙,靈堂已經燒黑,價值不菲的棺槨也是燒得面目全非,更別說裡面的屍體了,根本就看不清楚長相,黑炭。
豪利此時看着棺材裡面的屍體,緊緊皺着眉頭,天宮失火···
這恐怕是有史以來,第一把火了。
這把火真是燒得極是,本來打算今日好好驗屍的,現在燒成這個樣子···是不是袁少卿都不知道了。
袁家的女人們嚎嚎大哭,爲袁少卿感到悲傷,年紀輕輕死了就算了,還要被火燒,老天不公啊!
“袁家主,晚上你們沒人看守的嗎?”豪利冷聲質問,現在都懷疑袁家是故意這樣的,就是怕自己查出一些什麼事情出來。
袁慶悲傷說道:“昨夜大火實在太突然了,等人來的時候,就已經燒成這樣了。”
“袁家主,我問的是,沒有人看守嗎!”豪利沉聲問道。
袁慶低聲說道:“豪隊長,靈堂確實沒人看守,誰會想到風飄動了白綾,讓燭臺給燃了。”
起火的原因就是如此,但豪利還是不相信,起火都能燒成這個樣子,恐怕得燒一刻才能如此模樣吧,你們都睡死了嗎?
就在豪利還想問的時候,外面響起急促的腳步聲,傳出一陣陣尊敬的喊聲。
見到來人,豪利和袁慶拱手喊道:“家主。”
周半生在得到消息之後,就立馬過來查看情況,這可是天宮有史以來第一次起火。
臉色凝重的周半生走進了靈堂,看了看棺槨裡面的屍體,隨即沉聲說道:“都收拾好再說。”
“是。”袁慶恭敬說道,家主在面前,袁慶還不敢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