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昆哥還不知道,周懷仁已經將自己的身世告訴了親生父母聽。
畢竟我昆哥並不打算告訴,這次救了周俊,就是還上生育的恩情,而他們遺失的孩子,就讓那個孩子永久遺失吧。
但隨着周懷仁這麼一說,所有的一切又將被打亂。
天宮的消息也傳得很快,雖然加冕儀式還沒開始,但大部分人都知道夜昆被封爲神使,暫代家主一職的消息。
看來這天宮裡也不是密不透風,存在許多的隱患。
清晨,躺在牀榻上的夜昆緩緩睜開了眼睛,其實一晚上都是半睡半醒的狀態。
舒了口氣,夜昆坐起身來。
然而剛剛坐起來,屋門就被推開了,只見諸葛青和木流走了進來,諸葛青還拿着之前準備的金紅長袍,看來是打算讓夜昆今天穿這一套。
之前可以說是低調,而今天就沒那個必要了。
“夜公子,你醒了,趕緊換上。”諸葛青嬌嗔說道,那目光深處似乎還帶着一股埋怨,彷彿在說···夜公子,昨天晚上你怎麼就跑了。
木流倒是羞羞答答的,回想起昨天晚上,感覺自己太放蕩了,根本就不是自己,肯定是喝醉了才那樣,要不要向夜公子解釋一下啊。
想着想着,木流感覺臉上有點發燙。
夜昆看着木流的俏臉,也是一愣,大早上的···不是吧。
“我這就換。”夜昆站起身來說道,接過諸葛青手上的長袍,然後又看了兩位美人一眼,彷彿在說,我都要換衣服,你們是不是要回避一下。
而諸葛青和木流似乎沒這個想法,在她們心裡,自己都是你的人了,看一眼也沒關係的。
夜昆要是知道,親一下就是你的人了,那肯定後悔親了。
沒辦法,我昆哥只能跑到隔房去換,這簡直就是兩個女流氓啊,千方百計想佔我昆哥的便宜。
看着夜昆正兒八經去換衣衫,諸葛青捂嘴輕笑:“看看夜公子,還害羞呢。”
“是啊,都沒有之前的放蕩之舉了。”木流低笑道。
“木流,你是喜歡正兒八經的夜公子,還是放蕩的夜公子。”
隨着諸葛青的詢問,木流瞬間臉紅,低頭不語。
看看這天宮的美人,都喜歡放蕩的夜公子,不喜歡老實巴交的夜公子。
男人還是壞一點比較好,這樣才能吸引美人。
很快,夜昆就從隔房走出,不得不說,今日的夜昆···真的是昆哥了。
金紅相交的長袍盡顯華貴之氣,放在玄月大陸上面,那起碼也是太子起步了。
兩位美人心裡在想啊,如果現在再加點頭髮,那簡直太迷人了。
人無完人,我昆哥也是這樣,老天賜予了強大的實力,就一定會剝削你的頭髮,絕對不會剝削你其他的地方。
“夜公子,我做了早膳,咱們先去吃了早膳吧。”看到我昆哥如此迷人,木流姑娘都不敢直視了,心裡暗道夜公子越來越迷人了。
看到木流被自己的容顏迷倒了,我昆哥心裡很嘚瑟,想調戲一下木流,但是想想還是算了,越調戲,別人越離不開自己了。
來到正堂,夜昆並沒看見諸葛一格的身影,好奇問道:“青青,爺爺呢?”
“爺爺很早就出門了,應該去準備了吧。”諸葛青給夜昆盛着早膳,倒是有點媳婦的範兒。
如果我昆哥沒娶妻,恐怕要把天宮兩位美人收入囊中。
但是夜昆不止有家室,而且還有三個可愛的女兒,怎麼也不能做出對不起她們的事情出來。
這麼一想,我昆哥又堅定了幾分,到時候要和她們說清楚纔是。
也不知道她們會有什麼反應,肯定會非常傷心吧,唉···
“今天可是夜公子的好日子,多吃點···”對於他們來說,周俊受處罰無所謂,主要夜公子開心就行了。
“好。”夜昆帶着笑意說道。
將早膳搞定,三人直接離開了府邸。
加冕遺失位於天宮的東南角,在這一朵雲彩之上,只有一個大圓盤。
在邊緣的位置屹立着兩根巨大石柱,石柱上帶着複雜的紋路,呈黑紫色。
當夜昆來到時,巨大的石盤上面站滿了人,等待着夜昆到來。
“咦,那是什麼?”夜昆朝着兩根石柱問道。
諸葛青低聲說道:“夜公子,那通幽柱,能前往深淵。”
夜昆聽後微微一驚,好傢伙,原來這裡就是前往魔族的地方,有點牛逼。
“這是要誰打開的?”夜昆好奇問道。
“打開的方式都是歷代家主手中,今日肯定會移交到夜公子手中。”
我去,這種重要的東西落在自己手中,這神族是不是太草率了一點。
木流低聲說道:“夜公子,六大家的人都在等你呢。”
“嗯,我這就去。”夜昆看見已經有人看了過來,開始變得躁動,還是趕緊將今天的事情解決好纔是。
“家主,你可終於來了。”凌戰穿過人羣直接跑了過來,那笑容就是馬屁。
“凌家主,太客氣了。”
“不客氣,不客氣,家主這邊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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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昆點了點頭,掃視了一下人羣。
忽然間,在人羣之中看見一個熟悉的臉龐,那不是迎風嗎?
等夜昆想要確定的時候,那張臉又消失在人羣之中了,夜昆頓了頓,難道是自己眼花了?
“家主?”見夜昆不動,凌戰疑惑問道。
“沒事,走吧。”夜昆舒了口氣淡淡說道。
有凌戰開道,兩旁的人自動分開,不過還是大聲吶喊着。
“英雄!英雄!英雄!”
陣陣吶喊聲從天而起,很是嘹亮高昂。
對於天宮的人來說,能站出來對抗魔神,那就是值得尊敬的人,夜昆現在所得,那都是用生命換來的。
我昆哥確實是用生命換來的,畢竟能將魔神說服配合,那可是一種冒險呀。
此時六大家都站在石盤的中央位置,其中當然包括了周半生,只是當週半生看見夜昆走來,並沒有很大的反應,只是目光中帶着許多複雜。
夜昆也看了周半生一眼,隨後便離開了目光,這也是一種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