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看着眼前躺在地上的女孩子，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還有這種操作？”
“小林可，你都問了第八遍了！”
芙隆敲了敲林可的小腦袋。
林可揉了揉頭，看着眼前的女孩子蘇菲，又看了看上空。
他震驚的原因很簡單。
這叫做蘇菲的女僕，竟然進行了自我啓蒙？！
不，按照古語，應該是“如同螢火蟲一般發出第一縷劃破黑暗的光”，簡稱下來的文字應該是……自我啓迪。
奧夫剛剛告訴他，這女僕的表現很像是某些古人那樣。
古時候，根本就沒有血脈啓蒙這種說法。
大家都是直接檢測，你有沒有木、土、風、水、火、雷、光明、黑暗等的元素親和力。
測元素親和力，然後用光明魔法“威懾”來測精神力。
適合了就做高貴的魔法師，不適合就乖乖滾去做戰士或者普通人。
直到後面安德魯出現，才讓各種各樣的職業都出現，百花齊放。
比如一個有泥巴血脈的人，在古代是水、土的低等親和力，不適合做魔法師。
但是在當代，啓蒙了血脈後，他就知道自己的血脈是“泥巴”，於是就可以去做【沼澤行者】之類的職業。
實在不行，還可以做【學者】，然後慢慢研究出最適合自己的職業。
所以職業體系就是強大在這裡，無所不包，無所不容。
但是其實，在古代，在安德魯出現前，並不是沒有人啓蒙血脈的。
有的人，在某種特殊的狀態下就會啓蒙，然後自己去到靈魂空間，然後自己看到自己的血脈。
不過這種人很少很少，即使是在無盡位面也很少。
奧夫就說過，有人在極度憤怒的狀態下自我啓迪了，然後因爲在滑鏟過程中閉上眼睛，被對面的魔獸老虎吃了。
所以即便自我啓迪了別人也不知道，案例太少了缺乏研究性。
奧夫說就算是他這幾百年來也不認識一個。
或者說，他只聽別人說過一次，這才知道一個人自我啓迪時的狀態和散發出來的波動。
但是，眼前的蘇菲女僕是爲啥自我啓蒙的？！
難道是因爲唱歌太激動太興奮？？
太激動太興奮也能自我啓迪？
那豈不是打飛機也……
“還有這種操作？”想着想着，林可忍不住再次脫口而出。
“第九遍。”芙隆捂臉，然後不理自己親生兒子，而是繼續去看錶演。
“嘖。”安託娃不屑地看了一眼仿若智障的林可，然後也是繼續關注下面的表演。
對於她來說，什麼啓蒙不啓蒙都不重要，那些賤民是爲了啓蒙成爲職業者然後躋身貴族。
但是安託娃本來就是貴族，所以根本不關心這些，還是下面的表演有趣。
而林可，依舊是看着蘇菲。
這個人，是他的追隨者。
確信。
爲什麼？
因爲奧夫和他說，凡是“自我啓迪”的人，血脈天賦都“很好”。
而當初的任務告訴他，每多一個職業，他就會多一個天賦級別在“很好”及以上的永不背叛的追隨者。
原本林可想着，等到時候看這些人誰的表現好，就給誰一次免費啓蒙的機會。
然後讓他來實驗林可的那些職業配比。
比如【演員】、【歌者】之類的。
表現好的演員和歌手應該就會對那些職業特質有更好的領悟，這樣才能提高特質的融合率。
沒想到，系統任務給了林可一個驚喜。
“老師，自我啓迪需要多長時間？”
林可對着天上詢問。
“不知道……”
奧夫對這個實在沒多少研究，因爲具有偶然性，沒研究的必要。
好吧……林可繞着蘇菲走了一圈，看向旁邊的比利管家：“比利叔叔，這個蘇菲就是以前被我取消的貼身女僕？”
“是的少爺。”比利管家躬身。
林可摩挲着下巴。
蘇菲現在都不用就職【學者】，直接就職林可設想的【歌者】就行了。
同時還省了一筆一千金幣的啓蒙費。
如果系統那麼給力，讓他每一個追隨者都自我啓迪，那他可能會省下好幾千金幣。
一個銅板相當於四五塊軟妹幣，
一個金幣就是四五百。
好幾千金幣簡直就是省下好幾十萬。
當然，兩邊購買力、匯率等等都不一樣，不是這麼算的。
不過總之就是，自我啓迪很省錢就是了！
“比利叔叔，明天開始，蘇菲完全脫離城堡，完全加入阿贊恩劇團。”
林可直接吩咐。
這種未來註定會成爲職業者的人才，還浪費時間去做什麼女僕，註定是追隨者的，重要的是實力。
而那邊的安託娃耳朵動了動，沒有反應，比利則是直接躬身應下。
在比利看來，林可別說是要一個女僕，就算是解散整個女僕團全部換成肌肉男僕，他都會同意的。
因爲他實在太清楚，他那位脾氣火爆的老爺有多麼喜愛自己這個長子了。
“那我們繼續看錶演吧。”
林可知道，比利管家這個悶騷的老男人其實也很喜歡看演出的。
比如這次大夫人安託娃和芙隆來到這裡，也是比利管家極力建議的後果。
演出在繼續，但是林可的心思已經飄忽在了職業【歌者】的特質配比上面了。
嗯，特質很明顯要有“唱歌”，還有之前想過的“音調”、“音色”，或許還有“音律”特質。
要不要“潛規則”特質？
不，不用，每個行業都有潛規則，只不過前世大家看到的只有娛樂行業而已。
嗯，那就暫時這三個特質看看夠不夠。
……
而在舞臺上，一個接一個的短劇，以及穿插着唱歌和樂器的連續劇，把領民們的情緒輕而易舉地調動起來。
喜悅、悲傷、憤怒……
直到表演結束，領民們依舊是回味無窮。
何止是領民。
芙隆已經化身追劇黨，開始追問林可《盤蛇戒指》後面的劇情了。
就連那個在林可眼中心裡深沉的大夫人安託娃，在芙隆追問的時候也把注意力放在了林可身上，想聽林可劇透。
追劇是人類的本質，好在劇透不是。
所以林可沒說，並表示五天後的第三次奇妙之地表演再揭曉。
是的，五天。
林可準備再擴大一下奇妙之地，直接做成一個大劇院，然後邀請鸚鵡城的人來。
順便再邀請一些阿贊恩領地的男爵、勳爵和開拓騎士等貴族，或許一些低階職業者也可以邀請一下。
爲什麼？
因爲林可想讓自己催生出的第一個職業者，能夠擁有更多的觀衆以及更深的感悟。
表演這種形式的職業者，獲取反饋或許不像【學者】那樣是從學習研究中。
或許是從觀看人數多少、表演技巧強弱、歌聲好壞程度等等來獲取反饋的。
萬一，萬一有人像蘇菲那樣也自我啓迪了呢？
而且……還能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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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芙隆我很心動(∩?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