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博上,各個相關熱搜話題在極短時間裡熱度暴漲!
蕭寧的個人微博評論區,更是已經被粉絲以及各路涌來的網友圍了個水泄不通。
“居然真的是要去挑戰珠峰!還特麼是冬季無氧!”
“蕭寧這波多少玩的有點大了啊!”
“所以寧神難道以前玩得就不大了?都坐下,基操,勿6!”
“上次開飛機他說是在夏威夷學的,所以這次他又是在哪學的登山?以前從來沒有聽人說起過他會登山啊!”
“別問,問就是學生時代的某個假期在夏威夷度假學的。”
“合着珠峰被搬到夏威夷去了是吧?”
“冬季登珠峰這事兒本來就已經夠抽象的了!居然還要在無氧條件下進行挑戰!”
“寧神十年老粉說一句中肯的,寧神這操作雖然的確很離譜,但鑑於他一直以來都很離譜,所以其實也不那麼離譜了。就這回這事來講,最離譜的其實不是寧神,而是錢楨。”
“確實。”
“尼瑪寧神要冬季無氧登頂珠峰我還能理解,可這錢楨是什麼鬼?”
“……”
一開始絕大部分網友都還在震驚、感慨着蕭寧這一回的操作足夠抽象。
沒過一會兒,網友們的注意力就都被“錢楨”這倆字給吸引過去了。
單獨把“冬季無氧登頂珠峰”這樣的一個挑戰拎出來看的話,話題性確實已經拉滿,可畢竟要進行這件事的人是“前科累累”的蕭寧,大家震驚與意外的程度尚在可控範圍內。
但“錢楨”這倆字的加入,則是直接把這件事的話題性上升到了一個完全不同的高度了。
蕭寧的“前科累累”,那是建立在一次又一次離譜挑戰的成功之上的。
儘管網友們並無人聽說他還會登山這一出,但對於他在極限運動這一塊的能力卻是有目共睹的。
那錢楨呢?
音樂圈裡的確小有名氣,歌曲唱功啥的都不錯,但也僅限於音樂這一塊。
至於極限運動嘛……
互聯網的記憶在告訴大家,以前錢楨上綜藝節目幹些體力活那都得喘氣的。
就這麼一個完完全全普通人身體素質的門外漢,居然要跟蕭寧一起去整這麼猛的活?
所有注意到這情況的網友們都很懵逼。
相應的熱搜話題、各種討論板塊的評論討論刷得密密麻麻的時候,錢楨的個人微博下方的評論區也已經炸了鍋。
“草!一定是我起猛了,楨哥你還要上珠峰了?”
“他甚至是要冬季無氧登頂珠峰。”
“楨哥是家裡人被綁架了嗎?”
“楨哥你被綁架了嗎?是的話摳1!”
“楨哥,請問你爲什麼好好的日子不過想着去自盡啊?”
“這年頭娛樂圈人均玉玉症,莫非楨哥你也玉玉了?不至於,真的不至於。”
“寧神跟楨哥關係不是處得相當不錯嗎?楨哥這自殺式登山寧神真就不勸勸的?”
“我說句實話,你讓楨哥走樓梯爬三十層樓估計都能給他累夠嗆,你讓他上珠峰,這無異於要他死啊!”
“雖然我是楨哥鐵粉,但楨哥要想跟寧神一樣完成冬季無氧登頂這樣的壯舉的話,我只想到了一種前提下的可能性,那就是珠峰現在裝上了電梯!”
“懂了!珠穆朗瑪峰電梯安裝項目開始衆籌!大家有錢出錢有力出力,你的愛心將挽救一條生命!”
“……”
錢楨要跟蕭寧一起上珠峰的話題熱度逐漸發酵之後,越來越多的網友留下了各種各樣的評論。
而不管他們的評論具體內容如何不一樣,其想要表達的核心思想,都是認爲錢楨是想不開不想活了。
極短的時間裡,各種關心的、勸說的、擔心的私信,如雨後春筍般衝進了錢楨的微博後臺。
與此同時。
珠峰北坡登山路線必經之路的第一大本營處,五千三百米海拔上的藏式帳篷之內,錢楨正一邊喘着氣一邊聽着一旁蕭寧和專業團隊對於登山計劃的具體細節商議。
正在和蕭寧談話的人,是他的老熟人也是本次珠峰項目的負責人陳清。
“蕭寧,你的意思是……裝備這一塊,全部由登山隊的人幫忙協助運上去?”
“……”
“人手倒是沒問題,就是……你確定最後要那麼做?”
“……”
“風險會不會有些太大了?”
二人談話的過程中,微微喘氣的錢楨突覺腦袋有些輕微的疼痛感,清楚這種感覺八成是因爲缺氧所致後的他,稍微瞥了一眼旁邊的其他人,確定沒人在看自己後,這才小心翼翼從一旁拿出便攜氧氣瓶往口鼻罩去猛吸了一口。
錢楨專門留意旁邊有沒有人看自己的原因,自然是想要在衆人面前保住面子。
畢竟他曾經在折多山、米拉山就不止一次嚷嚷過“這點海拔我完全沒問題”這類話。
最終的結果是,因爲他的動作足夠小心細微,所以確實沒人看他發現他偷偷在吸氧。
不過嘛……
便攜按壓式氧氣瓶的聲音確實還是稍微大了些。
“噗呲。”
聽到吸氧這陣動靜後,整個帳篷的人全部都是望向了錢楨。
錢楨一臉懵逼,隨即難爲情的老臉一紅:“我……我只是吸着完的,我沒事啊,大家別誤會!我身體很強的!”
看向錢楨的衆人,表情都顯得很複雜。
儘管蕭寧之前提出的那個背錢楨上山的方案在理論上確實可行,可在看到錢楨這種狀態之後,大家心裡都沒有底。
陳清瞥了一眼正在努力試圖找回點臉面的錢楨,而後皺着眉看向蕭寧。
“蕭寧……就算咱們的計劃能成功。”
“你真覺得……”
“他能撐到你上山去?”
蕭寧表情平靜地點了點頭:“只要禦寒措施和氧氣供應搞定,肯定是不會出問題的。”
如果真的做號禦寒措施以及氧氣供應,蕭寧的登山過程又能相當順利沒有遇到什麼極端情況的話,那麼被其背在背上的錢楨,的的確確是能撐上山的。
畢竟全程不用動完全沒有體力消耗,裹得嚴嚴實實不舒服了就擱那來一口氧,確實也出不了啥事。
就是陳清看着錢楨現在這種玄之又玄的狀態,還是覺得這計劃還是太冒失了。
他這會兒找蕭寧談的東西,最主要的其實也就是關於錢楨的。
因爲要揹着錢楨上去,所以很多這一次挑戰需要攜帶的裝備、補給,蕭寧並不能一個人負荷太多,只能讓其他人代勞。
關於這一點,早在前幾天制定計劃的時候就已安排好,剛纔陳清跟蕭寧說這個,只是在進行最後的執行確認。
而做這些的目的,主要就是爲了能讓蕭寧順利地帶着錢楨向上。
眼下既然蕭寧已經作出決定,關於這件事陳清也只好是帶着擔憂不再過問。
但他還有一個關於錢楨的另一個問題。
“既然這樣,那麼上山就按照我們原先計劃的那樣去執行,登山隊的人會在明早趕來,都是有冬攀經驗的大佬。”
“上山的細節就暫時不說了。”
陳清頓了頓,又是看了一眼旁邊不遠處的錢楨,擔憂完全寫在了臉上:“下山呢?”
“也要按照計劃去執行?”
“如此一來,風險的確比上山還要大,蕭寧,你真的得考慮清楚。”
關於下山這件事,實際上一度成爲紅牛團隊對於計劃制定時的最難之處。
因爲蕭寧想要做的,是在登上峰頂之後縱身一躍。
雖然在紅牛專業團隊的工作人員看來,這樣做的風險已經稱得上字面意義的“九死一生”,可畢竟要做這件事的人是蕭寧。
因爲是蕭寧,他們對於能否成功的底氣自然是有的,雖然仍然會緊張擔憂,但這種不安的程度確實會少很多。
然而最終挑戰過程中的實際情況卻是。
要下山的,可不止是一個蕭寧。
計劃之中,蕭寧的決定是要在海拔8848米的珠峰之巔,以一個足以耀眼世界的姿態縱身跳下。
他是跳下去了,那麼毫無任何登山、跳傘經驗的錢楨該怎麼下去呢?
如果是一個有一些登山經驗、身體素質尚可的登山愛好者被困峰頂,只要氣候環境條件合適,自己又能活動的話,那麼找人去救他下來,這是完全沒問題的。
可錢楨這樣的條件,壓根就不符合在這種生命禁區高度救人的所有前提條件。
因爲這樣“上去難,下來更難”的原因,紅牛的人之前制定計劃的時候就已經抓破頭皮了。
因爲一個完全不會登山的人如果強行被蕭寧給搞上去了,那麼除了蕭寧之外,是完全不存在其他人能夠有可能把其帶下山的。
畢竟除了蕭寧之外,此前也沒有任何冬季登頂直接揹着一個人上山的先例。
所以如果他跳下去了的話,那錢楨還真就只能被雪埋在珠穆朗瑪峰上了。
出於這方面的困惑,當時紅牛的專業人員一邊抓着頭一邊打電話跟蕭寧進行商量。
最終的商量結果,也就是此時陳清所說比上山風險還大的下山計劃。
這個計劃說起來其實是很簡單的。
爲什麼會出現這樣讓紅牛的專業工作人員感到難搞的局面?
不就是因爲蕭寧跳下去了所以沒人能帶錢楨下山嗎?
在蕭寧看來,既然我下去了師兄在上邊沒人能管,那麼我下去的時候直接帶着師兄一起跳不就得了?
錢師兄不是最好面子最愛裝逼了嗎?
我蕭寧直接帶你裝逼帶你飛可好?
乍一聽,確實是一個很簡單的計劃。
但實際操作的話……
在珠穆朗瑪峰峰頂搞這一出的難度,絕對比任何極端情況的跳傘更加恐怖!
更何況!
蕭寧真正想要搞的,是翼裝!
他是想要帶着錢楨在珠穆朗瑪峰峰頂去進行雙人翼裝飛行!
有什麼敏感詞,沒找到,折騰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