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緩緩駛離！
但是，每個坐在車上的人，心情都不一樣。
這次來接文依曉的，不只有經紀人莫金花，還有企鵝娛樂的藝人總監副總裁俞靜紅。
俞靜紅本想下去和王程握個手說兩句，但是王程沒有給她機會，直接上車離開了，她也就乾脆沒下車，免得尷尬。
文依曉一上車，俞靜紅就熱情地笑道：“依曉，這次錄製節目累嗎？我聽說，張導主動到節目組來幫忙了，有着張導在，一切順利吧？”
文依曉坐下，背靠椅子，輕輕點頭，沒有說話，眼神還看着前面已經駛離的車子，似乎想透過車窗看到裡面的王程。
可惜，她沒有透視眼，只能看到漆黑的車玻璃。
莫金花微笑道：“依曉，怎麼樣？在這裡有沒有幹活兒？我看過兩期，有幾個嘉賓幹活兒的時候可是出醜了……”
兩人都想和文依曉套套近乎，拉拉關係，確保和文依曉的長期合作。
兩人看文依曉這樣子，對視一眼，都有些意外和無奈。
莫金花如實說道：“鴻星從昨天產品爆火開始，就有針對性的發出了新的代言邀請。朱子琪，杜唯，張翰文，還有你，文依曉！都是和王程同期出道的年輕一代，也可以說是和王程一樣的實力派！”
秦玉海和沈勝輝兩人站在路邊等着王程。
俞靜紅稍微思考了一下，說道：“依曉，你想學習哪方面的知識呢？我可以請老師來教你，不需要你退圈。”
秦玉海和沈勝輝兩人被擋在了門外。
的確，那百分之十的分成原本是給魔方娛樂的，魔方娛樂怎麼處置，當時的劉星也沒有反對的底氣，所以也就任由魔方娛樂給了王程！
現在，魔方娛樂看着眼紅，想再要回來？
她以爲，王程只是會做兩個菜，會寫兩個毛筆字而已……
但是，想到王程身上的價值，他還是強忍住心中的衝動，面部僵硬地說道：“王程，既然你不想浪費時間，那我就直說了。”
好吧……
王程的車子沒有再回酒店，而是直接去了機場，準備回魔都。
而在這次的節目錄制裡，王程如此近距離地給文依曉幾人表演，可能更爲震撼和衝擊。
她能追上嗎？
她配站在王程身邊嗎？
朱子琪心中一度懷疑自己。
唯一讓她有些安慰的是，朱子琪，安可茹，韓瀟當時也是差不多的樣子，都和她一樣只能當看客！
這些東西，任何一個，貌似對明星藝人來說，都沒什麼用。
王程每天就是吃飯看書運動睡覺工作……
彭玉英瞬間想到了什麼，好奇地問道：“因爲王程？他在節目錄制的時候，展示了廚藝和書法？”
沈勝輝看了秦玉海一眼，然後嚴肅地說道：“劉總，經過我們公司內部商量，覺得你們公司的那百分之十的銷售分成轉給王程太倉促，想再拿回來。這原本就屬於公司的，你同意這個方案嗎？”
如果文依曉退出娛樂圈的話，那對俞靜紅以及企鵝娛樂都是一個不小的打擊，會影響企鵝娛樂未來十年在娛樂圈的佈局。
王程很自然地下車，彷彿沈勝輝本來就應該給他開車門一樣，沒有說話，也沒有看沈勝輝和秦玉海一眼，直接走向自己的宿舍。
李馳和張會中，以及剪輯師們，看着錄製的諸多素材，陷入了混亂狀態……
文依曉輕輕搖頭：“今天錄製的節目播出的時候，你們好好看看！”
……
“鴻星今天上午給你發來了邀請，五年代言，一年三千萬，總價值一點五億，符合超巨咖位的價格！”
她腦海裡最深刻的畫面，卻不是王程炒菜和寫字的時候，而是王程坐在那裡釣魚的畫面，彷彿那本身就是一幅畫，一幅極其和諧的自然畫卷，以至於讓她們其他人都不敢過去，害怕打破那自然的和諧。
沈勝輝對秦玉海搖頭道：“劉星那邊不太可能行得通！”
劉星語氣帶着一絲笑意說道：“沈總監，這個可不是你們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的。我想你應該看過合約了吧？合約裡有註明不可轉贈，不可出售，不可當做遺產……”
王程頭也沒擡，語氣平靜地說道：“沒時間！”
但是，文依曉想學，她們就會盡可能的提供幫助。
俞靜紅以爲，節目錄制環節的才藝表演，王程的現場演出可能震撼到了文依曉。
王程稍微用頭髮絲思考了一下，就知道秦玉海的目的和想法，嘴角溢出一絲淡淡的微笑，隨後還是語氣平靜地說道：“沒時間！”
這誰看了不眼紅？
秦玉海轉身走了出去，步伐迅速而用力，沉聲說道：“沈勝輝！”
沈勝輝心中不看好，但還是拿起電話給劉星打了過去。
她想要提升自己，想和王程能說上話。
劉星：“謝謝，沈總監，替我向秦總問好！下次去魔都，我請他吃飯。”
至於書法！
然後，再曝光王程的戀情，將文依曉和韓瀟都拉進來，進一步打擊那些女粉絲……
呼！
文依曉深呼吸一口氣，臉色再次激動的出現一絲紅暈，輕聲唸叨着：“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
“釣魚？”
劉星語氣認真地說道：“好的，沈總監你說！”
一檔午夜檔的鄉村綜藝，怎麼可能做到這一點？
文依曉沉默了一下，然後問道：“紅姐，我現在退圈去上學，還有可能嗎？”
“我們在猶豫……”
既然劉星已經拒絕了，沈勝輝也只能說道：“好吧，我只是想和你商量一下，既然劉總不願意，那就算了！祝劉總你生意興隆……”
因爲，鴻星是靠着王程的人氣復活然後爆火的，如果王程形象受損，人氣大跌，那鴻星的吸引力也會下降一個檔次！
沈勝輝眼中閃過一絲喜色，之前一直不敢，害怕做的太明目張膽，可現在秦玉海發話了，他就不管了，當即答應道：“好的，秦總，我會和公關部聯繫一起合作。不過，王程可以炒作的負面新聞，真的不多。他這個人是一個異類！”
而她，此刻的腦海只是在不斷的回放着一個個這一天內發生的畫面！
王程熟練炒菜的畫面……
文依曉好奇地問道：“魔方娛樂還在封殺張翰文？”
秦玉海依舊瞪大眼睛，對鴻星那百分之十的分成耿耿於懷，沉聲說道：“可以！你直接聯繫林宓就行！”
文依曉略微遺憾點點頭，然後問道：“鴻星有給我發來代言邀請嗎？”
不過，他對秦玉海的交換方案更沒有興趣。
……
秦玉海：“給劉星打電話，王程這裡走不通，那就走鴻星那邊！如果鴻星同意，王程的意見就不重要了。”
王程對這些都毫無興趣。
這一點，她也能理解。
秦玉海篤定地說道：“不管那麼多了，先顧好眼前再說。我要讓他看看，魔方娛樂能成爲巨頭，在圈內的資源和實力。我想讓他紅，他就能紅，我想讓他黑，他就必須得是黑的！”
掛了電話。
可惜，王程完全沒有理會他們，很低調的從他們當中穿過，上飛機離開了。
魔都機場聚集了更多的歌迷粉絲，王程的名字隨處可見，不過都是各自成羣，因爲沒人組織，都是自發來的。
王程寫字的畫面！
陋室銘那一個個文字彷彿活過來了，在她腦海裡不斷的飄來飄去。
關上了門。
不過，顯然是有人泄露了王程的行蹤，他們才能這麼準時的來到機場。
現在王程在外界的負面輿論幾乎是沒有停歇的，是很多自媒體和八卦媒體的熱度流量來源。
“你和鴻星廣告合約裡那百分之十的分成能不能轉給我！如果你願意，我可以給你百分之十的魔方娛樂股份，同時承諾不會再強迫你續約，以後也不會再資源上針對你，會給你正常的圈內資源，讓你更進一步。”
這樣的負面輿論，在俞靜紅看來，幾乎是不可能平息和逆轉的，即便是企鵝娛樂都不一定有能力去平息。
文依曉看着王程遠去的車子發呆，根本不想理會她們。
但是……
曝光戀情？
沈勝輝哈哈笑道：“好的，我會幫劉總轉達！”
彭玉英楞了一下，不知道朱子琪怎麼突然把話題轉到這上面來了，但還是迅速回答道：“我上個月去港島參加了一場拍賣會。上面就拍賣了一幅現在還活着的一位書法大師的作品，一幅字帖，一百一十個字，拍賣成交價是一千萬。據說這只是那位書法大師的普通作品，如果是代表作，成交價可能會翻倍。”
王程釣魚的畫面……
但是，她不想和經紀公司鬧的太僵，畢竟經紀公司是要賺錢的，所以年限方面就讓經紀人決定了。
她還有機會繼續進步，心中決定，回去之後就購買一套文房四寶。
還有兩個月就到年底了。
朱子琪點頭：“可以，你看着操作吧。”
王程依舊平靜地說道：“沒時間。如果你是來談合約的，我勸你不要浪費我們彼此的時間。”
沈勝輝立刻回答：“秦總，我在呢。”
沈勝輝看了秦玉海一眼，秦玉海沉默，只是揮揮手，表示自己不想說話，劉星已經拒絕了，他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一想到王程和周文交談的時候，博古通今，將以知識淵博著稱的周文都壓下去了，還會炒菜做飯，還寫的一手大師級書法，還能寫出陋室銘那樣的文章……
沈勝輝開始在心中思考接下來要怎麼做了。
畢竟，王程的現場演出，她是看過的，那現場氣場和魅力，的確是無與倫比，就連她這位見慣了圈內各種顏值小鮮肉的阿姨，當時都忍不住心跳加速。
但是，王程不願意去，他們也拿王程沒辦法。
這樣的王程。
助理對王程低聲問道：“王程，秦總想請你一起吃晚飯！”
王程只靠一期沒什麼知名度，沒什麼收視率的午夜檔綜藝節目，就能平息這些負面輿論？
兩人的眼中都滿是懷疑和不相信。
所以，王程根本沒有理會秦玉海，自顧自地拿着行禮來到自己的宿舍門口，拿出鑰匙打開宿舍門，然後走了進去。
她想等自己的書法練習有所成就的時候，再給王程展示，給王程一個驚喜。
這樣子，貌似是更加的癡迷了？
兩人同時嘆了口氣。
秦玉海的面色微微難看了一瞬間，隨後就迅速帶上笑容，跟着王程走過去，笑道：“王程，聽說你回來了，我親自過來見見你，給你接風洗塵，知道你還沒吃飯，我在私房菜定了一桌子菜，都是招牌菜，一起去吃個晚飯吧？”
書法和做菜，有什麼用？
她們以爲，文依曉過來和朱子琪，安可茹，韓瀟幾人面對面的相處一天，可能會發生一些矛盾，就會對這份感情比較牴觸。
俞靜紅好奇：“那王程做什麼了？”
文依曉語氣惆悵地說道：“我只是感覺，我知道的太少了，會的太少了。”
而朱子琪，此時也在對經紀人彭玉英說道：“英姐，我想學習書法和做菜，有沒有這方面的靠譜的老師？”
幾秒之後，朱子琪就再次給自己打氣。
秦玉海深呼吸一口氣息，看到王程那面無表情的面龐，真想轉身就走。
彭玉英笑了笑，搖頭道：“子琪，這些只能算是錦上添花的額外才藝，對藝人來說，沒有本質上的作用！”
秦玉海語氣低沉地說道：“那你就去製造，去曝光！耍大牌，戀情，不都可以？我只看結果！”
這幾乎是二線運動品牌裡的最頂尖水準了，再往上就是兩個一線品牌馬寧和踏雲了！
這更能說明鴻星展現出的潛力。
還是沒時間……
莫金花看向俞靜紅，俞靜紅點點頭，笑道：“好，那我們就把鴻星當做依曉你的第一份大品牌代言，給鴻星，給王程一個面子！”
“到時候，現在的那些負面輿論，都會消失的無影無蹤。他的粉絲數量還會迅速提升，超過劉幹華成爲娛樂圈第一人，是必然的！”
額……？
正沉默思考王程負面輿論的俞靜紅聽到這話，頓時再次瞪大了眼睛驚異地看着文依曉，忍不住問道：“依曉，你怎麼想的？你現在退圈去上學的話，這幾年的努力就白費了。要重新高考學習，又要花費更多的時間。”
“魔方娛樂，也沒辦法打壓他了。”
金錢，利益，並不是他想要的……
“朱子琪現在的粉絲數量已經過了三千萬，張翰文的粉絲也過了一千三百萬，這對一個被雪藏的新人來說，是不可思議的！”
助理拿起手機給沈勝輝發了一個消息，回覆了王程不願意去的消息。
不然，以朱子琪剛剛邁過超一線咖位的粉絲基數，是拿不到兩千五百萬一年代言費的！
助理無語，他當然知道這是王程的藉口。
朱子琪的發展路線，就是女團的唱跳實力擔當，走搖滾路線。
沈勝輝心中的思路清晰了起來，嘴角也溢出了一絲微笑，然後眼神一亮，對秦玉海說道：“秦總，我們可以再讓王程接受一次林宓的採訪，以王程的風格，可能還會得罪更多的粉絲，也會得罪一些圈內人，到時候我們可以更放心的打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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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今年年底，王程可能就能獲得五億左右的分成！
俞靜紅和莫金花對視一眼，都震驚不已。
語氣停頓了一下，朱子琪又問道：“英姐，你知道現在一幅書法大師的作品，價值多少錢嗎？”
或者再接一個倒閉公司的廣告代言！
因爲，鴻星是靠着王程的人氣和作品吸引力火起來的，不是靠魔方娛樂！
秦玉海語氣冰冷地說道：“你現在不惜代價，打壓王程，我允許你聯合公關部開始推動所有他的負面輿論，也可以曝光他的所有負面輿論！”
呼呼呼……
她不想和俞靜紅，莫金花兩人多說什麼。
兩人對這一點都不意外。
王程有沒有時間，他和秦玉海還能不知道？
砰……
彭玉英認真起來，說道：“鴻星給了三年和五年的年限，三年期一年兩五百千萬，五年一年兩千萬！這個價格對你現在的粉絲咖位來說，是偏高的。我建議籤三年的短約，你還在上升期，以你的實力和潛力，三年後肯定是超巨咖位，代言費會更高！”
李馳：“爲什麼不可以？我覺得王程可以……”
她們不知道，王程究竟做了什麼，竟然會給文依曉帶來如此巨大的衝擊，彷彿在改變文依曉的三觀一樣。
可是……
只可惜……
接着，再給王程接一個打擊他專業能力的通告，比如古典音樂方面的綜藝？或者接一個演戲的綜藝？
秦玉海還是沒辦法無視鴻星的那百分之十的銷售分成，所以怒火發泄之火，還是想從王程手裡拿過去變成自己的！
這是他暫時能想到的交換辦法。
俞靜紅迅速承諾：“等你這段時間忙完了，專輯製作完了，我會幫你聯繫！”
俞靜紅和莫金花再次對視一眼，猜測文依曉可能又被王程打擊了一番，所以想學習更多，就想之前學習音樂創作一樣，現在又想上學學習知識……
如果，王程參加的是一檔收視率很高的主流歌舞綜藝，展現王程的舞臺才華和實力，發表一兩首像是九草綱目，中華功夫那樣的好作品，然後再把這段時間幾首沒有上傳的作品都一次性上傳了，那的確有可能平復現在的負面輿論，將粉絲歌迷們的諸多不滿情緒都平息下來。
電話很快接通了，傳來劉星爽朗的聲音：“沈總監，又來問銷售數據了？”
文依曉就感覺，自己就好像是幼兒園剛入學的小孩子一樣，什麼都不知道，看着王程和周文交談的時候，都插不上話。
或者，她想提升自己，讓自己有王程感興趣的閃光點。
助理看了都是眼睛瞪的很大，能讓秦玉海親自來等候，心中感慨王程的分量。
當王程來到湘南機場的時候，機場已經再次聚集了很多來送王程的歌迷粉絲，舉着王程的牌子，想要和王程偶遇……
……
“根據我最新瞭解的消息，鴻星這一天多的總銷售已經超過了十億，其中預售達到了將近八億，根據推測，鴻星的產品長期都會處於缺貨狀態，今年的銷售額不會低於五十億……”
可是現在……
雖然，她想直接簽約五年，表示自己跟着王程走的決心。
文依曉直接說道：“答應下來！”
百分之十的銷售分成代表的利益更加的驚人和誘人。
那邊的劉星沉默了一下。
聽着文依曉的話。
這是真正動用魔方娛樂開始打壓王程了……？
這樣不只可以打壓王程，還能打壓鴻星。
俞靜紅點頭：“嗯，據說有節目組對張翰文發出邀請，還是被魔方娛樂拒絕了，他們不在意張翰文身上的那些價值。”
俞靜紅和莫金花沉默了一下，然後同時點頭。
她要開始練書法！
不過……
飛機抵達魔都的時候。
文依曉：“想學的很多，做菜，書法，文學創作，養生，內涵修養等等！”
文依曉嗯了一聲，不再說話。
彭玉英只感覺自己的腦門上飄過幾個問號，驚異地看着朱子琪：“子琪，怎麼想學這些的？這對你沒什麼幫助呀？”
文依曉輕輕搖頭：“沒有！”
沈勝輝真希望自己不在這裡，可此時他只能硬着頭皮低聲說道：“秦總，王程肯定不願意讓出這一大筆利益。”
不然，如果文依曉退圈了，那她們就哭死了。
而此時在湘南衛視。
明年會更多……
“你的朋友張翰文也會恢復正常，不會再被公司雪藏……”
從昨天到現在，沈勝輝每次給劉星打電話就是詢問銷售數據！
沈勝輝笑道：“這次不是了，劉總！我這次是代表魔方娛樂，想和劉總商量一件事。”
兩人上了車，迅速離開。
秦玉海面色鐵青，呼吸急促，雙拳緊握。
安可茹點頭：“嗯，釣魚……”
這對年輕的顏值明星藝人來說，的確是最重大的打擊。
如果是一天前，劉星可能不敢反對，只能答應，因爲害怕魔方娛樂不配合王程給鴻星的代言！
文依曉的眼神從遠去的車子上收回目光，看向俞靜紅，問道：“紅姐，鴻星那邊現在是什麼情況？”
但是……
而上次王程接受林宓採訪得罪了很多粉絲，這些粉絲也轉化爲黑粉，天天到處黑王程，帶負面節奏。
而沈勝輝親自給王程開門，笑道：“王程，辛苦你了！”
……
兩人再次無語的沉默了。
所以，當車子抵達王程一個人居住的公寓宿舍的時候，秦玉海的車子已經停在樓下了。
文依曉認真地看着俞靜紅：“他什麼都做了。紅姐，看過這次的節目，你會發現一個完全不一樣，有絕對震撼所有人的王程！”
剪輯師建議道：“我建議剪輯到兩小時左右的時長！如果李導還想播出更多片段，可以放在在線平臺的花絮裡！”
安可茹坐在車上，微微閉上眼睛，對經紀人淡淡地說道：“幫我請個廚藝老師，還有，幫我買一套最好的釣魚工具……”
朱子琪想到王程寫的那幅字，以及那篇文章，心中篤定，價值必然更高，心中感覺到了壓力，深呼吸一口氣息。
第一次有人這麼給他臉色……
沈勝輝：“好的，秦總！”
可現在看來……
俞靜紅看着文依曉，知道文依曉和王程一起錄製節目的時候，可能又被王程的表現衝擊到了，輕聲問道：“依曉，你們錄製節目的時候，王程現場給你們演出了？”
李馳皺眉道：“這都是好素材呀，每一段都有看點，我覺得完全可以直接全部播出！”
她知道，這兩人更多的還是站在利益的立場上思考問題。
自從上次在明日偶像見過王程的書法之後，她就沒有停過練習書法，只不過暫時還拿不出手，所以她沒有對王程說及。
沒有什麼可以實質性操作的黑料！
沈勝輝輕聲說道：“秦總，曝光王程的戀情的話，會不會影響以後王程的上限？”
這裡的工作已經完成了，他也不想現在回家去看這個世界的陌生父母，等和經紀公司的合約結束之後，一身輕鬆了，再回去看看父母，所以現在沒必要再留在湘南了。
朱子琪點頭：“嗯！”
莫金花嚴肅地說道：“預計未來短時間內，鴻星的商品可能都會是供不應求的狀態！王程因爲這次代言，商業價值大幅度提升。圈內很多人都知道，鴻星可以說是完全被王程救活的。朱子琪和張翰文都因此得到了大量的好處。”
他不想和秦玉海有太多的瓜葛。
時間還比較早，王程看了看時間，還沒到七點，稍微鬆了口氣，拿起一本書繼續看了起來。
張會中以看白癡的眼神看着李馳：“可能嗎？你要直接播一個十幾個小時的紀錄片？”
甚至，他對鴻星的百分之十的銷售分成都沒有太大的興趣，不過就是後半輩子不用爲生活發愁，每年都能拿到至少上億的分成而已！
僅僅兩個多月的時間，鴻星就能創造五十億的銷售額！
但是，王程還是很低調的從機場離開，沒有驚動任何歌迷粉絲和諸多想蹭流量的媒體們……
之前的劉星，還沒資格和秦玉海對話，因爲只是一個快倒閉品牌的老闆，公司已經資不抵債！
而現在，鴻星有着成爲二線品牌的潛力，劉星也有了資格請秦玉海吃飯，直接對話了。
朱子琪深呼吸一口氣息，說道：“等你看了這期節目，你就知道了。”
俞靜紅認真地回答道：“鴻星還是持續火爆，現貨很難買到。據說預售已經排到一個月後了。現在網上已經有大量黃牛開始炒作鴻星的鞋子了，一雙龍系列的王程同款現貨鞋子，原價三百多，現在已經賣到八百塊了。”
助理面色苦澀，這是秦玉海親自打電話給他吩咐的任務，如果完不成，他可能還要在沈勝輝助理這個崗位上多幹幾年，當下勸說道：“王程，秦總想和你談談你合約上的事！關於你的經紀約和你鴻星代言的合約……”
她知道，這是鴻星對朱子琪當時雪中送炭來拍廣告的一個回報。
朱子琪搖頭：“等你看了就知道了。對了，鴻星的代言談的如何？”
先炒作王程上鄉村生活的事情，炒作這個節目有多無聊，到時候播出收視率很難看的時候，就炒作收視率有多低，打破王程收視率的金身。
這些肯定都是王程不擅長的，到時候會被導師噴死！
那些音樂學院的教授和大導演們可不會慣着王程……
可是……
所以，她想要坐在王程身邊和王程一起釣魚，那樣不會打破那種自然的和諧。
李馳眼睛微微一亮：“也可以，直接在線上播放十個小時的版本，除了晚上睡覺之外，其他的無刪減播出。”
張會中：“那樣播放量就會很難看，十個小時的視頻，誰會看？”
李馳搖頭：“無所謂，反正我也習慣了沒人看我的節目視頻！”
幾人商量着，開始忙碌剪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