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氣派啊。”駱墨站在許初靜工作室的門口,在心中感慨。
兩位詞曲大神在接受採訪之事,駱墨一無所知。
就算知道了他也是會一笑而過。
他明明是站在一顆“小破球”上。
他背靠的是地球上的璀璨文明,在歷史的長河中,時不時地取上一瓢。
駱墨走入工作室後,許初靜工作室裡的員工們紛紛側目。
雖說靜姐的工作室偶爾也會有明星朋友來,但駱墨的人氣擺在那兒,更何況許初靜的工作室女員工居多。
“啊啊啊!他本人好高好帥啊!”
“啊!這就是我來工作室上班的意義!”
“女導師與練習生…….靜姐對不起,我上班摸魚了,忍不住想腦補出一本言情小說來!”
駱墨一路向裡走去,大家看着他時,他也會微微點頭打招呼,臉上帶着笑容。
許初靜身後的團隊在圈內是出了名的專業與強勁,駱墨看着這羣人,是以看人才的目光去看的。
“以後我也要把工作室做到這種規模。”他在心中道。
當然,這個過程估計也會有點辛苦。
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麼捷徑。
一路走到錄音間後,一推開門,她就看到坐在沙發上,正在低頭看着歌詞的許天后。
駱墨遠遠看了一眼她手中打印出來的歌詞,發現上頭寫着點什麼,估計是她自己做出的一些記錄。
這個一心搞事業的女人在工作方面極其認真。
“坐一會?還是直接開始?”許初靜擡眸問道。
“直接開始吧。”駱墨在工作臺落座,然後戴上了耳機。
許初靜拿着歌詞,走到了錄音間內,醞釀了幾秒後,就開口試唱。
她一開嗓,駱墨就覺得感覺對了。
“天后就是天后。”他在心中讚歎道。
等到《情歌王》告一段落後,他還要去操練女團。
駱墨覺得給天后當過製作人,有過輕鬆愉快的工作體驗後,再去給女團當製作人,恐怕心裡會有落差,也會倍感疲憊吧。
下午的時間過得很快,二人和先前一樣,合作的很愉快。
每次探討,都能摩擦出火花來。
駱墨之前一直覺得當製作人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但現在發現並不是。
在這個過程中,二人甚至有一種知音感,大家對於這首《瀟灑走一回》的看法與理念完美契合。
一下午的時間,駱墨就把自己那部分工作給做完了。
估計這兩天這首歌就能出成品,然後在網絡上進行宣傳。
“我今天早上聽說,袁鶴文與黃西山冰釋前嫌,準備合作一首新歌。”在休息的時候,許初靜道。
駱墨點了點頭,道:“我早上也看到了。”
“可惜這首歌他們準備用在第五期。”許初靜淡淡地道。
駱墨聞言,看了她一眼。
這潛臺詞的意思很明顯,如果他們準備把這首歌用在半決賽上,她會通過合唱的方式,助駱墨戰勝他們!
這,就是許初靜作爲頂級天后的強大自信。
“應該問題不大。”駱墨看着她,微微一笑。
在許初靜看來,年輕人有着自己的意氣風發,那是好事。
如果還年輕的時候就已經銳氣全無,她反倒覺得不美。
只不過奇怪的是,駱墨敢說是一回事,她居然也敢信。
她相信就算多了個袁鶴文,也不會影響到這個年輕人。
駱墨的狀態,的確是有恃無恐。
在他看來,趙薛秦這三人,就像是科幻小說裡的人物,他們三人組了個隊,就妄圖戰勝一整顆星球的文明。
詞曲大神,加個天王……
你們好勇喔。
…….
…….
時間過得飛快,國慶假期轉瞬即逝。
當然,有些可憐蟲其實早就開始上班了,部分人更是壓根沒放過假。有些平臺還很喜歡在節假日搞活動,逼的大家用勁幹。
在國慶假期的最後一天裡,《情歌王》的第三期播出了。
由於國慶晚會的緣故,《情歌王》停了一週,所以觀衆早就萬分期待了。
“已經單曲循環《晴天》兩週了,終於有點膩了。”
“快點快點,我需要駱墨的新歌,我已經聽着《晴天》想念我的初戀整整14天了,再想下去,她都要來例假了。”
“朋友們,想開點,第三期的主題叫戀愛的酸臭味,我們一起吃狗糧啊!”
“哈士奇一號已就位!”
“牛頭梗已就位!”
“哮天犬已就位!”
“媽的,大家都是狗,憑什麼你當神仙?”
在網絡上的一片熱鬧聲中,經典歌曲《七里香》,橫空出世了。
節目一開播,觀衆們一聽到《七里香》,回憶怎麼都止不住,不由得就想起了那個記憶中的夏天。
……
……
京城,許初靜坐在家中的沙發上,收看着《情歌王》。
當她聽到“秋刀魚的滋味,貓和你都想了解”的時候,整個人不由微微一愣。
她既是白白白,又是許初靜。
貓和你,都是她。
而這首歌末尾唱着的是:“你是我唯一想要的瞭解。”
她倒是並不覺得駱墨這首歌是專門唱給誰的,但不知爲何,那個自己化身爲貓的夢境,再次浮上心頭。
那個看不清長相的男人,總會拿着寵物食用的小魚乾誘惑那隻通體雪白,一根異色雜毛都沒有的矮腳貓。
許天后搖了搖頭,打消了自己的胡思亂想。
純粹的從個人喜好出發,她是極其喜愛這首《七里香》的。
確切的說,從專業角度出發,這首歌也無可挑剔。
“趙薛秦有什麼資格說他曲子不好?”許初靜皺眉道。
她打開自己的微博,發送了這首歌的鏈接,準備替他宣傳一波。
在寫宣傳語的時候,她微微一愣:“寫什麼好呢?”
現在不流行那種很生硬的宣傳語了,廣告都不打硬廣了。
反而是比較生活化的話語,能起到更好的宣傳效果。
許天后想了想後,配文中寫道:“聽完後想吃秋刀魚了。”
……
……
魔都,璽城。
姜寧希與沈一諾同樣在收看《情歌王》的第三期。
她們二人雖然在現場聽過了,但還是忍不住想要在節目裡再聽一遍。
沒辦法,她們太喜歡這首歌了,可網絡上暫時還沒有音源,沒地方聽啊,想單曲循環都做不到。
同時,今天家裡可不止二女,而是極光少女的所有成員都在。
六雙白皙嫩滑的大長腿出現在客廳的沙發上,有的墊着抱枕,有的蜷曲着,有的乾脆橫放在茶几上,各有各的美。
這種畫面,老色批們只要看上一眼,瞬間就會滿腿都是她們腦子。
本禽…咳咳,本獸……不是,本爺若是能與諸禽……咳咳,與諸爺共賞此景,死而無憾。
駱墨抱着吉他一出場,衆女就開始嘰嘰喳喳起來。
“哇!駱總監好帥!”
“我個人單方面宣佈,駱總監是新虞第一帥!”
“好想和他談戀愛啊!這樣的男人也太絕了!”
“說話注意點,別打我男朋友的主意!”
這羣女團成員私底下說話還是比較放肆的。
由於職業性質的原因,她們是不允許戀愛的,這導致她們最愛過過嘴癮。
沈一諾雙手叉腰,站起來道:“駱墨是本小姐的人,你們這些小蹄子都給本宮閉嘴!”
“一會本小姐一會本宮的,怎麼?你要以大老婆自居?”
“哎呀,你別說啦,人家小沈可是跟駱總監結過婚的,雖然是舞臺上的冥婚,而且拜堂也沒成功。”
姜寧希在一旁聽着她們拌嘴,心情就跟過山車一樣起起伏伏。
“好想用我的過膝白襪把她們的嘴巴都給堵上啊。”這個腿精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在心中道。
但是,她心中的負罪感也稍微減少了一些。
不是我想背叛革命,你們也看見了,他有點過分吸引人,而且又是我初戀。
等到駱墨要開唱了,沈一諾立馬道:“不要說話不要說話,聽歌!你們給我用心感受,好叫你們知曉,本小姐當初簽下他是多麼的慧眼如炬!”
駱墨的歌聲,開始在客廳內迴盪。
“窗外的麻雀,在電線杆上多嘴……”
姜寧希再次聽這首歌,依然會有心跳加速的感覺,能感覺到自己的淪陷。
七里香的花語:我是你的俘虜。
她看着大屏幕裡的彈幕,觀衆們都在刷屏:“好想和他談戀愛!”
這個肩頸線條優越,如同一隻高傲的白天鵝般的女人,心中不免有了幾分小得意:“我談過呢!”
但很快不由又化爲了沮喪。
因爲也只是談過。
“這個節目真的很討厭啊。”姜寧希在心中道。
第二期是你是年少的歡喜,第三期是戀愛的酸臭味,第四期就是失去你。
宛若一個過程。
從喜歡,到相戀,再到分開。
這便是節目組一開始的用意。
其實包括第一期叫特殊的情歌,也是在暗指人羣中發現了特殊的你。
只不過最終結果是:我們在人海中相遇,最終又將你歸還於人海。
…….
…….
一夜之間,《七里香》這首歌依託節目熱度,就徹底爆了!
屠榜已是必然,很多人愛死了這首歌。
同時,不少人也意識到,趙天王等於是連敗兩場了。
雖然從這兩期的主題來看,是駱墨更具優勢啦,但是,輸了就是輸了,不是麼?
更何況這兩期播出後,《晴天》與《七里香》在榜單上和各大平臺上的熱度,都碾壓趙薛秦的那兩首歌,這代表着市場給予的反饋也是駱墨更好。
就算是樂評人們的評價,以及業內人士的評判,也是駱墨更勝一籌。
特別是在作曲方面。
裡裡外外,全部都輸!
而他在第三期的末尾,向駱墨發出合作邀請的畫面,也在網絡上引發了熱議。
“嘿,前面不是看不上人家嘛,現在發出邀約了?”
“嘖嘖嘖,這駱墨可真狂,嘴裡說着不敢不敢,不就是明確拒絕?尊重前輩都不懂,還真是不知道長幼尊卑。”
“喲呵,趙天王高高在上的點評的時候,也沒顧人家年紀小,也沒顧人家資歷淺剛出道啊。”
“這臉打的,啪啪響!話說我更喜歡歌曲裡的詞啊,在此懇求趙天王點評一下駱墨的作詞不行,我期待駱墨的發揮!”
“曲子不行駱教官,評曲大師趙薛秦。”
實際上,都已經到這份上了,不管是王石松,還是趙薛秦與黃西山,甚至是整個菠蘿,都無路可退了。
他們遞過臺階了,但駱墨不肯下。
難不成舔上去?
握手言和,倒不是稀罕事兒。資本們可能一開始爲了搶佔市場進行大亂鬥,後來打到後面突然就合作了,開始搞起市場壟斷,一起賺錢。
但前提是握手這件事兒,需要兩方伸手。
駱墨沒興趣,野心勃勃的新虞更是不可能。
新虞想要躋身業內四大,就必須拿出點狼性來,死勁吃肉!
一直到現在,新虞和駱墨工作室始終都只是在招架,在接招。
他們從未主動出擊過。
是在發育,也是在等待。
勢頭大好的時候,人家跟你說別搶啦,咱們分着來吧,劃分一下利益吧,然後你就同意啦?
商場如戰場!
從《情歌王》下一期的主題來看,失去你是趙薛秦最擅長的類型了。
這要是再輸,連最後一塊遮羞布都會被撕爛,任何藉口都找不出。
這一期,至關重要。
可憐的趙薛秦與黃西山暫時還並不知道,這期的補位歌手來自新虞,她將演唱一首同樣出自駱墨之手的歌。
也就是說,在這場裡,他將面對三首歌。
當然,如果趙天王勇冠三軍,一口氣在一場比賽裡虐殺三首,那自然是爆爽之事,不管是輿論還是江湖地位,立刻就能往好的方向發展。
翌日,駱墨等七位歌手,在網絡上的一片喧囂中,動身前往了杭城。
《情歌王》第四期的錄製,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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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每次寫到任何的矛盾與摩擦,總會有人說不合理或者降智,我只能說現實遠比小說更離奇,我寫書肯定是蒐羅過大量資料與以前的時事的,現實中的很多事情我都不敢寫,怕你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