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銘、柳長青、古意幾人全都注意到了現場的情況。
柳長青笑道:“目前看起來,短時間內是沒有人會作詩了。李寒小友,我看差不多該你出手了。”
黃銘也笑道:“李寒先生,你覺得怎麼樣?”
黃銘現在莫名的興奮,他知道,這次詩會的高朝就要來了。
甚至,這一場詩會還會因此被歷史銘記。
如果李寒等一下寫出的詩,能夠有機會千古流傳的話。
凡是那些千古流傳的詩,其寫作背景也同樣是會跟着一起流傳的。
而今天的這一場詩會,自然便是李寒等一下要寫的詩的寫作背景,那自然會跟着一起流傳。
這一場詩會,極有可能成爲,自己所組織的所有詩會中,最爲成功,也是影響力最大的詩會。
想想就讓人莫名的激動。
那麼,李寒等一下就會寫出的詩,會有機會千古流傳嗎?
黃銘很興奮,又前所未有的期待,還略微有一點緊張。
而現場的詩人、詩詞愛好者們,這個時候依然還不知道李寒在現場。
有部分人注意到了,黃銘、柳長青、古意幾人的身旁,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多了一個年輕人。
不過,大家都並沒有多想。想來只是哪個年輕詩人想要趁此機會,向幾位大詩人討教吧。
現場其實有人能夠認出李寒。
上一次李寒在洪州贛江邊畔寫《滕王閣序》的時候,現場有人當時也在現場。
不過現在他們都還沒有注意到李寒。
即便是遠遠看到了李寒的身影,也根本不會想到那會是李寒。
除非他們能夠走近一些,完全看清楚李寒的臉。
但沒有人走近。
而黃銘也還沒有將李寒在現場的消息,告訴大家的打算。
不着急。
等到李寒作詩的時候,大家的注意力都會集中在李寒的身上,到時候自會有人認出李寒。
而大家自己發現的驚喜,顯然會比他告訴大家的驚喜,更加的驚喜。
這纔是神秘嘉賓該有的出場方式。
黃銘非常期待!
李寒看了看現場的情況,點頭道:“也好。那我就斗膽寫上一首。在哪裡寫呢?”
黃銘、柳長青、古意幾人均是心中大喜。
終於要出手了嗎?
非常好,早都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了。
那麼,在哪裡寫呢?
這個自然需要黃銘安排。
李寒出手,必須要萬衆矚目,這樣纔會達到最理想的效果。
可是,又不能直接說,“李寒要寫詩了,大家快來看啊!”
那麼,要怎樣才能讓大家在不知道李寒身份的情況,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李寒的身上呢?
黃銘早就計劃好了。
他故意哈哈大笑道:“先生要出手了嗎?好!好啊!實在是太好了!”
然後,周圍的人果然全都被吸引了注意力。
大家一邊張望,一邊小聲的議論。
“看黃會那麼高興的樣子,難道是四位大詩人中,有誰要出手了嗎?”
“按理來說,的確是應該是四位大詩人中,有誰要出手了?但我怎麼總感覺,黃會長這話不是對四位大詩人說的,而是對那個年輕人說的!”
“對那個年輕人說的?不可能吧。一個年輕詩人出手,怎麼可能讓黃會長如此高興?”
“我也感覺好像是對那個年輕人說的。”
“不可能吧。應該是四位大詩人中誰要出手了吧?又或者四位大詩人都要出手?”
“有可能。”
周圍所有的人全都在小聲的議論着。
雖然有人感覺,黃銘的話是對那個年輕人說的,但這應該是不可能性的。
情況應該是四位大詩人中,有誰要出手了。
又或者四位大詩人都要出手。
親眼看着四位大詩人出手,這種情況可遇不可求。
又怎能錯過?
於是。
“走走走,我們趕緊過去,我還從來沒有現場見證過四位大詩人出手。今天總算是有機會了。”
“哈哈哈!這樣的機會的確不容錯過,我們趕緊回去吧。”
“走走,感覺詩會的高朝就要來了。”
“剛剛就有好幾首非常不錯的詩出現了。現在四位大詩人親自出手,那該能寫出怎樣的詩?實在是太讓人期待了。”
“……”
周圍的詩人、詩詞愛好者們一邊議論,一邊向黃銘、柳長青、古意、李寒等人所在的位置圍了過去。
而他們的議論慢慢在整個現場傳開。
“當真?真是四位大詩人要出手了?”
“肯定啊!你看有那麼多少人都已經圍過去了。”
“臥槽!還真是。走走,我們也快點過去。四位大詩人出手,這種情況絕對是可遇不可求的。”
“當然要過去了。”
“那邊什麼情況?那麼多人圍在一起要幹啥?”
“你還不知道?四位大詩人要親自出手作詩了啊!”
“臥槽!當真?這可是一個大驚喜啊!走走,我們也過去。”
“我就是要過去啊!”
“……”
現場的詩人、詩詞愛好者們,本來正在各種交流作詩的心得,又或者正在欣賞剛剛出現的詩作。
現在聽說四位大詩人要親自出手作詩之後,全都迅速向着四位大詩人所在的位置圍了過去。
寫作心得什麼時候交流都可以,詩作也什麼欣賞都行,而四位大詩人出手作詩的機會,絕對是可遇不可求,一定不能錯過。
更何況所有人都非常好奇和期待,在這天險奇秀的劍門關下,四位大詩人能夠作出怎樣的詩?
毫無疑問,四位大詩人的人,肯定也會和劍門關,還有蜀道有關。
剛剛出現了不少優秀的詩,四位大詩人的詩,肯定會比那些詩更加的優秀。
實在是太讓人期待了!
所以,現場所有的詩人、詩詞愛好者們,全都圍在了黃銘、柳長青、古意、李寒幾個人的四周。
四周多有高點,很多人爲了看得更加真切,都爬到了高點上。
大家各種議論,每一個人都很興奮。
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黃銘和四位大詩人身上。
在幾個人的身前,有一張長桌。長桌上已經鋪上了宣紙,擺放好了筆墨。
四位大詩人果然是要開始作詩了啊!
太爽了!
大家當然也全都看到了李寒,但目光並沒有過多停留。
不過很快,所有的人目光就全都集中在了李寒的身上。
而且,滿是疑惑和不解。
因爲,走到長桌前,拿起毛筆的人,並不是四位大詩人中的一人。
而是李寒。
什麼情況?
所有人都是一臉懵逼。
不是四位大詩人作詩嗎?這年輕小子拿起長桌上的筆幹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