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個人在懊悔自己來看演唱會竟然吃狗糧,但是,好像這波狗糧還是很不錯的,順帶着,很多罵過楊雲若和沐樂瑤的人心中都有一股歉意。看來楊雲若和歐陽明月就算是歐陽明月所說的,存在着所謂的戀愛,那也是以前,楊雲若去年的時候就跟沐樂瑤在一起。很多之前支持歐陽明月的粉絲,也都慢慢的放下心結,想來是看到楊雲若出來幫他解圍而已,想想自己之前還一直在勸歐陽明月不哭,爲了這對狗男女不值得,大罵楊雲若是渣男,沐樂瑤是綠茶,現在想來都有些可笑,怪不得當時是三個當事人都沒有說話。
“謝謝大家能來捧場。”沐樂瑤朝着觀衆揮揮手,美女本身的天然優勢,讓觀衆熱情大漲。
“女神”
“女神”
“小天后,小天后.....”
“哎,喊什麼小天后啊,這就是天后好嗎。”
“天后,天后......”喊着小天后的聲音也慢慢變成了天后,舞臺下面一片汪洋大海一般的人羣和熒光棒,一浪高過一浪。
“這個沐樂瑤,想不到成長到這個地步了。”胡聲呵呵的笑了兩聲,他是人事沐樂瑤的,畢竟沐樂瑤也算是一個不錯的年輕人,只是之前的沐樂瑤似乎完全生活在歐陽明月的陰影下,和歐陽明月在一個公司,別人首先注意到的肯定是歐陽明月,之後纔會是沐樂瑤,演唱會也都是三五千人的小場面,重要的經常坐不滿,現在雖然也沒有坐滿,但是好歹也將近五千人,烏壓壓的一片,看起來很有氣勢,特別是這個攝影師專業很不錯,盡往人多的地方拍攝,看起來似乎是滿員的出場率一般。
“嗯,聲音很好聽,估計是厚積薄發吧。”胡婷婷點點頭,沐樂瑤的這首歌跟了他很深的感觸,後面的大屏畫面也給了她對沐樂瑤的好感。
“大家看到我背上的這對翅膀了嗎?這是我今天特意戴上的,因爲,接下來的一首歌曲還跟翅膀有關。”沐樂瑤甜甜的笑着說道。
“下面是一手勵志歌曲,《隱形的翅膀》,希望大家會喜歡。”
“剛纔那首歌叫《揮着翅膀的女孩》吧,現在又來一首《隱形的翅膀》,乾脆叫翅膀演唱會好了。”胡婷婷嘟着嘴說道。
“要是這首能跟上面那首一樣,估計以後啊就沒人敢唱‘翅膀’相關的歌曲了。”胡聲呵呵的笑着說道,從專業眼光來看,剛纔那首歌,絕對會成爲以後的經典。不虧是楊雲若啊,一出手就是絕殺。參加《跨界歌王》的時候就一首首經典原創歌曲往外冒,現在開個演唱會本以爲會用之前的歌曲,畢竟是用之前傳唱度高一點的歌曲,對於觀衆來說認同度和接受能力都強一點,原創歌曲要是原創的不好,一個演唱會可就是失敗了。
“怎麼可能,我承認他是有一點才華,但是還沒聽過誰能將一個詞寫盡呢。”胡婷婷不相信的撇撇嘴,哪有爺爺說的那麼好,頂多算還不錯吧,這應該更多的是乍一聽的新鮮感。不過......細細回味,好像這首歌還真的不錯,旋律朗朗上口,就像是在傾訴一個故事一般,感情也很豐富,那種委屈無助,那種勇敢執着,都在歌詞和唱腔中活靈活現的表現了出來。
“你是不知道楊雲若的才華,先不說別的,就單單一首‘滄海一聲笑’,就足以讓他在音樂史上留下很濃厚的一筆。”胡聲搖頭笑着說道,別人不清楚,他可是清楚的,一曲二兩詞,兩詞一唱,已經不單純是好可以概括的了的,幾乎都已經是近乎於道來。不得不說,楊雲若的這一手玩的很溜,把胡聲這種大咖都晃悠眼暈。不過着實這這首歌曲夠好,雖然看起來很簡單,很多歌曲都會有什麼漢語音語兩個版本,可是這首《滄海一聲笑》那可是漢語啊,雖然有別於國語與粵語,但是這首歌卻顛覆來以往國語和粵語的界限,國語和粵語幾乎一個樣,歌詞曲調都不變動,竟然能用國語和粵語兩種版本來唱,搞音樂這麼多年以來,這一胡聲遇見的第一首。
“有那麼誇張?”胡婷婷驚訝的喊道,音樂史,那顆是跟國史差不多的地位啊,幾乎每一個學音樂的人,誰不翻翻音樂史這本書。果史是記錄一個國家的史料,而音樂史可是不分國界的,那是古今中外的優秀音樂人的合集,楊雲若能上?要知道她爺爺胡聲克都沒有這個資格。
“現在還不清楚,不過聽說燕京音樂學院的幾個導師,打算把這首歌曲收錄進去,歌曲進去來少不來要介紹下楊雲若的生平的。”胡聲羨慕的說道,入史啊,那是每一個人的夢想。人活一輩子,不就是希望往後有人能記住自己嗎。都寫在史書上來,那可是可以傳承萬古的,迄今爲止還沒有聽說過哪個歷史名人從史書中刪除。歷史總是越學越多的,沒有減少的道理。
“要是楊雲若能上的話,我覺得爺爺也能。”胡婷婷拍馬屁的說道,起碼爺爺在自己的心目中是最厲害的,從小到大,一直都是在爺爺的榮光下生活,早已經習慣來爺爺的光芒萬丈和無所不能。
“呵呵......”胡聲寵愛的看了看孫女,他確實能上,如果去跑跑關係的話,肯定能在那些書上留下一筆,但是這一筆絕對不會有多少筆墨。更重要的是,就像是是二十四史一樣的,難道真的只有二十四史?肯定不是,雜史一大堆,只不過二十四史是工人的專業。楊雲若肯定是會被記錄在音樂史中的‘二十四史’,而自己,就算有也是雜史。那樣的話,還不如不要。
電視屏幕中,沐樂瑤一首首的歌曲從嘴中唱了出來,優美而動聽。就像是潺潺的流水一般,淺淺涓涓;又像是轟鳴萬丈的瀑布,帶着驚濤駭浪而來;像是情人喃喃耳語,溫婉甜蜜;又像是一個訴說者,說着這樣那樣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