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冰老師,這是您第一次與王彬導演合作,我能問一下您的真實感受嗎?”
聽到這個問題,憂心忡忡的來到衆多記者面前的何冰一愣,不是來採訪昨天晚上的敲詐勒索案嗎?
不是來問我,對於昨天吳優波的行爲到底是什麼看法嗎?
怎麼一來到就聊上藝術了呢?!
不過,聊藝術嘛,我喜歡。
於是乎,何冰精神抖擻的面對諸多記者懟上來的話筒。
“說起感想啊,就是我忽然發覺,自己竟然不會演戲了!”
咦…
聽到何冰的回答,衆多記者,包括想將話題重新拉回到敲詐勒索案上的記者們,全都懵逼了!
放眼整個華夏,不管是圈裡的從業人員,還是在喜歡在網上圍觀的吃瓜羣衆,誰不知道何冰您老人家的演技高呀?!
特別是您演的小人物,那簡直就是出神入化!可現在,你竟然說自己不會演戲了…
不行,這話題必須得好好嘮嘮!
於是乎,記者們也不管什麼勒索案不勒索案了,紛紛大聲提問道:“何冰老師,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何冰老師,是不是因爲王彬在片場太過於霸道,打亂了您表演的節奏?”
“何冰老師,是不是王彬導演的劇本出了問題,令您在某些方面無所適從?”
……
“各位記者,不好意思,請先聽我說!”何冰擡起雙手下壓,示意大家安靜。
等現場氣氛冷靜下來,何冰這才掰着手指頭笑道:“首先,我表示在王彬導演劇組裡不會演戲,不是因爲王彬導演創作的劇本不好,也不是因爲王彬導演胡亂指揮,而是問題出現在我自己身上。
我承認我這是第一次,見到有電影劇組拍戲竟然會用到那麼多的攝像機。
最多的時候,有八臺IMAX攝像機在同時工作,有拍近景的,有拉遠景的,有給角色特寫,有俯拍的,有仰拍的…
在這麼多攝像機的招呼之下,演員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都要求精確,不能說你的臉上在笑,而後背卻是在佝僂着。
因此,平時演慣了舞臺劇、習慣把正面面對觀衆的我纔會說,我真是有點不會演戲了,甚至剛來的時候,我連走位都有些哆嗦!”
聽到何冰的解釋,常在各大劇組遊走的娛樂記者們,同時暗暗讚歎道:大神就是大神,王彬就是王彬!
其他的影視劇組,有兩臺攝像機在同時工作就已經很不錯了,當然,這並不是說其他劇組買不起那麼多的攝像機,而是那些演員大咖們的要求,他(她)們永遠要求把自己最好的一面放到熒幕上。
燈光暗了不行,顯得我的臉比較黑;攝影機拉遠了不行,因爲我的身高不夠,下面還墊着板子;攝影機不加美顏不行,因爲我昨天晚上玩遊戲玩的太晚,臉上有點憔悴;攝影機拍全身不可以,因爲我抱不動女主角,只能讓工作人員在旁邊用梯子擡着……
可就在大家暗自吐槽時,有位娛樂記者突然問了一個專業性的問題。
“何冰老師,那麼多臺攝像機同時工作,拍攝出來的素材也是海量的,這會不會給剪輯師造成額外的工作負擔?”
“絕對不會!”何冰摸了摸鼻子,話說的極爲肯定。
“怎麼可能不會呢?
八臺攝像機就是八倍的工作量……”
“是這樣的,王彬導演的御用剪輯師林安兒,一直跟着劇組,我們在拍,她就旁邊在剪!
而且在剪輯的時候,王彬導演會和她事先講明白,一號攝像機應該從幾分幾秒剪到幾分幾秒,二號攝像機應該從幾分幾秒剪到幾分幾秒……”
“嘶…,那豈不是電影還沒拍出來,整個畫面都已經在王彬導演的腦海中了?”
“呵呵…,你說的不錯,因爲王彬不單是導演,而且還是這部電影的編劇!”何冰笑着聳了聳肩。
不過,雖然笑得輕鬆,何冰心中卻是對王彬更加的佩服了,看起來在這個世界中,真的有所謂的電影天才存在…
“何冰老師,我還有一個問題。”
“說!”
“王彬導演的拍攝方式,您都不太適應,那馬雲馬總作爲一個純電影素人,他怎麼可能會完成王彬導演的要求呢?”
“對啊,別說是一個電影素人了,恐怕就是一般的專業演員都適應不了有八臺攝像機同時開機的拍攝方式?”
“就是,別再是王彬導演因爲馬總是咱們華夏首富,就降低了對他的表演要求?”
……
採訪現場再次變得熱鬧,作爲《瘋狂的賽車》劇組臨時新聞發言人的何冰也不着急,就那樣靜靜的看着大家,等大家的疑問都提的差不多了,何冰才耐心地解釋道:
“這就是我今天要說的第二點,王彬導演是個天才型的編劇,《瘋狂的賽車》中,耿浩這個人物非常貼近馬總的前半生,經歷了三次高考,其中一次的數學還考了零分……”
何冰作爲劇組的臨時發言人,正面對着記者侃侃而談,而身處拍攝現場的王彬,則是在和馬雲談心交流。
“馬總,開這貨車應該沒問題吧?”
“嘶…,還真沒怎麼開過?”馬雲轉了兩圈,瞧着這二手廂貨有些膽怯。
“那行,咱們就從您下車的鏡頭開始拍攝,然後再找個替身,拍攝你開車的長鏡頭…”
“那對電影沒什麼影響吧?
要知道,這可是我的第一部電影,很有紀念意義的!”馬雲說的鄭重,似乎真有到影視圈裡闖闖的想法。
“放心吧,一閃而過的事情!”
話說完,王彬就朝女場記打了個“六”的手勢。
“電影《瘋狂的賽車》第26場,第1鏡,第1鏡,預備…,開始!”
耿浩急剎車把冷凍車停在寺廟門口,跳下車就跑進寺院。
阿扁一夥帶着墨鏡提着東西從廟裡出來,便看到寺廟前停了一輛冷凍車。
不過,他們並沒有在意,而是繼續向前走,可經過冷凍車後,阿扁忽然停住腳步,阿杰以爲他嗅到了什麼敵情,便有些緊張。
“怎麼了,大哥?”
阿扁回身走向冷凍車,阿杰湊過來,幾個小弟都跟着湊過來。
只見破爛的車上,卻掛着泰國人茶猜那閃閃發光的佛像,
阿杰:“咦,人呢?”
見阿杰示意,幾個小弟就立刻四處警戒。
做事老道的阿扁卻摸了摸車:“車還熱着,就在附近。
不過,他怎麼會知道我們住在這裡?”
寺廟傳來鐘聲,兩人環顧四周走了兩步,感覺氣氛愈發緊張。
這時,一個小弟喊:“大哥,條子!”
兩個小弟用力撬開車廂,而車廂裡面則露出了裹着毯子茶猜的屍體。
幾人驚呆了:
“幹!”
“是那個泰國佬!”
阿扁:“我就知道他出事了!”
小弟甲:“大哥,什麼人做的?”
阿扁盯着屍體思索:“動動腦子呀,當然不是條子啦,本地幫會黑吃黑啦。
還送到門口…
看來,我們早就被人家盯上了。”
聽到這裡幾個小弟拔出搶來,如臨大敵。
阿杰:“老大,跟他們幹!”
阿扁看着四周一伸手:“幹什麼幹?
強龍難壓地頭蛇,人家敢來找你就不怕你。
都把槍收起來啦。”
阿扁再看看屍體分析:“”把人送給我們看,就是告訴我們貨在他們手上。”
再扭頭看看寺院:“知道我們住在這裡,又不動手。
對方是想交易啦。
我們現在等他現身。”
幾個小弟覺得有理,點點頭,紛紛收槍,坐在旁邊一個石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