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伸出我邪惡的雙手向着那盒子而去,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一個不明生物忽然擋在了我邪惡的雙手之前,雖然沒有摸到,但我還是手腳靈快的把手收了回來。
白白一坨,籃球大小,看着毛茸茸的。
這麼人畜無害又十分可愛的東西擺在自己的面前,當然是拿到手中好好地玩弄一番了,但是這種想法一瞬間就被我打消了。
因爲我感覺自己似乎是被包圍了,不知道從哪裡忽然冒出來的白白的毛球把我包圍在中間,一個兩個三個數不勝數,那些沒有眼睛,沒有四肢,沒有翅膀,但是卻在空中自由移動的生物把我圍在中間。
雖然看着是人畜無害的毛球,但是俗話說得好,狗急了跳牆,兔子急了還咬人,陌生的環境,陌生的生物,鬼知道它們會不會在我伸出友好的手的時候露出血盆大口。
我的這個手臂雖然有點肥壯,但是有總比沒有好,我可不希望自己好好地四肢忽然變得七零八落。
大力收回來的手打在了我的腿上,有點小痛。
我竟然還有痛覺,我果然沒有死,我果然是一個活着的深谷。
可是現在情況複雜,我孤身一人,身邊圍着的這一堆不明白色球體生物有個十百千萬數不勝數,以一抵個十百千萬,這就是秒殺我一百次也不夠啊!
不過暫時情況還是明朗的,因爲這一堆生物暫時並沒有向我靠近。
可是我總覺得自己被圍在中間盯着看,感覺渾身難受。
可是,這一堆毛球並沒有眼睛鼻子嘴巴,但是在我看不見的地方,我總覺得有那麼一雙雙隱形的眼睛在狡猾的盯着我。
就這麼**裸地盯着我,多年來一向淡泊名利的我忽然成爲焦點,還忽然有點心慌,手心發汗,雙腿發軟,舌頭打結,耳朵發紅。
這個時候手裡需要捏着一點什麼東西才能轉移我的注意力,還好在我雙臂射程範圍之內還有一個隱藏在綠油油的天地中的綠油油的小盒子。
雖然盒子小,但還是有點作用的,如果它們忽然衝過來,我就把盒子扔出去,給自己留下一個安全的方向撤退,完美。
手一伸,結果……
“啊……”
這柔軟的觸感,這瞬間的異動,還有手邊的風聲,我親眼看到那個綠油油的小盒子從我的手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白球驟然冒出來,飄到了我的頭頂。
那個飄起來的白球起飛之後,慢慢的落了下來,最後成功的隱入到了白球羣中。
而我那一聲驚慌失措的尖叫,讓我身邊的那堆白球紛紛退避三舍,與此同時,一個被孤立出來的白球上下浮動着,在沒有差距的白球中間變得異常的顯眼。
難道這個白球是來宣佈我的死亡的?
我想緊張一點,焦略一點,暴躁一點,警惕一點,可是在這個綠油油的天地,看到一羣雪白的生物,即使是被包圍了,但是沒有一點危險的感覺。
可能是我第六感出現了問題。
下一秒,我飛了起來。
一秒之後。
在下一秒,我停了下來。
一臉蒙的我被留在了一個同樣綠油油的環境裡面,觸手可得的地方都是綠油油的小盒子拼接而成的牆壁,前後左右無一例外,唯一透着點光亮的上面還有幾個飄來飄去的白球在來往穿梭着。
我這是被囚禁了?
還沒有問我的來路,也沒有問的我去路,這就決定了?
可是,既然我能夠來到這裡,這些白球可能是知道我的事情的,那麼也就不需要被審問了。
但是,誰能告訴我,我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要受到這樣的待遇,我雖然不是一個像雷鋒一樣來者不拒幫助別人的大好人,但是我也沒有做過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
難道是因爲我在火車上沒有爲那個昂貴的搬家費站出來鳴不平,所以被警告了?
那麼,應該罪不至死吧!
頭頂上的白球依舊飛來飛去,我感覺到事情發展的似乎有點快,按照這個發展速度,難道下一秒就是我的死期。
別啊!我堂堂一個十九歲的芳齡少女,活了這麼多年就忙着學習了,還沒有好好的體會一下人生。
就這麼死了真是太虧了。
正當我悲痛我青年早逝的時候,一個小毛球忽然從頭頂落了下來,四周綠油油的盒子隨着白球的降落慢慢的消失,最後白球飄到與我的視線持平。
“小屁孩,跟我走。”
誰說的?
和我說的?
這放眼看去,貌似就只有這麼一個不是綠色的東西,除了這個白球也只剩下我了。
難道是這個白球,我的老天爺,這個白球竟然會說話?
難道是未來的未來中國人發明的高科技生物?
可是爲什麼?
叫我什麼?
我一個堂堂十九歲的優秀少女,啥時候變成了一個小屁孩。
而且,這個沒有嘴還不知道是不是生物的物體是怎麼說出來的話,而且還是如此標準的普通話,這讓我一口大西北方言的我無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