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姐昨天做採訪的時候是不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啊?”
我才坐到車上,助理就問道。
“沒有吧!”
爲了不露餡的我,可是對說的每句話都句句斟酌的,應該不會有啥不合適的話吧!
“怎麼了?”
難道大早上把我喊起來就是爲了這個事情?
那就可怕了,難道我還是在無意間中了記者給我挖的陷阱,那我可得好好的想一想究竟是啥事。
凡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這個娛樂圈小白兔怎麼是人家老油條的對手。
不行我得好好捉摸一下,我是小白兔,但是之前的那個我怎麼說也在娛樂圈帶了那麼就,我如果有什麼做的不合適的,萬一在公司那邊露餡了就尷尬了。
所以,這一路走的我十分的緊張和憂慮,還好,有早上七點鐘堵車的上海街道給我緩衝的時間。
上海就是上海,大城市的交通可不是蓋的,一個小時前進十米的這個速度真的是比蝸牛快不了多少。
而且,這個緩衝的時間帶來的不止是讓我回想的時間,還有我暈車的感覺。
這天昏地暗。物是人非,豬馬牛羊,亂七八糟的感覺,這就是我所熟悉的暈車的感覺。
我明明已經不玩手機,不低頭,不睡覺,目視前方,放空了腦袋,可是我還是忍不住的一陣陣的惡行,看來到了大城市,我的暈車守則都要重新制定了,小城市防止暈車的辦法已經在大城市不實用了。
好不容易熬到車停了下來,我忍着的酸氣終於是釋放了出來,還好我一個晚上已經消耗完了昨天的食物,所以就吐出來了一點水而已,並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重點是保留下來了我完整的妝容。
“媛姐,你是不是…是不是懷孕了?”
朱姐拍着我的背,說的膽戰心驚,還不忘壓低聲音不讓司機聽到。
但是是誰說的,難道乾嘔就是懷孕嗎?還有可能是因爲暈車。
孩子的思想要純潔一點,我還是個學生呢?
“啊!沒,就是有點暈車。”
說完之後,我又止不住的乾嘔了起來。
朱姐拿着不知道從哪裡拿來的水在一旁給我拍着背,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可是,我已經被暈車折磨到六親不認了。
這一折騰,等我感覺天和地已經不再旋轉的時候,時間又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最後當我踏上經紀公司的地板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九點了。
終於,到了我想去的經紀公司,一別三日如隔三秋。
其實經紀公司也沒有啥不一樣的地方,就像是高級的寫字樓,裡面是來來去去聯繫業務的各種職員,看到我的時候有的人手勢示意一下打一個招呼,有的人腳步匆匆根本沒有看到。
唯一不一樣的就是——大,是那種忙亂的大,我只能說,有錢就是燒得慌。
而我跟着助理一路上晃晃蕩蕩的去了公司經理的辦公室。
果然是經理,就是和下面幹活的那些蝦米不一樣,首先就是這個辦公室就寬敞的多的多的多。
經理果然是經理,看着也就是三十出頭的年紀,舉手投足間都已經是成熟男人的感覺了,一身工整的西裝穿在身上,沒有露出一個摺子,看來平時對自己的身體管理的很好啊!
看到我進來之後,經理示意自己還在打電話,讓我們先坐。
我和助理並排坐到辦公室一邊的沙發上,有秘書送過來了兩杯水,放在了一塵不染的透明茶几上面。
我的那雙大長腿真是怎麼放也不合適,並着放有點憋屈,稍微蜷着一點又有一點難受,這雙大長腿啊,真是怎麼也不能安頓好。
看來大長腿也是有大長腿的煩惱啊!但是我就喜歡這種煩惱,這就是我之前想要大長腿,自己要的跪着也要接受。
經理打完電話已經是十分鐘之後的事情。
“袁雪,你看着臉色不太對,是不是出啥事了?”
經理盯着我的臉仔細的看着,看得我還有一點羞澀。
“沒啥,就是來的時候暈車了。”
感覺自己還是沒有習慣被人這麼**裸的注視着,所以我竟然有了自己都知道的臉紅。
完了,經理不會感覺我對他有一絲吧!
“暈車可不是啥小事,等會讓小朱陪你去一趟醫院查一下,別因爲工作給自己的身體烙下什麼病根。”
直覺告訴我,經理不是關心我的身體情況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