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魏朔驚喜地問道。
雖然這消息比不上直接說出父母下落,但能夠知道他們沒死,已經是天大的驚喜了!
魏朔非常擔心,其實父母早就已經死了。
自己努力尋找,最終也是隻能找到他們的靈魂。
甚至靈魂都沒有!
現在能知道他們仍然在世的消息,終於讓他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
“行了,別興奮了,我只是知道他們當年沒死,不代表這五年期間沒死!”小姨潑了盆冷水道。
魏朔趕緊追問:“那麼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呢?”
“當年他們被人追殺,迫不得已才假死逃生,其實主要原因還是爲了保護你!”
“保護我?”
“對,你的能力就是禍根,如果他們不死,死的可能就是你了!”
聽到這,魏朔有點蒙圈。
我的能力?
我的能力是通過系統獲得的啊!
當年他們失蹤的時候,我根本就是個普通人啊!
哪來的能力?
莫非這裡說的能力,並不是異能?
而是其他方面的能力?
有一說一,自己學習是挺好的,哪怕是臨高考了還天天上網,仍然能考上蒼山大學!
小姨接着說道:“對,你的怨恨系能力,這種能力不只是一種超能力,更是一種詛咒!”
“等等等等!”魏朔趕緊打斷道,“我的能力包括暴戾系、破壞系、貪婪系、嫉妒系……唯獨沒有怨恨系!”
“?”
小姨也有點蒙。
她眉頭緊鎖地說:“不對啊,把能力傳遞給你,還是我建議他們做的,他們也同意了,怎麼你會沒有怨恨系能力?還有你說你有那麼多系能力是什麼意思?”
“怨恨系的能力可以傳遞?”
“確切的說是繼承,怨恨系的能力有一定機率在相同血脈的人之間傳承,而且並不是百分之百成功的,難道說你沒有怨恨系天賦?”
“怨恨系還需要天賦?別的係爲什麼只要吃凝膠就能獲得?”
小姨嘆了口氣道:“唉,看來你什麼都不懂,那我從頭給你講講吧!”
“……”
“你媽是不是沒跟你說過,她是這個村子的人?”
“沒。”
“那就對了,因爲這個村子是一個被詛咒的村子!村裡的人,全都有怨恨系血脈!”
“牛逼……”
“這個村子名叫神隱村……”
“神隱村?那神隱會……”
“你還知道神隱會?”
“我不光知道,我還把神隱會連鍋端了呢!該不會那是這個村子的村民建立的吧?”
小姨搖搖頭說:“並不是,我們雖然和神隱會有點關係,但應該是敵對關係,我們村子最早是地母的眷族,也可以說是奴隸,每年都需要進獻童男童女給地母,以此獲得在這大山之中生存下來的權利!”
魏朔沒有開口打斷,但是已經隱隱猜到所謂的“地母”,應該就是康源療養院地下暗世界中的那個半神,祂早就已經隕落了!
“……但是在清朝左右,地母被另一個半神幹掉了,並統治了神隱村,這位半神自稱是極惡之鬼,祂的統治手段也是極爲恐怖!祂降下神諭,讓村子裡的青年,全都要參加一個獻祭儀式,否則就將村子夷爲平地!”
“人們沒有辦法,只能參加儀式,一夜之間,村裡的青年人全部死亡,除了一個人!他叫白光祖,他從獻祭儀式中活了下來,並獲得了一種全新的能力!這種能力完全不同於之前村裡人的色慾系能力,極其詭異讓人防不勝防!”
“怨恨系?”
“對!就是怨恨系能力!原來那個獻祭儀式,其實是一種篩選血脈的儀式,擁有怨恨系血脈的人,就能活下來,並獲得怨恨系能力!”
“然後呢?”魏朔問道。
“然後當時的人們並不知道其中的原理,仍然按照神諭,每二十年舉行一次獻祭儀式,只是隨着白光祖的後代與村裡人通婚,存活下來的人越來越多,一直到建國之後,整個村子就都擁有了白光祖血脈了!”
魏朔心中憋着一個槽不知應不應該吐。
這特麼不就是自然篩選嗎?
能夠適應自然的生物存活下來,然後讓自己的基因遺傳下去,並逐漸淘汰那些不能適應環境的個體,最終形成穩定的性狀!
不過這就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如果全村人都擁有怨恨系能力,那應該實力非常強橫纔對,後來是如何消失的呢?
小姨繼續說道:“到了最後,參加獻祭儀式的人,大部分都能倖存下來,並獲得怨恨系能力了,直到一羣外來人的到來。”
“知識青年!”魏朔聽到這裡,開口說道。
“正是知情!這個村子因爲在大山深處,對於外界的一些變化,並不是很瞭解,一直到知情進村,才知道此時已經大清已經亡了!”
大人,食大便了!
“……進村的知情一共有十一人,他們說的是要接受農村的改造,並幫助村子建設,當時的村長極力反對,但並沒有成功,知情還是進村了,但他們不知道的是,每隔二十年一次的獻祭儀式,就要舉行了!”
魏朔眼睛一眯,知道重點要來了!
“當時村子裡的人就分成了兩派,一派說要把知情也納入祭祀儀式,因爲當年的神諭是所有符合年齡的青年,都要參加儀式,知情的年齡顯然也是符合的!”
“但是以村長爲首的另一派人,就說知情是國家的人,現在時代已經不同往日,如果造成了大量的知情死亡,就會暴露村子的秘密,甚至迎來國家的打擊!”
“除此之外,因爲當時的時期非常特殊,牛鬼蛇神這些東西極爲敏感,一個不好,甚至會給村子帶來滅頂之災!”
“結果呢?”魏朔問道。
“結果就是村長沒有頂住壓力,最終還是決定把知情也放進祭祀儀式!”
“然後肯定是出意外了是吧?”
“對……在儀式即將開始時,有兩個知情不見了!”
這兩個人的名字,已經呼之欲出了。
“朱慧芳、徐廣川!”
“沒錯,就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