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隋將楊弘誠給送進去之後,幾個人就一起呆在病房裡面,寧晨風還罕見的抽起了煙,藥靈尊者怒斥道:“病房裡面別抽菸,你個茶老道,到時候快死了別叫我醫。”
“切,出去就出去。”寧晨風直接走了出去,面癱孟隋則坐在李芷萱的身旁,手指在她的眉心一點,像是在拉扯什麼,然後雙手一張,一團淡白色的煙氣懸浮而起,螺旋浮散,形成了一塊如鏡子一般的屏幕,裡面出現了楊弘誠和李芷萱的身影,看到這法術,藥靈尊者有些奇怪,“這個法術,能和他們溝通?”
“嗯,還是要給一點保險,畢竟巳心的心靈神通並不能小覷。”面癱孟隋淡淡的道,手在屏幕上不斷的拂過,藥靈尊者看着有些奇怪,面癱孟隋的嘴脣一張一合,在屏幕裡的楊弘誠似是聽見了什麼,但是並無所動。
“他們能夠聽見?”藥靈尊者來了興趣,看着屏幕好奇的道。
面癱孟隋解釋道,“並不是讓他能聽見我們的話,心聲之類的東西在很早以前就被完善了,第二人格的話更容易被思維悖論給說服,而潛意識的表象會由於時間的推移給漸漸同化。”
“思維悖論的形成使得其思維難以反駁,由此造成同化,可是這個幻境的構成是否會隨着人的想法改變呢?“藥靈尊者對着這個幻境有了基本的瞭解,但是問道。
面癱孟隋思索了一下,便說道:“巳心當初的想法便是達到沉浸在幻境中達到無法自拔的程度,以此來達到不傷害別人的辦法。”
“那應該是一位非常溫柔的前輩吧!”藥靈尊者感慨的道。
“是啊,巳心確實很溫柔啊!”面癱孟隋的臉上也難得有些感慨,藥靈尊者摸了摸下巴,思索道:“那麼可以隨着自己的潛意識而改變的幻境,那麼她不是很難甦醒嗎?”
“無限月讀把月亮給切了不也就放不成了麼?”面癱孟隋解釋十分的強有力,藥靈尊者也有些被他說服了。
兩個人看着屏幕,面癱孟隋好像有了什麼想法,問道:“你玩嗎?”
藥靈尊者被這突然的發問給搞懵了。“哈,這麼嚴肅的時候打遊戲不好吧!”
“什麼鬼,我一個人在幻境裡太無聊了,你一起來不?”面癱孟隋無語道。
“這,這也能玩?”藥靈尊者感覺自己被刷新的上限,最後還是壓抑不住自己的經驗道:“來,怎麼玩?”
面癱孟隋讓他走到屏幕旁邊,然後道:“你來這裡,分出一絲神念在這上面就行。”
“哦哦。”藥靈尊者照着孟隋的教法,把一絲神念投入其中,然後孟隋臉上毫無表情,“就這樣,你然後捏個臉,捏個人就行了,想咋玩就咋玩,跟歷練的那種,跑圖解密。”
藥靈尊者突然感覺自己有點OUT了,感覺自己有些跟不上孟隋的節奏了,心想到,現在前輩們都這麼潮了嗎?不行,到時候我要讓乖女兒教我怎麼跟上潮流才行。
且不說兩個人正在琢磨着怎麼捏臉玩的時候,此時在幻境裡面,楊弘誠則陷入了困惑之中。
他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好長的夢,自己好像被車撞死了,而且還當了什麼天河鎮守,後來夢醒了的時候,自己還是安安穩穩地躺在牀上,後面和身旁的李芷萱聊起了這件事,李芷萱還笑了他好一會。
和李芷萱已經在一起生活了將近三年,一起生活了很久,心照不宣,而楊弘誠也從郵差慢慢的做了上去,現在他也不用像以前一樣,
騎着個自行車大街小巷的送信了,都有配車和送件,也不像以前那麼麻煩。
只不過他還是比較喜歡自己去送的那種感覺,時常自己去送戰友們的那一部分片區,每天都挺愜意的,老班長還時常問起他什麼時候向李芷萱求婚,他還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就沒好意思說。
前些日子,自家老媽就催着要找媳婦,他只是告訴了爸媽,自己有喜歡的女生了。只是現在還不安定,所以想要等一些日子,自家老媽比較心急,但是老爸只是安慰他,讓他不要太着急,要對人家好......他一度認爲,可能當年是自家老媽追的老爸,否則這估計,老媽都得手了,自家老爸還沒開張呢。
這些且都是閒話,楊弘誠和李芷萱兩個人的日子還是得過且過,不過沒過多久,家裡突然來了一隻小貓,黃色的毛髮相間着黑色的條紋,非常的黏楊弘誠,而看到貓的時候,楊弘誠還有些熟悉的感覺,最後取名爲笑笑,李芷萱也非常喜歡笑笑,可是笑笑只親近楊弘誠,嫉妒的李芷萱都快質壁分離了,笑笑每天的伙食量還非常大, 可是笑笑和一直投食的李芷萱並不親近,李芷萱感覺自己快氣得因式分解了。
當然,李芷萱也只是開個玩笑,並不會因爲這事就心生間隙,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秋天的落葉很快就化作了新泥,天河市難得下了一場大雪,而這些日子以來,楊弘誠感覺李芷萱的廚藝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變得越來越好了,連家務活都是那麼的熟練,楊弘誠都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的這麼多的,明明連早餐都不會做的來着?
時間流逝之間,兩個人的關係也是越來越親密,可他總是感覺自己和她之間有着什麼撕不開的隔閡,就像一層濛濛的紗,看的清楚,卻撕不開,而且他最近自己晚上做夢的次數越來越頻繁,就像是讀檔一般,可是每當自己醒過來的時候,他又不記得什麼了,只是一起牀,自己的枕頭上都留下了深深的水印,眼角還有些泛紅。
吃飯的時候,他和李芷萱不止一次的說起過這件事,可是每當講起夢裡的事情時,李芷萱總是會突然的抱住他,把頭埋在他的懷裡,這讓他有些不知所措,最後也不記得夢的具體情況了,只能不了了之。
而這幾天總是有快遞寄往天河邊的那一帶,有的還是特別晚的時候,每天送完郵件的時候,他都會欣賞一下天河的風景,夜色的燈光霓虹,映照在河面,美麗絕倫。
可是當自己躺在牀上的時候,回想起天河的畫面時,他總感覺有哪裡不對,好像那河面不僅僅有那些燈光,還有着更多的東西,零零碎碎的,但是他就是想不起來,而且由於不斷的做夢,讓他徹夜難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