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自然是也會將沙漠環境包括進去。
誰家的自然不算沙漠啊,雖然卻是有個自然女神,自己的神國一點黑暗元素都沒有,甚至都沒有多少的火焰元素,反倒是一堆光元素,讓人搞不清她到底是自然女神還是光明女神。
最後直接轉職生命女神了。
索羅斯強化次等自然神力,精通自然親和,就是爲了能在絕大多數的環境下擁有最佳的狀態。
次等自然神力極大的增幅了索羅斯自然親和度,讓他在所有非人造環境中都能有着生命魔法高速回復和全屬性增幅的buff。
他之所以強忍着不在主神空間發難,其一是有着主神在,光是主神治療就給對方極大的容錯率,他可是很清楚的知道那個傢伙修煉的都是自殘類的魔功!在主神空間的治療下對方的獎勵點數只要還在,就能長時間的保持最大程度的戰鬥力!
況且很難保證對方不會在窮途末路之際兌換什麼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別的不對,幾萬噸核廢水就夠他喝一壺的了。
其二就是主神空間不算自然環境,在主神空間索羅斯的自然神力起不到定點的增幅,除非刻意設置特殊環境。
其三,那個恐怖的傢伙進入恐怖片後通常會選擇獨行,少了那個恐怖的傢伙,他的計劃成功率纔會更高!
所以在這三點的影響下,再加上那個傢伙愈發恐怖的實力,還有比起實力,更加恐怖的變強速度,索羅斯已經按捺不住想要動手的殺意。
就像鄭毅所說的那般,如果這一場不是團戰,那麼惡魔隊無論如何也會在這一場爆發前所未有的大內鬥,並且最後的贏家,只能,也只會有一方。
而此刻,索羅斯卻有些驚喜自己並沒有選擇在這一場恐怖片,最起碼沒有選擇在這一片沙漠中與另一支隊伍爆發衝突。
因爲自從踏入了這片沙漠,別說是高速回復與全屬性增幅了,索羅斯甚至感覺自己的狀態還不如在主神空間!
如果待得時間更長一些,索羅斯甚至懷疑自己會被掛上debuff!
‘可惡的主神,爲什麼會這樣難道是是因爲T病毒?’
索羅斯能想到的只有這一點,結合恐怖片背景,生化危機3的沙漠和正常的沙漠唯一的區別就是空氣中蘊含着極爲微量的T病毒。
除此之外,索羅斯確實是找不到任何理由了。
‘這T病毒果然厲害,居然連我這個傳奇德魯伊,自然半神的狀態都能影響,還好我帶了解毒劑。’
索羅斯並沒有感覺這個情況有什麼不對,作爲一個漫畫迷,他看的漫畫可不少。其中就有一些乍一看沒什麼,但仔細一想極爲離譜的東西,比如《超人大戰異形》《漫威喪屍英雄系列》
前者超人被異形寄生(雖然是在削弱狀態下),後者喪屍病毒突出了一個想感染啥感染啥,成爲僅次於隔壁狂笑之蝠的依託答辯。
所以索羅斯對於T病毒能影響他這個半神,一旦都不感覺驚訝,只當是自己的作爲自然半神,對於自然環境的靈敏度太高,所以反應才比較激烈。 而在索羅斯思索自己情況的時候,突然被莫雷打斷,他的臉色自然是好不到那裡去。
“索羅斯隊長,我們這樣漫無目的的走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您看我們現在應該以什麼作爲目標?”
“問問問!就知道問!你自己沒有腦子嗎?!”索羅斯的態度仍舊惡劣,但可能是那一聲索羅斯隊長比較讓他受用,索羅斯的火氣也消減了不少。
“不管怎麼說,先走出這片沙漠吧。”
其他新人看着這一望無際,根本看不到頭的沙漠,心中更是叫苦連天。
就在這時,一個打扮妖嬈的女人走了上去,纏上索羅斯的手彎,說道:“隊長,有什麼好急躁的?那羣人和我們的任務可是一樣的。他們不是自以爲很能耐嗎?咱們不如找個地方躲起來,讓他們去完成那該死的任務。不論是迴歸任務,還是那個有着高額獎勵點數和支線劇情的支線任務,都是全隊獎勵,他們拼死拼活的完成了,咱們就能不費吹灰之力,不冒一點風險就白拿獎勵。你說呢?隊長。”
索羅斯還沒發話,另一個矮瘦男子就立刻應答道:“不愧是隊長夫人,簡直是智謀無雙,這個主意天衣無縫,只要他們去完成任務,肯定會第一時間接觸中洲隊,到時候讓他們去和中洲隊拼個你死我活,我們再上去撿人頭也是極好的。”
“我在森洲隊的時候就遇到過團戰,嘿嘿,那次團戰我一個新人都輕易的獲得了幾萬獎勵點數,只是可惜被兩個養殖者剝奪走了.”
“伱以前的事情不用多說,如果真的遇到那個森洲隊,我一定幫你討回公道。我們惡魔隊是講究自由民主的,那些不懂自由民主的華夏人合該在優勝劣汰中被淘汰。”
索羅斯顯然有些意動,他們這支隊伍在他看來還有個優勢,那就是從主神空間普通的輪迴小隊跳槽到惡魔小隊的成員較多!而在另外一隻隊伍中,除了那個新人,只有一個是從印洲隊被選中的!
在索羅斯看來,先進入主神空間的人,肯定是更優秀的人!
爲什麼,因爲他就是先進入的主神空間然後再被惡魔隊主神選中的。光是這一點,難道還不能證明他的理論嗎?
先進入主神空間的,至少在基礎求生欲上肯定不如直接被主神從現實世界選中的。
進入主神空間的普通隊伍的都是對現實世界失望的人,而在主神空間的恐怖片裡,想要激發一個人的求生欲可比在現實世界輕鬆多了。
而直接被選入惡魔隊的,不論是因爲什麼,但絕對有着巨大求生潛能的。
或許是對抗絕症許多年的堅毅之人,或許是面對死亡毫不畏懼的英勇之人,但肯定不會是對於現實絕望的人。
若是對現實絕望,那死亡不但不會激發他們的求生慾望,反而是一種變相的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