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玉凌參加了運動會後, 和同班同學的關係親近了許多,當然不包括格子襯衫男鄧輝。
這兩個月來,只要閻若雨在教學樓下面等玉凌, 班裡的同學就會幫着打掩護, 讓玉凌這棵“校草”能順利離開。
其實, 只要哥哥在學校, 閻若雨根本纏不上來。但是, 同學們的好意他還是很感動的。
週六是蕭韻穎的生日,玉凌和哥哥這幾天都在空間的煉器閣裡煉製一件“玄影衣”。因爲工序複雜,再加上玉凌還要在裡面加上養生的藥材, 前前後後煉製了八十幾次。
“玄影衣”薄如蟬翼,冬暖夏涼, 刀槍不入。穿在身上猶如無物, 普通人看不見。用來防身再好不過。
終於趕在生日這天, 煉製完成。兩人一出空間,就發現家裡的氣氛不太對頭。神識往樓下的客廳一看, 很好,閻若清、閻若雨兩姐妹正坐在沙發上和祖奶奶說話。
這是在學校逮不到寶貝,所以追到家裡來了?顧望宇的臉色已經不是冷可以形容的了。
小黑嗅到玉凌的氣息,立刻從地上站起來,對着樓上不停吠叫。引來閻若雨和閻若清的注意, 兩人擡起頭往樓上望。
玉凌示意哥哥下去, 反正躲不過, 遲點早點都一樣, 何況已經快到中午了。
兩人換好衣服正準備下樓, 就聽到敲門聲。“玉凌,你們遲點再下樓。”蕭韻穎進門後一句話就是這個。
玉凌看看牆上的鐘:“可是快吃飯了。”還要吹蠟燭, 唱生日歌,太遲下去不太好吧。
“吃飯前,讓她們滾蛋。”蕭韻穎一臉不爽加嫌棄。
玉凌看看哥哥,還可以這樣的?這不像是蕭姨會幹出來的事。
顧望宇纔不管是不是他媽會幹出來的事,能不下去正好。拉着寶貝的手直接進了空間,反正現在家裡人都知道他們有個隨身空間,也不用再躲躲藏藏、遮遮掩掩了。
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間,蕭韻穎鬱悶地撇撇嘴。這個兒子果然一點都不貼心,剛給他解決了一個情敵,連句謝謝也不說,就這樣拉着兒媳婦閃了。
正在心裡碎碎念,突然看見玉凌捧着一個錦盒出現在她面前:“蕭姨,祝你生日快樂,青春常駐!這是送你的禮物。”將手中的錦盒往前送了送。
蕭韻穎高興的接過禮物:“謝謝,還是小凌最乖。裡面是什麼?”
“這禮物是我和哥哥一起做的,一件護身法衣。使用方法和功效都寫在裡面的紙上。”玉凌笑眯眯地說完便進了空間,哥哥還在等着他。
聽了玉凌的話,蕭韻穎在心裡腹誹:臭小子在認識玉凌前,從沒想過要給她這個親媽準備生日禮物。
“你們半個小時後下來。”蕭韻穎出門前,對着空氣喊。
等玉凌和哥哥半個小時後下樓,客廳裡果然已經沒了閻家兩姐妹的身影。玉凌很好奇,蕭姨是用了什麼理由讓那兩人離開的。
“這樣什麼難的?‘家庭聚會’就搞定了。”顧梓耀以前見閻家兩姐妹的機會不多,今天還是第一次見識到這兩人的厚臉皮。絕對不比他的臉皮薄。
從早上九點坐到現在,小的那個就不停的問師傅的喜好、習慣。大的那個則拐彎抹角的打探顧望熙的行蹤。奶奶岔開了好幾次話題,這兩人還咬住不放,一副不問出個結果來就死不罷休的樣子。
他見奶奶都皺起眉了,能讓奶奶皺眉的人真不多,這兩人也算是牛人了。顧梓耀長這麼大,這樣的女孩還真沒怎麼碰到過。
“師傅,你是不知道,這閻家小姑娘……”顧梓耀正打算爲師傅詳細地描述一把。
“我知道,她經常到我們學校來。”玉凌直接打斷,他可想聽這些。
“啊?她去幹什麼?”突然腦子一轉:“不會是去纏着師傅你吧?”見師傅默認了,顧梓耀感覺整個人都玄幻了。現在女孩子都這麼恐怖了嗎?看看坐在那裡和二嫂說話的妻子,還好,他老婆不這樣。
瞧見旁邊一直拉着師傅手的冷麪侄子,顧梓耀不厚道的笑了。有好戲看了。
顧望宇不用問都知道,逗逼小叔在想些什麼。冷冷的掃過去一眼,這是又欠收拾了。
顧梓耀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想到上次門內大比時,冷麪侄子的恐怖雷擊,縮了縮脖子,乖乖認慫。小命比看戲重要多了,他還沒當爸爸呢,得先留着小命生個寶貝閨女出來。
“哥哥,剛纔那個酒窩姐姐喜歡你。可是,我不喜歡她,你也別喜歡他。”玉言從後花園釣魚回來,看見哥哥立刻嚴肅着一張小臉表面態度。那個姐姐長得醜,還沒禮貌,和她打招呼,竟然不理人。
玉凌倒是對弟弟的話感到意外,小言很少會這樣直接表達不喜歡某個人的。難道是閻若雨得罪了他?很快他就得到了答案。
“閻若雨不知道小言是你弟弟,剛進屋時,小言和安安跟她打招呼,她只理睬了安安。”蕭韻穎一直在客廳,看得清清楚楚。估計閻若雨以爲小言是安安的同學,見他穿戴普通,便勢利眼的沒去理他。
蠢人!就憑她這樣對待小言,小凌這輩子都不會看上她。哦,不對,應該是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不會看上她。蕭韻穎在心裡幸災樂禍的想。
卡着飯點,顧望熙和顧望寧回來了。一進客廳顧望熙就聽見大家在討論閻家兩姐妹,眉心不可見的蹙了下。想到前些天在軍校門口碰見閻劍全,他話裡話外提起閻若清的樣子,顧望熙就覺得膈應。
“小寧,你怎麼和你哥一起回來了?你不是去練球了?”顧望寧是國家青少年籃球隊的隊員,年前有個國際比賽,所以這段時間都在加緊訓練。
“沒意思。”顧望寧老氣橫秋的搖搖頭:“無敵的感覺真寂寞!”
“哈哈哈……”顧望熙忍不住大笑出聲,一拍他的後腦門:“瞧把你得瑟的,你就吹吧!”
顧望寧摸摸後腦勺,他真沒吹,全場的球都被他一個人入了,這球打得還有什麼意思?
“謙虛是什麼意思,你明白嗎?”伍百薇瞪着二兒子,這小子越來越囂張了。
顧梓耀收到侄子的暗示,連忙幫着說話:“大嫂,這真不是小寧瞎吹,你想啊,以小寧現在的修爲,球場上還有誰能攔得住他?要麼帶着球一路殺到籃板下來個灌籃,要麼直接一個三分遠射,誰也別想從他手上搶到球。”
顧望寧悄悄對二叔豎起大拇指,說得好!他就是這樣從開場殺到結束,一個球也沒給對方,於是被教練趕了回來。讓他之後的訓練都不用去了,直接到比賽那天過去就行。
顧老太太見大家都在那邊聊天,傾身靠近一旁的老伴:“老頭子,你看閻家那兩個丫頭……”
“不用擔心,翻不出浪來。”顧老爺子最看不上這種靠聯姻往上爬的家族。真不知道閻老頭子的腦子裡裝的是什麼。
顧老太太沉默地點點頭,視線望向談笑風生的子孫們,也許真是她多慮了。年紀大了,就希望孩子們都好好的。
玉凌雖然在和大家聊天,但神識一直關注着祖奶奶,見祖爺爺輕握着她的手,柔聲安撫。突然就覺得這畫面特別溫馨感人,這便是《詩經》上說的“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了吧。如果他和哥哥……突然就好期待。
“小凌,我已經把衣服穿裡面了,太神奇了,貼在身上完全感覺不到。我還拿打火機燒了一下,果然一點也沒燒傷。”蕭韻穎越說越興奮,完全沒注意到周圍人看她的目光已經變了。
“你剛纔說,你拿打火機燒了自己?”剛走進客廳的顧梓軒都不能相信自己聽到的。他不在的這些天,妻子是受了什麼刺激?
說實在的,玉凌也沒想到蕭姨的膽子會這麼大,而且還……很蠢。要試衣服防不防火,直接燒那衣服就是了,幹嘛非要穿在身上試呢?
“那個紙上寫着刀槍不入,水火不侵……”
“寫了你就信?誰寫的?”顧梓軒放下手裡的包,就要來檢查妻子有沒有受傷。
“小凌送給我的生日禮物。還有,我沒受傷,你不用看了。”蕭韻穎揮開丈夫的手,順便給了他一個白眼。如果不是玉凌送的,她會這樣試?她又不是傻的。
一聽這衣服是玉凌送的,顧梓軒立刻熄了火。他就說妻子這麼精明的人,怎麼可能就突然犯傻了呢?妻子經常在外面走動,見客戶,接觸形形色色的人,這件防身衣正適合她。
謝過玉凌後,顧梓軒躊躇着開口:“小凌,想跟你商量個事。”
“什麼事?”玉凌吃着盤子裡的蛋糕,擡頭看向他。
“就是那個‘傳音符’,可不可以賣給我們特種大隊一些。”他也是見回到部隊的那些“玉白門”弟子在用,發現特別適合他們特種部隊在執行一些秘密任務時使用。絕對不會被人監聽。
“回去的弟子身上有啊。”回部隊的弟子身上都帶了好幾張,用完也可以回門裡拿。這東西又沒什麼限制。
“回來的人裡面,沒一個特種部隊的。”說到這個,顧梓軒又是一肚子火。你說六十幾個人裡,其他部門的都有,就特種部隊沒有。這臉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