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年三十的票,還不是一般的難買,一票難求呀!”我擠出購票的人山人海堆,自言自語道。
“陳雨?”背後有人叫我。
“誰?”我轉身一看,真是冤家!“你怎麼在這?”我跟吳德海說。
“我爲什麼就不能在這?”他不答反問。
“你昨天已經放過假了,怎麼還沒有回家?”
“嘻嘻,昨天沒票。”誰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
“那你今天又買着票了?”看着他手中的兩張票,我眉飛色舞道。
“你不會看嗎?”他晃動着手中的兩張票說道。“這一張呢,是我的,這一張,當然是我的玉玉的。”噁心!
“我看看吧。”我伸手一把就給搶了過來,“嗯,你還帶莫林玉回家過年?”我看着兩張姿陽的票說道。“你不是不準備讓你爸知道的麼?明年準備結婚了?”
“既然你這麼說,我就不帶她回去了,這一張,便宜你好了,看你苦瓜臉,就知道你肯定是沒有搶到票!”還不如直接告訴我,票就是給我買的算了,因爲莫林玉根本就沒有要回家過年,我早就知道的。
“那好吧,我就勉強答應你算了!”我說的時候表現得極其的不樂意,其實心裡偷着樂呢。
“媽,我們回來了!”進這熟悉的家門,我就嚷嚷着。
“聽到了,不用叫得那麼大聲地。”老姐伸出一個頭來,頭上圍着條圍巾正在搞衛生呢,“就你最好了,回來過現成的年。”一聽便知是假裝的埋怨。
“姐,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最勤快了,最體貼了,看家裡只有你,才能收拾得如此乾淨!”不做事,總要討好一下呀,不過,我說得確是事實,家裡收拾的事,哪年不是老姐在做!
“那我咧?”老弟拿了個菜盆子洗好了要煮好的豬臉皮,豬腳這些,站在我身旁說道。
“老弟,你可是我們陳家的獨一一棵苗苗,沒有辦法,這些事,就得你來做的。”我知道老弟不會見怪的,老爸不在了,他可不就是我們陳老爸腳下的最後一棵陳苗苗麼?男子漢,就得有擔當,這是沒有辦法的事。
“呵,說得真像那麼回事呢,今年捨得回家過年了?”看來老弟還在計較着去年的事情。
“我捨得誰,也捨不得我們這個窩呀,姐姐弟弟和媽!”
“你們仨,貧夠了沒有,現在都幾點了,還不趕緊把東西給煮了,晚上就趕不急了。”媽媽洗好澡,站在洗澡間門口衝我們三個叫道。“還有你,陳雨,趕緊的洗澡,不要一身的髒,要除夕,快點。”我纔到家,急急忙忙的,看來,她們是真的不準備讓我幫忙了。“還有,小海,你也要洗,知道嗎?”媽媽對在收拾東西的吳德海說道。
“爲什麼你們家過年都得要洗澡的?”吳德海走過來低聲的問我。
“除夕嘛,就是要除去舊的,穿乾淨的,,這麼簡單的道理,你不知道?去年難道你沒有洗澡?”
“去年,我洗了呀,可是我不明白是爲什麼,那晚上再洗不可以麼?現在大白天的?”
“笨吶,晚上洗了誰幫你洗衣服?難道你打算大年初一就洗衣服?我們家可沒有這個習慣!”
“喲,原來是這樣的,”我已經點得通通徹徹了,他應該能明白了吧。“阿姨,那我爸呢?”
“你爸去陳雨奶奶家了,一會兒就會回來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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