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邊愛 情挑冷麪上將 161撲掉BOSS
BOSS身上噴着男士香水,淡淡的十分好聞,下巴上又帶着點若有若無的鬚後水的味道,舌尖卻是酸辣口兒的,彷彿能將人薰醉。
他的手臂強而有力,圈得好緊,高大健碩的身軀將她往榻榻米上壓去。沉重而紮實,她在他的熱吻下喘息,感受着種種陌生的刺激,他灼熱的呼吸滑過她的肌膚;帶着槍繭的大掌滑進內衣裡,掌握她胸前的柔軟;讓她發出一聲低呼;他的脣舌也好燙,吻着她的頸項、胸前,不顧她驚慌嬌柔的抗議,分開她粉嫩的雙腿,往下吻去──
刀鐵售被啃得有些缺氧?剋制着害羞的情緒,一鼓作氣的從對方大腿一路住上摸。柔軟滑嫩的小手途經窄而有力的腰,滑過平坦寬闊的胸膛,到了堅實的肩膀,然後雙手牢牢圈住他的頸子,整個人往他懷裡送。
心裡只想着,撐着他藥效發作,認不清人的時候,趕緊完事走人。
憑藉大BOSS的能力,一次準能懷上!
刀鐵售才的沒錯,歸鬼好歹也是百樂門的老闆,十餘年的經驗保證了他再怎麼神志不清也比刀鐵售這個只看過豬跑沒吃過豬肉的腐女動作熟練,自控能力也比刀鐵售想象的強的多。
既然她非要這麼玩,他就陪陪她。
黑暗中,歸鬼牽動着薄脣,一雙黑眸沉沉的注視着她嫣紅的粉臉,握緊她的纖腰,規律的撞擊與摩擦,不錯過她小臉上的任何表情。
“慢,慢點……”她嬌喘吁吁,出聲哀求,本能的握緊他的腰,想要推開他,卻又酥麻而無力,只能勉強攀着他他又笑了,飽含火焰的黑眸鎖着她,猛烈的在她體內奪取與製造歡愉。
太過分了!
她越讓他慢,他反而快的差點把她整個人都拆了。
刀鐵售咬牙忍着才能不出聲,因爲她怕出聲之後,BOSS會把她認出來,只能一臉的迷亂的任由他擺弄,身子像是着了火,燒的五臟六腑都是酥麻的。
說不清折騰了多久,她一直等到在他她身上發出均勻輕淺的呼吸聲,才從雲端清醒過來,慢慢的從他身子底下蹭出來,搖晃着兩條腿剛要下地。
本以爲睡死過去的大BOSS突然開口:“幹嘛去?”?聲音清冷乾脆,和平時一模一樣。
點着腳尖走路的刀鐵售被這天外飛聲嚇得一哆嗦,她定了定神,慢慢的,慢慢的回過頭,不可置信的瞪了眼眸。
歸鬼翻了個身,靠在牀上面無表情地看着她,臉上是沒來得及退去的紅潤,眼神倒是挺清明。
刀鐵售條件反射地去看小圓桌上的空酒瓶,你妹的,這藥該不會是過期了吧!
歸鬼一挑眉,就想走過來。
刀鐵售怕的一個哆嗦,把身邊支着的麥克風架子就給哆嗦了出去。
好巧不巧的砸在了歸鬼的頭上?=??=結果,結果她實在想不到刀尖上過生活的大BOSS,竟然硬不過一個話筒支架,黑暗裡只能聽到頗未冰冷的低咒。
刀鐵售一見那狀況,肯定要跑啊,她再不跑,大BOSS肯定會把她生吞活剝咯!
本來以爲會在第二天就徹底離開渝州的,誰知道又回來了。
哎!……刀鐵售在心裡感嘆了一下流年不利,碰上個耐藥性強的主兒,這麼快就東窗事發只能怪自己命不好。
“刀小姐覺得一點春藥就能把我放倒?”歸鬼冷冷的抿了下脣,眸低有些沉。
刀鐵售後知後覺的擡頭,這才發現自己剛剛一直在想事情,都把BOSS大人給忽略了,他不會更生氣了吧?=?=
“我在等你解釋。”歸鬼挑了挑眉,以外的大開龍恩。
刀鐵售不由的縮了縮肩膀,鼓起勇氣爭辯:“鬼,鬼哥,那不是普通的春藥……”那是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來的特效藥,比普通的春藥還貴了三塊大洋呢!“所以……”所以肯定能放倒你,否則她豈不是虧了!
“所以什麼?”歸鬼看着她,臉上的煞氣顯然而見,似乎在說如果你敢說錯一句話,我絕不饒你!
刀鐵售的腿又開始發顫了,臉上帶着獻媚:“所以說鬼哥的意志力簡直太好了,在那種情況下居然還能清醒過來問我幹嘛去,強悍的簡直就是春藥的天敵!”
“呵。”?歸鬼牽了下嘴角。
哦也,笑了,笑了!一定是她的馬匹拍對了^__^刀鐵售洋洋得意着,還沒美夠,歸大BOSS那邊又開口了,語氣淡淡,不悲不喜:“如此說來,刀小姐是承認那天晚上的人是你了。”
不是疑問句,是斬釘截鐵的肯定。
刀鐵售瞪大了眼,一副吞了蒼蠅的表情。
抱起橘子來猛撞,她爲什麼要說那句話,爲什麼要!
事實證明,刀鐵售的馬匹非但沒拍對地方,還被歸鬼的冷笑,笑的她差點扒着車窗跳下去!
“下車。”車子就在刀鐵售的沮喪中到達了目的地,歸鬼朝她擡了擡下巴,那一瞬間有點不像是混黑道大哥的,倒像是雜誌上的某個成功商人。
不管是哪一類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類型啊!刀鐵售在內心淚流滿面着,戰戰兢兢的下了車,下車之後也不敢跟大BOSS說話,只老實巴交的站着,手腳合攏,一副小學生聽訓的摸樣。
“照顧好二小姐。”頓了頓:“明天我再來。”
這是大boss說的最後一句話……咦,什麼恐怖的事情都沒發生嘛。
刀鐵售掐了掐自己的臉頰,重重的鬆了一口氣,與此同時,心中竟會有那麼一點點沮喪。
晚飯的時候,季未暖明顯察覺到了她的這份沮喪,一邊剝着橘子一邊被迫觀測某人唉聲嘆氣到動來動去。
“老大。”刀鐵售欲言又止的舔了舔脣。
季未暖撐着下巴打了個哈欠:“說吧,別吞吞吐吐的,你再在我眼前走來走去,我都快被你催眠了。”
“我其實就想問問你和我家BOSS以前是不是那個,那個~”刀鐵售說着說着,就沒底氣了,兩隻耳朵耷拉着,像蔫打的茄子。
季未暖掃了她一眼:“據我所知,杜瑾瑜是個不喜歡吃窩邊草的女人。”
“真的?!”刀鐵售眸光一亮,兩隻耳朵翹了起來。
季未暖拍了拍她的頭,起身走出了門。
刀鐵售在後面喊着:“老大,老大,這麼晚了,你要去哪?!”
“醫院。”季未暖頭也不回的走着,心臟卻跳的極快,現在她各方面的徵兆似乎都在說明着一個問題,而她必須想辦法去證實這個問題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