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邊愛 情挑冷麪上將 188妖精你還好麼(謝月票加更)
士兵們驚訝的扭過頭來,瞪圓了眼眸看向一臉面癱的吳言,統統張大了嘴巴。
“團長,這個人有過前科。”張老虎皺了下眉:“他對組織還不夠忠誠。”
男人摸了摸下巴,邪惑一笑:“副團,我們是拿着武器的士兵,不是政壇上的官員,我們的忠誠不是對某一個人,某一個組織,我們守護的是國家。我不需要你們忠誠於組織,我只希望你們忠誠於人民,至於其他的在我這兒都是扯淡。”
“哈哈。”張老虎突然笑了起來,臉上帶着江湖氣息:“團長,我決定了,以後我張老虎就跟你混了!”他,果然不一樣!
男人沒有說話,只舉起拳頭來,碰了碰王老虎的肩,吊兒郎當間帶着如冰一樣的冷冽。
吳言朝他走過來,表情一如既往的平白:“燉豬肉。”
“你的任務還沒完成。”男人半插着口袋,傾了下身子:“這裡還有幾塊石子,打到我滿意,自然有豬肉吃。”
“剛剛你不是這麼說的。”木頭言試着抵抗。
男人一笑,嘴角帶着欠貶的弧:“可我現在這麼說了,吳言你記住,我是你的團長。”
無恥啊無恥!
沒有底線的無恥!
這是衆多士兵們的心聲。
但沒人反對,反正贏了的人又不是自己。
吳言沉默了一會兒,扭過頭去問:“團長要我打哪個?”
“第三個。”男人用手指指了指最中間的那個酒瓶:“打的時候不要碰到其他的瓶子,你剛剛在打第六個的時候碰到了七個,不然它不會碎。”
吳言的眸光閃了一下,第一次,他重新打量這個新來的團長,早在之前槍械組裝的時候,他就意識到了這個人的用槍手法一絕。
但也沒有到讓他驚豔的地步,畢竟在正統軍裡,像他這樣速度的人也不是沒有。
可今天,他竟然注意到了那小小的偏差。
那是連自己都是後來才察覺到的偏差!
吳言對上男人的眸,那裡竟然散發着一種氣場,像針一樣尖,像冰一樣冷,好似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這個男人,到底隱的有多深?
吳言沒有再繼續想下去,因爲現在的他必須集中精力,第三個酒瓶是最難打的,稍微控制不好力道,就能碰到其他的酒瓶。
他調整好自己的呼吸,半眯着眼,視角三點成一線,緩緩的,慢慢的吸氣,呼氣,嘭!
第三個酒瓶發出了小小的震動。
其餘幾個一動也沒有動。
男人慵懶的半挑着眉:“第四個。”
嘭!
結果還是一樣。
“很好。”男人滿意的拍了拍他的肩:“去廚房領你的燉豬肉吧,其餘的人能打到第七個就有豬肉吃,同志們好好加油。”
這番話剛落,就掀起了場地裡一場熱浪,每個人都躍躍欲試的想要試試看自己的手氣。
已經有不少士兵過來問吳言了:“哎言子,你剛剛是怎麼打中的,有沒有啥竅門啊?”
“對啊對啊,有竅門不?教教我們唄?”
吳言的死人臉沒有絲毫改變的跡象:“有。”
“是什麼?是什麼!”衆人一臉的期待,紛紛湊上了耳朵,就差雙手合十,變成星星眼了。
吳言很淡定的丟出了兩個字:“瞄準。”
撲通!
全部都腳下一滑,栽倒在了地上。
吳言將目光收回來,放在身側的男人身上,他應該也能打中。
不!
是肯定能打中!
而且,另外一個人也……
嘭!嘭!嘭!嘭!嘭!嘭!
均勻的六響,一個頭發亂糟糟的傢伙站在左側,聲音帶着放蕩,一口的京片:“團長,第七個瓶兒呢?”
“去把瓶子掛上。”男人露出好看的牙齒,彷彿並不吃驚,慵慵懶懶的指控着現場,一雙眸在此刻格外的亮。
再他來之前,很多人都在說紅星團不帶。
這裡有地痞無賴,有黑道上出來的,也有做過正規軍的士兵?,更有一個只會打沒有智謀卻備受擁戴的王老虎。
但他南宮爵看的從來都不是表明,他看重的是紅星團的可塑性,比起那些中規中矩的人,這些有叛逆有故事的人調教起來才更有滋味不是麼?
呵~
沒錯,這個男人就是南宮爵。
在蘇州的那一仗,他存活了下來,但是就在那個時候他接到了上級的命令,必須秘密轉移有關血色計劃的所有資料,組織上需要儘快研製出對抗這種病毒的藥劑來,否則一旦戰爭蔓延到全國,他們將會徹底失去主動權。
等到他見了領導之後,便被立刻安排到了德國,那一次他不是以正規軍的身份去的,而是以組織的身份去的,學期爲半年。
跟着他一起去的還有顧秉文,他們一個研發藥劑,另一個主要學習的就是德軍的作戰手法。
就在那個時候,南宮爵學到了特種部隊這個詞。
雖然他一直都認爲漂亮的戰爭就是靠腦子來打。
但是特種部隊的培訓,讓他更加清楚的瞭解到了,該怎麼以少勝多,兵貴與精。
學成之後,他回到了部隊,輾轉過許多名氣大的正規團。
出於對家人安全的考慮,他換了新的身份,從此世上再也沒有南宮爵這個人,只有仗仗必勝的土狼。
但是他發現,越是這樣的團,士兵的可塑性就越低。
終於!
他找到了紅星團。
這個傳說中只吃敗仗,渣子成堆的團。
呵~渣子。
曾經的他,在別人眼裡也是渣子吧。
除了那個人會把他看成寶。
南宮爵的眸暗了下來,忽然之間就想抽菸。
偏頭,劃火柴,低低的笑了。
每一口煙霧都在肺裡反覆來去,在胸口留下永久的痕跡。
但煙癮忽然淡了許多。
因爲比那個人來。
煙真的是可有可無的東西。
據說吸過毒的人就會很少再去抽菸了。
原來,是真的麼。
南宮爵將煙夾在食指間,在所有人都歡呼着吃肉打鬼子的時候,他就那麼一個人站在鳳崗上,任由煙燒着,明明暗暗中,孤涼的挺直了腰桿,像是從來都沒有彎曲過,卻又異常的寂寞。
妖精。
你還好麼?
這句話,他每一天都問,訓練的時候問,睡覺的時候問,打一場快要失敗的仗的時候也在問。
恍惚間,他會聽到她說,阿爵,走下去。
於是,勝利,以少勝多,成爲了長勝將軍。
所以說。
如果沒有你。
怎麼會有今天的南宮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