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邊愛 情挑冷麪上將 205偷襲R軍
“喂!”本來是想要警告,誰知吐出的聲音竟是如此的軟甜。
他甚至控不住了,吻的愈發激烈了起來,就連手掌都自下而上,握住了她的柔軟……
如果說剛纔是酥麻,現在就是熱火再燒,燒的季未暖的無處可躲,
直挺挺的,穿着標配的軍綠色長褲抵着她,季未暖想伸手攔住他的頸。
南宮爵卻深吸了一口氣,猛地將人推開,背過身去粗粗的喘着氣。
季未暖也在平復,雙瞳佈滿了霧氣,柔軟的不可思議,沒有半點她開槍時的凌厲。
遠處有人在喊:“團長,團長,唉,團長他們這是去哪了?”
是王大寶!
南宮爵昂頭,好似要將所有的衝動都嚥下去,再轉過頭來的時候,他已經恢復了冷靜,一雙黑白分明的瞳孔裡流轉墨色,他低下頭替她把軍裝整理好,然後率先走到前面,臉色有些發黑。
季未暖摸了摸鼻子,走在他身後偷笑,雖然不知道男人被打斷了那種事會是什麼滋味,但她覺得肯定不太好受吧。否則那痞子的臉色也不會那麼難看,不過他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自制力十足。
小河邊上,王大寶還扯着嗓子再喊:“團長,團長!”
沉潔將手甩在他後腦勺上:“你煩不煩。”
“唉,我這不是擔心團長嘛,這荒山野嶺的,要萬一碰上狼崽子什麼的咋辦?”王大寶惆悵了,這幫兄弟太沒有戰友愛了!
程成冷笑了一聲:“如果碰到,狼崽子就要倒黴了。”團長那樣的,指不定會直接扛回來烤全狼!
“不能再背後議論上級。”吳言總是這麼正直且面無表情。
王大寶委屈:“我這明明是關心。”
“確實奇怪,團長他們究竟是去做什麼了?”沉潔看了一眼背後的小樹林,正想起身。
南宮爵便走了過來,看着他們,突兀地笑了一笑。
王沉二位渾身一寒,恐慌之下,王大寶拉住了沉潔的手,而沉潔居然,居然沒有甩開他?=_=!
吳言捂住自己的雙目,他什麼都沒看到!
程成比較正常:“團長,接下來幾天我們做什麼?”
這個問題問的好!其餘的三個人的目光齊刷刷的射過來,對他的勇氣表示敬佩。
南宮爵看了他一眼,?盤腿坐下:“休息,睡覺,吃飯,不管你們做什麼,只要讓自己的節奏快起來,適應沒有後援部隊的野外環境。”
“喔。”明顯的,程成很失望,他還以爲會有什麼大事要去做呢,沒想到只是休息。
沉潔的情緒也低落了下來,發現自己的手正被王大寶握着,擡腳踹飛!
南宮爵低笑了一聲,趁着火堆還有一點亮光,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來一張地圖:“我給你們兩天半的時間,之後!我需要你們搞定這幾個地方。這裡!R軍的糧食儲蓄倉以及這裡R軍的武器裝備點,還有這幾塊地方,每個地方不用潛入,騷擾一下便好,記住,動靜要大,撤退要快!”
“八,八個警備點?”王大寶激動了,大着一顆腦袋湊過去。
沉結吸了一口氣,拿着槍的手竟開始微微的顫抖了起來。
程成和吳言對視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涌動的迫不及待。
南宮爵優雅的撣了撣身上的塵土,筆挺的站着,慢條斯理的開口:“你們可以做到。”他說得緩慢而有力,讓人感覺彷彿是置身於山谷,因而才每句話都帶着堅定的迴音……你們可以做到!
“報……報告!”紅星團指揮中心,警備員冒冒失失的衝進來,帽子上還沾着乾草:“鬼子們出城了,預計明天上午就能抵達容村。”
李愛民看了一眼頭頂上的鐘表,凌晨一點鐘,再不提前準備就來不及了!
“團長有消息了嗎?”他着急的問着身側正在部署作戰的張老虎。
後者搖搖頭:“照現在的情形看,團長是回不來了。”他按住桌上的地圖,朝着警備員吩咐:“吹結集號,全團備戰,把倉庫裡能用到的手榴彈都給我用上,只要鬼子一過紅峽谷,就給我狠狠的打!堅決不能讓他們攻到容村去!”
警備員立正,腳跟一碰,嗓子嘶啞:“是!”
“老李,你帶着團裡的傷員和團長家那小祖宗去後山。”張老虎一邊往槍裡塞着子彈,一邊說:“等安全了再!”
李愛民拽住他的手臂:“老張,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仗本來就是一場硬仗。”張老虎狠狠的抽了一口手上夾着的煙:“我們團的編制連上傷員才一千二百人,手榴彈六箱,其中有一箱還是團長搶人家寨主時,送過來的嫁妝。R軍那邊的裝備不用說了,單單是人數就是我們的十倍。老李,組織上讓我們拖住,是讓我們拖時間,你以爲真能打贏嗎?”
李愛民的手失去了力氣,半響之後他沉了聲響:“讓傷員們撤離吧,我留下。”
“唉你!”張老虎瞪着他,着急了:“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聽勸呢,這仗一打起來,誰都顧不了誰,到時候我們還得拼刺刀!”
李愛民摘了眼鏡,手往桌子上一拍,雖然不夠威風,卻帶着足夠的氣焰:“那就拼!我也是個軍人!”
“你……”張老虎看着他哈哈大笑起來,用拳頭碰了碰他的肩:“好兄弟!”
急促的集結號響透了整個場地,有了之前的訓練,這次戰士們的集合速度異常的快,每個人身上都揹着相應的武器裝備。
張老虎環視四周一圈:“炮兵連先走,機步連跟上,記住,就算是打到最後一顆子彈,也要給我堅持到明天十一點鐘!”
“是!”嘹亮的響聲從胸膛迸發而出,帶着震耳欲聾的熱血,充斥在紅星團的上空。
凌晨兩點鐘,紅星團整整一千多個士兵聽從指揮埋伏在了樹叢裡,昏暗中能聽到不遠處傳來的車響聲,他們屏住了呼吸,臉上帶着泥濘。
“喂,你抖什麼?怕了?”
“你才怕了,老子這是激動的!如果這場仗打下來,我還活着,我以後還繼續殺鬼子!”
“呵呵,我也是,哥們啊,吶,我揹着副團藏的煙,給一顆。”
“吆喝,你可真大方。”
“說不定是最後一場仗了,抽不完就浪費了。”
兩個衝鋒連的戰士一手拿着槍,一手夾着煙,說說笑笑的抽完,然後將槍架在肩上,雙眸點着火,那火好像是抽菸時,有煙火燃在了瞳孔裡,噼裡巴拉的燒着,想要燒出一個未來。
於是,便有了力氣!
有時候,我們拿起槍,不是爲了將誰殺死。我們衝鋒陷陣,也不是想要爭取表面上的勝利。我們想要的是我們的親人,我們的戰友,我們的國人毫髮無傷!——(某篇軍事報道里的內容,是採訪一個特種兵的,那人連臉都沒露,大概內容似乎是這樣。)
轟隆隆的聲響越來越近,能聽的出來,那是R軍的輾轉而來的坦克。
一點又一點的,碾在不平穩的道路上,碾的李愛民的心慌不已,團長,你他媽的這個時候究竟帶着那個幾個人去了哪裡!
團長大人穿越了!
穿進了敵人的內部,也就是R軍軍營的核心,南宮爵上土樓的速度很快,手腳並用的拽着粗繩,給人一種如履平地的錯覺。
就是因爲這個錯覺,害的王大寶也想去嘗試,結果摔了四腳朝天。
沉潔又開始拍他了,壓低聲響:“丟人丟夠了沒有!”
“噓。”季未暖手指按住自己的薄脣,然後指了指沉潔,再指指高牆上站着巡視四周的R國士兵,做了一個扔手榴彈的動作。
沉潔點了點頭,拉着王大寶以及他揹着一麻袋手榴彈,找了個最佳的投彈點,朝着季未暖打了個OK的手勢。
此時,南宮爵已經爬了上去,從後面徒手按住站崗士兵的脖子,用力一扭,只聽咯吱一聲,士兵整個人都軟在了城牆上,他伸手指了指指揮使,然後看了看跟在他身後U的吳言,意思是朝裡面射。
吳言迅速的找到制高點,架起阻擊槍。
南宮爵看向季未暖,後者一揚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