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邊愛 情挑冷麪上將 223發燒
“老爸,他們又開始說話了!”小人兒握拳,身子扭的像條蟲。
南宮爵眯了下雙眸,突的從草地上一躍而起,衝了過去,伸手就扶住了搖搖欲墜的季未暖。
“阿爵。”頭疼似乎好了些,季未暖將頭埋進男人的懷裡,貪婪的吸着淡淡的菸草香。
南宮爵伸出手來,放在她的額上:“你在發燒?”
“發燒?”季未暖也按了按自己的額,確實有些燙。
南宮爵臉色很不好的將人打橫抱起來,喬希澈卻伸出了手臂:“還是帶她去村衛生所比較好,最近受傷的戰士太多,恐怕不是普通的感冒。”
“好。”意外的,南宮爵竟然同意了,將季未暖放下,又斜了身子,以背相對,彎腰將她背了起來。
季未暖掙扎的想要下來,他卻用力挎着她的長腿,語氣霸道:“好好呆着!”
哎!還真是不容人反抗的力道。
季未暖無奈的看着男人烏黑的短髮,伸手將他的脖子環住,臉頰靠在他的背上,心跳的很快卻不急促。
“南宮爵。”
“嗯?”
“累的話就放我下來。”
“囉嗦。”
“南宮爵。”
“你今天似乎很喜歡叫我的名字。”
“叫叫不行?”
“當然行,不過夫人,你什麼時候叫我一聲夫君?“
“咳咳,你好好看路,別看我!”
“是一直再叫我。”
“我現在又沒,喂,你幹嘛?“
南宮爵沒有幹嘛,只不過將人從背改成了抱,擡起季未暖的下巴就吻了上去,直到吻的懷中的人安靜了,才又朝着衛生所的方向繼續走。
季未暖看着他菱角分明的臉,抿脣笑了笑:“親愛的,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現在這種行爲,就叫做吃醋。”
“我沒吃醋。”南宮爵笑了一下,將她抱的愈發緊了,語氣低沉:“別人喜歡你是好事,這樣就會多一個人來守護你。你這麼優秀,沒有理由不惹人喜歡,不過,倘若是你喜歡上別人……妖精,我會殺了他。”
季未暖伸手,捏着那張冰寒的俊臉:“你當初可不是這麼說的,你只說你會打斷我的腿。”
“嗯~”南宮爵親了親她的手指,笑道:“可我現在發現,我下不去手。”
季未暖看着他晶亮的眸,心底柔軟了一片。
南宮爵,你這人,果然是夠笨的。
她沒有忽略這個男人,在說到你這麼優秀的時候,眼底帶着隱隱的笑。
南宮爵,我終於也可以成爲你驕傲的一部分了麼?
“笑什麼。”男人的聲音硬邦邦的,如刀刻般的俊臉閃過了一絲可疑的暗紅。
如果是別人聽到了,肯定會誤以爲他這是在生氣,可相處了這麼久,季未暖多少也摸透了他的脾氣,知道他害羞了,臉上的笑便越發的濃了:“我沒笑。”
“沒笑?”南宮爵身子壓過來,指了指她的臉:“眼睛都笑的看不見了,還說沒笑,嗯?”
見瞞不過去了,季未暖伸手推了推的背:“好了好了,我是笑了,不過,團長我們真的要繼續吵下去嗎?我可是感冒了。”
一句話,成功的讓南宮爵轉移了注意力,他沒有再說話,大步流星的繞過衚衕,就這麼一直把季未暖背到了衛生所。
試了試表,燒的還不輕,護士給她打了一針。
藥裡大概有安眠的成分在,季未暖暈暈沉沉的就睡着了,她睡的很不安穩,隱約間總是會聽到有人對自己說話,可仔細去聽,卻不知道那人說的是什麼。
夢中的畫面很零碎,斷斷續續的,男男女女,什麼人都有。
只不過,夢中的她似乎十分執着與喬希澈,他走到哪裡,她就跟到哪裡,不像是隻爲了任務那麼簡單。
啪!
牀上的長褲因爲她用力過猛的原因落在了地上,這聲脆響讓季未暖清醒了許多,她平復着自己的心跳和呼吸,這才發現自己出了很多汗,連貼身的內衣都些粘稠,穿在身上很不舒服。
不輕易的朝着四周看了看,季未暖卻猛地瞪大了眼眸!
怎麼會這樣!
這裡,這裡是!
不!
不可能!
季未暖驚慌的站起來,看着牀頭熟悉的合影,裡面的人各個身着迷彩裝,氣勢飛揚,熟悉卻又陌生。
這裡居然是唐門!
“你醒了?”是墨北,她推門走進來,臉上帶着淺笑,俯下身來,摸了摸她的頭:“已經不燒了,要不要下去喝點粥?”
季未暖覺得有些恍惚,她張開嘴,喉嚨又澀又痛:“怎麼回事?”她怎麼會回來!?
“唐少讓你去執行任務,你把R國的軍械庫炸了,後續隊員趕過去的時候,你人早就昏迷了。”墨北給她倒了一杯水,遞過去:“回來之後你一直高燒不退,大家都很擔心你。”
季未暖沒有說話,抽出隨身帶着的匕首,朝着手指狠狠的劃了下去!
“你做什麼!”墨北雙眉一皺,將她手中的匕首打落,又迅速的用手按住她的手指,目光放在她泛紅的雙眸上,微微一愣:“暖暖,你,你怎麼了?”
季未暖呆了呆:“會疼,都是真的,難道我以前是在做夢?”
“你肯定是被炸暈了。”墨北將被子搭在她的身上,嘆了口氣:“好端端的割自己的手指做什麼,還嫌自己的血流的不夠多麼?”
季未暖沒有應聲,許久之後,才擡起頭來看着她:“你怎麼回來了?”
“唐少打的越洋電話。”墨北坐下來,單手撐着下巴,白衣長褲,比平常的女人多了一份帥氣:“我不放心你。”
季未暖看着這個爲數不多的好友,頭又開始暈暈沉沉了。
那時候,明明想要回來。
可現在回來了。
胸口卻好像少了一樣的東西,空的,到處都是空的。
那些真的是一場夢嗎?
有那樣真實的夢嗎?
季未暖抓緊了手下的牀單,雙脣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暖暖,你的臉色很不好看,還是再睡一會吧。”墨北將人重新按回牀上,洗了一條毛巾敷在了她的額頭上。
不對勁,這不像是平日裡的季未暖。
殺人不過頭點地的影子,是不會哭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媽媽,媽媽,趕快走啦!”小人兒使勁的拉着牀上女人,嘴裡嚷嚷着:“拔拔又開始訓練蘇蘇他們了,凌凌要去圍觀!”
杜瑾瑜雙眉微皺的看着眼前的男孩:“你,叫我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