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邊愛 情挑冷麪上將 079喜歡誰(謝月票)
房間陰暗,她如雪的肌膚,在凌亂的衣衫下,掩映得惹人遐思。
雖然聽到了她的拒絕,但是他已經放不開了!
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下!
沙啞的呻吟逸出喉間,理智終於決堤,他再度低頭,更狂猛的吻住她,將她抵壓進水裡,
“放開……”她破碎地低語着,雙手緊抵着他寬闊的肩膀,纖細的十指都陷入他的肌肉中。
他卻好像沒有受半點影響,滾燙的脣舌一路往下游走,落在她敏感的耳後,不斷的呢喃着她的名字:“乖,別動……
“不!”她慌亂的擺動着腰桿,想逃離他。卻被他牢牢的板開了雙腿,她惶恐極了,狠狠的警告道:“南宮爵,你敢做,我就閹了你!“
男人眸低閃過一絲黯淡,繼而覆上邪魅:“你會喜歡的,到時候我怕你捨不得閹了我。”
“別,南宮爵,你放手,我們不該這樣!”季未暖凌亂思緒,咬着薄脣,狠狠的看着身上的男人。
他壓低了身子,黝黑寬厚的大掌,平貼着她修長的身軀滑下,撩起她長腿。她全身一僵,用力按住他的手,小臉上寫滿了倔強和無助。
他忍得難受,額頭抵着她的,汗水沿着英俊的側臉滑下,滴落在她雪嫩的頸間,沙啞的語調中帶了平日裡少有的哀求:“給我吧?嗯?“
他明明用了詢問的語氣,卻在同一時間,壓下了硬如烙鐵的堅硬,狠狠抵入她的柔潤……
痛!!!
季未暖張嘴咬住他的手臂,覺得自己就像是被人刺了一刀,她開始懷疑,她會不會這樣死掉。
這個痞子,這可惡的痞子!
她不斷的加重了撕咬,小手推着他的肩:";你給我出去!“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南宮爵沒有把話說完,他伏下身戀愛的吻住她微紅的眼,驚喜如同狂風一般席捲着全身,他沒有想到渝州城作風開放的她竟是一個處子,他可是親眼看到過她的牀上躺着別的男人。
爲什麼會這樣?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少他不知道秘密,可不管那秘密是什麼,此刻的他都不想去知道,夢中的疼痛終於在此時得到了解放他現在只想狠狠的要她,要的她再也不會說什麼,去給他找別的女人,他們之間不應該的話!
似是察覺到了他的變化,她倒抽口氣,反射性的逃開,腰上的大掌卻不允許。
他嘴上說着抱歉,卻緊緊的握住她的腰,不由分說的加強了力道和速度。
她痛的難受,唯有不斷的抗議,一手按住他的頭:“好疼!渾蛋,好疼!別在做了,出去,我讓你出去!“
他知道她疼,因爲,他也不好受,可他停不下來,停不下來了!
是啊,如何能停下來,
夜夜糾纏如夢的妖精!
本就是她先招惹的他!
那麼多不爲人知的卑劣全部都是因爲她!
她是如此的柔嫩緊箍,讓他難以剋制,只想着緊緊的抱緊她。
而他也這樣做了,一手握住她的腰,一手和她十指相扣,霸道而溫柔。
男性的灼熱呼吸,刷拂她頸間的肌膚,季未暖只覺得一陣輕顫,手下糾結的肌肉,富有活力的跳動,她動彈不得,只能逼迫承受他……
門外!
刀鐵售表情異常糾結,她衝着包打聽勾了勾手指:“喂,你過來聽聽,裡面是不是打起來了?”
包打聽一向最擅長聽人牆角挖人牆頭,這一將耳朵貼了過去啊,俊美的臉立馬就紅了:“二小姐有危險,我們必須馬上救她!”
“危險?”刀鐵售一臉茫然然,他到底聽到了什麼啊!
包打聽推開她,摸出幾根鋼絲來,剛想把鎖撬開。
就被一道冰冷的嗓音釘在了原地:“你們兩個在這裡做什麼?”
bo,bo,boss大人!刀鐵售立馬將包打聽的臉捂住,不行,絕對不能讓BOSS瞧見他的花容月貌,BOSS會移情別戀的!
歸鬼看到她的舉動後,濃眉皺的更加緊了,語調也降了一個度:“他是誰?”
啊?不會吧,連臉都還沒有看到,就產生興趣了!
刀鐵售欲哭無淚的垂下頭,萬分沮喪:“我朋友。”
”你帶朋友來包廂?“歸鬼的俊臉一沉,他記得她一向不接客的。
刀鐵售被這明顯的寒氣嚇的一縮,縮到了包打聽的身後。
完了,完了,她偷偷潛進VIP包廂,又帶着朋友白吃白喝,鐵定會被扣薪水的!(哭臉)
包打聽也很害怕眼前這個低氣壓的男人,因爲對於他神奇的傳說,他在道上混的時候就略微耳聞,但眼下二小姐有危險,他只能硬着頭皮說:“歸先生,你有沒有這個房間的鑰匙?”
“沒有!”冰墨色的目光落在他身上,那人只冷冷一笑,卻給他一種呃……敵視的錯覺,奇怪,他可從來都沒有偷聽過他的牆角啊,就不能友善一點麼?
刀鐵售不發抖了,她吃驚了!小手摸着下巴想,這裡一晚上是有多貴啊!居然連BOSS大人都沒有這兒的鑰匙,
“我有!”走廊盡頭傳來細細的喘息聲,白玫一手撫着胸口,一手撐着腰,短髮打在耳側:“這是爵少包下的房間,鑰匙在我這兒,爵少是不是在裡面?”
刀鐵售顫抖的指了指房門:“那裡面的人是爵少?”
包打聽長大了嘴巴,開始望天,這個鎖究竟是開合適,還是不開合適呢?
白玫卻沒有想過合適不合適,因爲她不知道季未暖已經進去了,她着急的只想快點把門打開幫南宮爵降火,因爲那燈薰……
“等等。”包打聽按住她的手,嘴巴瞥了一下:“門還是別開了,二小姐在裡面。”
白玫一愣:“二小姐?”
“沒錯。”包打聽點了點頭。
白玫在一瞬間笑了,長長的睫毛上沾着淚:“是麼?原來是這樣,即便是中了藥,他也只想碰自己想碰的人麼?~”
“中藥?”刀鐵售搔了搔頭,把包打聽拉到一旁去說小話:“喂,她說爵少中藥了,杜姐姐不會是被吃了吧!”
包打聽輕咳了一聲,意味頗深。
刀鐵售立馬就意會了,緩緩將頭轉向歸鬼的方向,嘴角扯出了一抹小小的弧。
嗯~用藥啊~似乎滿不錯滴嘛~
即便是冰冷強悍如歸鬼,接觸到這樣的眼神也不免後頸發涼,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然後單手插着褲袋,冷若冰霜的看着白玫:“你,跟我來。”
“是。”白玫自嘲的勾了勾朱脣,她知道鬼哥是想要私下警告她抑或者是懲罰她,可她全然不在乎了,手中的火機滾落在了腳邊,滿腦子都想着那個男人推開了她,卻沒有推開二小姐,這代表着什麼?
房間裡的響聲漸漸變弱,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季未暖在一片昏暗中醒過來,她勉強撐起身子,抓攏敞開的旗袍,遮住被那人吻得略疼的肌膚,又羞又怒,他就睡在她的身旁,只要她伸出手來,就能將這個強壓她的男人捏死。
可偏偏,那些凌亂的畫面卻不斷的從眼前掠過。
他挺直了背,香菸燒手的無動於衷。
他忍下屈辱,也要將那個學生妹護在身下。
他一遍又一遍的問着自己:”喂,你說我噁心嗎?";
算了!
季未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放在男人脖頸處的手縮回來,死死的攥住。
遇到這個痞子,她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
她咬了咬脣,剛站起來,大腿內側便涌出了羞人的粘稠和鮮紅。
雙腿軟的幾乎不能落地,可她不想面對這種情況。
她怕一會,男人醒過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刀,真把他的後半生一同瞭解掉。
外面的天色有些發靑,很明顯他的亂來破壞了她的計劃。
她狠狠的閉了一下眼,然後又睜開,撿起地上的男士風衣,披在了肩上。
門外已經沒人了,她打了個寒顫,攬緊了皮衣,大步走出長廊。
路的那一頭,歸鬼在等着,雖耐心卻看不出卑謙來:“二小姐,這次的錯,全在我。”
季未暖冷哼了一聲:“藥是誰下的?”
歸鬼朝着身旁看了看,白玫倒也沒有退縮,直直的望向她的眸:“是我。”
”好,很好!“季未暖溫潤的勾了勾薄脣:“白玫,你爲什麼不直接下毒藥毒死那男人?”一直做做做,簡直就是個衣冠禽獸!
哎?白玫楞了,她想了千萬種情況,卻沒有料到會得來這麼一句話。
季未暖顯然不想多說,腰痠腿痛的她現在只想找個牀好好睡一覺,來整理整理自己的情緒。
“呼!”她捂住自己的額,深深的看了白玫一眼:“他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是個清純大學生,很明顯他不想移情別戀。如果你真的愛上他了,就祝福吧。”
祝福?白玫苦澀的笑了,眯眼看着婀娜遠去的身姿,瞳眸裡帶着滿滿的懷疑,爵少喜歡的真的是那個什麼大學生?而不是眼前這個叫人摸不透的女子?
她找不到答案,她只知道,除了祝福她什麼都不能做了……
此時,大牀上的男人幽幽轉醒,慵懶的雙眸再看到身側空蕩無物的棉被時,瞬間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