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4內什麼了(謝月票加更)
這個痞子又在發什麼瘋!
季未暖把手橫在胸前,長髮垂下來,卻什麼都遮掩不住,偏偏他還在摸啊摸的!
“你先出去,我們出去聊!”
南宮爵眨了眨眼:”爲什麼要出去?這確實有點溼,不過我不介意。“
“你!”季未暖咬牙:“我介意!”
南宮爵挑眉:“不要轉移話題,這個玩笑不好笑。”
去你妹的!誰和你開玩笑了!季未暖的額眉抽搐來一下,乾脆舉起浴頭來,使勁的衝着他的臉,加大水流。
南宮爵沒有料到她會出這一招,擡起手一擋,就被她趁機溜了出去。
“杜瑾瑜!”男人低吼了一聲,邁開長腿,別讓他抓到她,可惡!
季未暖以最快的速度套上浴袍,還沒跑到門邊,就被男人攔腰扛了起來,隨手扔到了牀上。
她的身上沒有一把小刀,便略微有些不安,擡高左腿,橫掃過去,卻被他一把抓住了腳踝。
啪!
手銬落鎖的聲響。
他竟然把她的手和他扣再來一起,這個混蛋!
“你逃啊。”他猛地壓過來,冷冷的俯視着她:“我看這下你還能逃到哪去。”
季未暖咬脣瞪着他,氣到了極致:“南宮爵,你一個男子漢大丈夫,這麼欺負我,你無不無恥!”
";嗯?“南宮爵靠近了點,兩人的臉貼的很近,他就這樣把他困在身下,笑言如妖:“無恥?那我乾脆無恥給你看如何?“
季未暖渾身一顫,清楚的察覺到了那雙大手正在她腿間邪惡的遊走,她一下覺得熱浪上頭,耳邊聽到巨大心跳聲,撲通撲通,節奏凌亂,以爲只是自己的,仔細去品,這雜沓的撲通聲,原來竟是由兩個人一起交織出來的。
他的呼吸聲逐漸的加重,卻有壓抑着,因爲他知道,在這裡要了她並非明智之舉,他比誰都清楚這裡是杜公館,外面有無數人在看着他們的一舉一動。
可他就是忍不住,她分明就是生來蠱惑他的妖精!
“別動~”他按住她掙扎的長腿,將吻送上去,得意看着她的臉因爲他的舉動泛起的微紅,他一笑,咬住她的左耳:“你好像很害怕?都發抖了呢。”
季未暖忍住破口而出的呻吟,她不知道究竟是自己的手在抖,還是他的手帶着她在抖,居然在一點一點的顫動着,就這樣和他十指相扣。
他甚至比她還要了解她的身體,薄脣從輕吻變成啃咬,帶着誘惑與耐心,與那一晚的粗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電光石火的瞬間,她突然明白,爲什麼渝州城的那些大家閨秀,像是看見蜜的蝴蝶,願意前仆後繼的往他懷裡撲。
這個男人一切,都富有強大的侵略性,尤其是那種軍人狂妄的魅力,簡直能讓女人瘋狂,只要他想,就能俘虜任何人,但,這並不包括她!
季未暖開始掙扎,避開他令人心跳的吻,偏偏兩人的手扣在一起,每動一下,她的腿赤着的肌膚都會隔着軍裝摩擦過他強健的腿,引來更加令人羞恥的顫抖。
在男女方面的實戰經驗,她實在是太過薄弱了,根本贏不過他。
她對他的抵抗力,就在他溫柔霸道的吻下,越來越弱,越來越弱……她鬆懈在他的懷抱裡,任憑他火熱地吻着她。她不能夠思考,也不能夠反抗,在他的懷抱中顫抖低吟着。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他這樣對她,她居然還讓他所欲爲地做盡最親暱的事情,難道真像書裡說的,人類永遠都是感官動物?
她不明白,她寧願他對她像之前一樣粗暴,她還可以去怨他,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不清不楚的纏綿!
突的,他咬住了她的手指,帶着誘惑的低沉:“你們,有沒有像現在這樣過,嗯?”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啊!”季未暖能清楚的感覺到他腰下一沉,那種被撕裂的感覺重新又回來了,卻不是疼痛,那是比疼痛更令她恐懼的歡愉。
爲什麼,她竟會在一個不愛她的男人身下得到歡愉。
她的身子顫抖着,眼睛裡甚至有着水霧,無法說出任何話語,只能趴在他的肩上隨着他的動作喘氣……
他似乎是有意折磨她,只埋在她身體裡,然後緩慢的低頭,呼吸細碎的噴拂在她的臉頰、耳畔,以及那紅潤的脣,霸道而專橫的宣佈:“杜妹妹,看清楚,你該吻的人究竟是誰!”
“你……”濃濃的男性氣息,混合着辛辣的菸味,幾乎就要融入季未暖的呼吸裡,她沒有辦法說話,只覺得身體被捲進了一場狂風暴雨,稍有不慎就會粉身碎骨,萬劫不復。
她整個被他圈在胸懷前。他頭抵過她的肩,嘴脣似乎就擦在她耳朵上,隨他喃喃細語,熱乎乎的風繚繞在她耳際久久不散:“妖精。”
對於他的指控,她渾然不覺,只想逃離,最起碼不要看到他那雙勾人的眸。
他卻不準,一手擡起固定住她的頭,狂妄不已的盯着她,蠻橫的下命令:“看着我,記住這張臉,我纔是你的丈夫!”
她無力承受他一次又一次的攻城掠地,只發出無意識的低咒,這個痞子!可惡,太可惡了!
刺眼的燈光打在他剛硬的臉上,她能清楚的看到汗水順着她古銅色的側臉流下來,一滴滴的打在她的頸彎,竟給人一種被火燙傷的感覺。
爲了不去看他,她伸出手臂來環住他的頸,將臉埋進他的胸膛裡,甚至配合着他的動作。
這男人,根本就是在懲罰她,抑或者是發泄他的怒意。
如果是這樣,這場戰役,她絕對不能輸!
“想讓我記住你,就要看你的本事了,爵哥哥。”
饒是沒料到她會這樣,南宮爵先是一愣,然後幾乎失去理智一般的抱緊她,他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在乎一個這樣的女人,男性的低吼凝在他的喉中,帶着微微的刺痛感,溫文的外衣徹底褪去,他其實有着更重的野性……
一夜纏綿,卻只在乎輸贏,沒有付半絲的真心。
醒來之後,已是第二天中午,身側少了男人的影子,只留下一張紙條,那字跡力透宣紙,不難看出來男人還在怒氣之中。
“公安科有任務。”
季未暖將宣紙揉成一團,似是還未解氣,乾脆撕了個粉碎。
他們又發生關係了。
第二次,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她到底將自己陷入了怎樣一個局面,可惡!
“二小姐。”白楚楚站在門邊,小心翼翼的說:“喬少來了,正在門外侯着,說是和您有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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