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孩子是男是女都不一定呢,他會那麼蠢麼?
她的孩子,還是適合躲在她的背後。
軍心藍輕輕地抿了一口,嫋嫋的茶香在口齒裡流轉,她半眯着眼睛,“你跟四爺的路是一片光明的,什麼都不能成爲你們的障礙,見到什麼不喜歡的,清掉就好。”
凱琳聽明白軍心藍的意思了,點點頭,替軍心藍倒了一杯茶,恍然大悟,“我明白了。”
之前,她做得不夠狠,只是把程靈敢走,不讓她靠近席時澈,像程靈那樣的女人,怎麼會乖乖聽話呢,怪不得最後四爺把她趕走,根據凱琳的人打聽回來的消息,那個女人,好像也住進四爺所在的醫院。
這個女人,不除不行!
凱琳咬着下關,眼底收斂起殺意,軍心藍垂下的眸子,閃過一道精光,心滿意足地又喝了幾口。
*
醫院病房裡
程靈抱着枕頭,趴在席時澈的牀上,看着電視機播放的新聞,吧唧吧唧地啃着小蘋果,心情非常不錯。
果然跟席時澈說開了,心情好上許多,晚上都能睡個好覺。
炯炯的目光盯着電視機,正欣賞着席時澈高超的演技,突然,記者的問話讓她怔住了。
訂婚禮?
他們好像沒有說過有這個的!
程靈馬上從牀上彈起,腦海裡浮現出之前那個兇巴巴的高傲的女人,她也是自稱席時澈的未婚妻。
接下來的新聞,程靈看得沒有什麼滋味。
席時澈還真是個移動荷爾蒙,不管去到哪裡,都能給她招惹一堆女人。
“怎麼了?”
席時澈回來就見自家小妻子狠狠地咬着蘋果,那兇狠的氣勢,好像咬的不是蘋果,而是仇人。
突然被摟緊一個溫熱的懷裡,程靈稍稍擡起頭,盯着席時澈光潔的下巴,電視再次重播剛纔的新聞,再次談及訂婚禮的事情,程靈一個沒忍住,朝他光潔的下顎咬上一口。
席時澈下顎的位置有明顯的牙印,沒有個三四天,絕對痊癒不了。
程靈捏着席時澈的下巴,心滿意足地欣賞着自己剛纔咬下來的作品。
“席先生剛纔的表現
太好了,這是送你的禮物,可以帶着去你的訂婚禮哦!”
程靈這陰陽怪氣的語氣,再加上她輕佻的動作,席時澈很快明白過來。
原來他的小妻子在意訂婚禮的事情。
“帶着夫人留下的紀念品去?”
“怎麼,不樂意?”
程靈捏着他下顎的力度加大一些,靈眸居高臨下地盯着他,精緻的小臉往下湊,半眯着眼睛,眼眸裡閃爍着威脅的精光。
“嗯,不樂意!”
本來這只是調/情的把戲,聽到席時澈說不樂意後,程靈真的有點生氣,怎麼不樂意了,難道他還介意帶着她的牙印去見那個凱琳?
“席時澈,你......”
程靈接下來的話還沒有說,就被某人按着後腦門,吻了上來。
給了她一個纏/綿的吻,席時澈這才鬆開她。
“我要帶上我夫人去的!”
程靈聞言,眼睛閃爍,“你的意思是,我們一起去搗亂?”
語氣裡帶着點興奮,既然是訂婚禮,席時澈還帶上她,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去搗亂。
心情瞬間從烏雲密佈到一片晴朗。
“不對耶,之前我們都沒有談過訂婚禮的事,怎麼突然冒出個訂婚禮?”
他們的計劃早就定好,這樣貿然改動,會不會出現意外的?
程靈有點擔心。
席時澈摸摸她柔軟的髮絲,安撫一下,“有人開始按捺不住而已,沒事,不會有影響的。”
“鬼五傳來的消息,那些人已經蹲點好幾天,看來,很快就有行動,如無意外,會是後天。”
“後天?那不是訂婚禮?”
程靈很快就明白,對方爲什麼會選擇後天,席時澈去了訂婚禮,那麼房子那邊比較好攻陷。
“不對,如果我也去訂婚禮,那麼會不會讓他們的人看到,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他肯定會懷疑的,不,我還是不去了。”
醫院這裡被保護得很好,他們都在隔絕的貴賓病房,任何人都不能進來。
可出去的話,就不是這樣說,就算在過程中沒有被發現,去到訂婚禮上,肯定會被發現的。
“夫人不去宣示主權?不怕我被搶走?”
“我纔不怕,除非,你想讓寶寶喊別人叫爸爸!”
殺手鐗,她多的是。
席先生現在在她眼中就像沒了爪牙的老虎,沒有攻擊性。
席時澈夾着她的腋下,一把把她舉起,程靈腳下頓時踩了個空,她掙扎了幾下,唯恐掉下來,小手緊緊地抱着席時澈的腦袋。
“不敢了,我不敢了,席先生,不玩了,我恐高!”
程靈恐高,突然被舉高高,她受到了驚嚇。
“放我下來,席時澈!”
好吧,她以爲能攀上席時澈的頭,爲所欲爲,看來還是她想多了,席先生還是有辦法治她的。
嗚嗚嗚......
“放你下來不是不行,答應我陪我去!”
“醜婦終須見家翁,何況我家夫人不醜,我總要讓人知道,我家夫人是誰,免得到時候啊貓啊狗都跑出來冒認!”
噗嗤,程靈笑了,席時澈這損話說得,太得她心了。
一想到凱琳那高傲自大的嘴臉,可在席時澈眼中,她只是啊貓啊狗,程靈腦補凱琳的臉變成一個貓臉,她就忍不住呵呵大笑。
“去,去行了吧!”
反正席時澈肯定有他的辦法,程靈只等着看結果。
現在看來,好像挺不厚道的,人家一直期待的訂婚禮,卻被他們搞亂,只是,程靈挺喜歡幹不厚道的事。
“席先生,這是你讓我去的,到時候發生什麼事,可不要怪我哦。”
凱琳那個女人,上次在她哪裡吃了點虧,這口氣,程靈可咽不下。
到時候見面,她可不保證自己會幹出什麼事情來。
小懲大誡是必須的。
“我罩的人,我怪誰?”
“來,我看看寶寶今天怎麼樣!”
席時澈把程靈放在病牀上,蹲着身子,把耳朵貼在她的肚皮上。
“這才幾個月,心跳聲都還沒有,能聽到什麼?”
程靈無語地推了推他的手臂,卻見席先生隔着病服,在吻她的肚子,那暖暖的感覺,使她渾身打顫。
“你個臭流/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