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就算是死，朕也絕對不會再放手，四年前朕放開了你的手，朕後悔了，即使現在你要恨朕，朕也絕對不會再放開手，朕只求你能再看朕一眼。”
沐傾城幽幽地說着，雙手一緊，更是把她給抱緊了。
那種心痛，他不想再試一次，但同樣，他也很清楚，千小妖的人即使現在是在他的懷裡，但心卻不在他這裡，只怕到頭來，傷的還是自己。
“爲什麼，如果這句話在四年前你就說了，那多好，只可惜……”千小妖微扯着嘴角，臉上看不出表情，只除了臉上的那一抹冷然氣息。
“朕可以彌補的，不管你說什麼，朕都會答應，只要你肯開口，”沐傾城一急，懷疑着千小妖話裡的意思，而不由想去解釋着。
“只可惜，現在不需要了。”
“對不起。”
沐傾城的一句話，頓時就把千小妖整個人都震驚了下來，身子一時也僵硬着，找不到一點點的反應。
對不起？
只是，對不起這三個字可以把已經發生的一切事情都給抹了去嗎？可惜，不能。
“對不起，當時我不該做那個決定，不該認爲如果朕說不救你，沐流雲就不會動你，不該認爲着朕那樣說，他就會對你放鬆一些警戒，更不該在你掉下去的時候，沒有馬上跟你跳下去。”
“太遲了。”
“不遲，只要你肯給朕一個彌補的機會，朕什麼都願意去做。”沐傾城一驚，千小妖的反應讓他微微地感覺到不妥。
“不需要了，在你殺了林恆的那一天起，便什麼都決定了，你知道他的死，對我來說是什麼意思嗎？如果不是因爲我，他不會死，而佟香兒也不會死，是你讓我間接成了殺人兇手，你以爲我會再原諒你嗎？”千小妖淡淡地扯過嘴角，既然要說，那她就把當年發生的事情再一次性來個了結，便也省去她不該浪費掉的時間。
“爲什麼你非要說他是殺的，朕……”
“但當年你承認了不是嗎？我有問過你的，結果，你當時說了些什麼，或許你會不記得，但我卻是記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