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驚一場
“你是怎麼搞的?又被皇上關起來了?”
無雙坐牢之後,迎來的第一位探監之人,卻是貴妃,這讓她微微感到了一絲驚訝。
看她一臉的朽木不可雕也的神情,無雙回答得極爲可憐:“他是皇上,想要關我,那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你看到這大良國內有誰可以反抗他的嗎?”
“你可知道,是誰去告發你與錦王同在瓊華宮的嗎?”
貴妃突然神秘之極的壓低聲音,慢慢的湊近她,
“就是那個現在在宮裡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宸妃娘娘。”
“我都是個將死之人,你跟我講這些有何用,難不成還希望我詐屍去幫你殺了宸妃不成?”無雙攤開雙手,顯得很無奈。
“我把這個情況如實告訴你,是省得你死得不明不白的。”貴妃斜眼瞧了瞧她,忽然又湊近些,極其三八的問道:“我想知道外面的傳言是否屬實?你跟錦王之間?有沒有?”
見無雙一臉鄙夷的看着她,貴妃又馬上冷哼一聲:“想想也不可能,你這副長相,錦王怎麼可能看得上你。”
說完便趾高氣揚的離去。
無雙卻在此時篤定了一個信念,此次看情況她應該不會死,否則貴妃怎麼會巴巴的跑到這裡來告訴她陷害她的人是宸妃?這個女人一定是聽到了什麼風聲,所以提前來告訴她,好讓她出獄之後,與貴妃一條心去對付宸妃。
果不其然,在牢裡挨餓受凍了一個晚上之後,她又被放了出來,被兩個太監押着來到了御書房內。
“牢裡的滋味還舒服嗎?”
祺洛一臉高高在上的神情,看着無雙正反抗着將身形挺得筆直:
“你們幾個,對準她的小腿部狠狠的踢,看她跪不跪。”
“無恥的小人!”無雙狠狠的唾棄着,同時,也無法再強硬支撐而雙膝一軟撲通跪拜下去:“形式上的尊從有什麼用?我的心是永遠也不會向你屈服的!”
祺洛慢悠悠的自座位上起身,緩步走到她的面前,伸出修長的指尖,捏緊了她的雙頰,一字一頓的說道:“朕要的,有服從就夠了,心這個東西,朕從來就不稀罕!”
“那是因爲你從來就得不到,所以纔會不稀罕!”
無雙睜大雙眸:
“你以爲後宮裡那些女人終日對你笑臉相迎,柔情以待,是真的愛你?她們愛的,不過是你這個身份,以及相關的榮華富貴罷了。”
“那些女人的心,朕真的不想要,但是你的,朕很想知道,現在它在爲誰而跳動?”他將指尖往下移,點在她的左胸口,隔着衣衫,她卻仍然能感到一陣涼意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