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桌子前,唐子魚捂住嘴角打了一個哈欠。其實晚上的宮宴她並不想去,她其實並不喜歡那樣的場合。
“瞧小姐這小臉皺的,是不想參加晚上的宮宴麼?”
金嬤嬤盛了一碗粥放到了唐子魚的面前,抿了抿嘴角開口道。這小姐的脾氣她也算是摸清了一些,如同皇宮那種是非多又拘人的宴會,自家小姐可不喜歡。
唐子魚喝了一口粥,聽到金嬤嬤的話點點頭。她最不喜歡的就是宮中的宮宴,無趣又總有人喜歡來挑釁她。
月神節比試聖嫣的事,她可不希望再發生一次。那皇宮是發生骯髒的事最多的地方,她自然不願意多接觸了。
“其實小姐若是不想去的話,老奴到是有個辦法。”
金嬤嬤實在是看不下去自家小姐那一臉糾結的小模樣,笑了笑開口道。其實小姐現在已經處於風口浪尖了,還是少進宮爲佳。
唐子魚聞言,眼眸一亮。擡起頭看向金嬤嬤,開口問道。
“嬤嬤快說,有什麼辦法?”
金嬤嬤眼中帶着笑意,替唐子魚倒了一杯熱牛奶。不疾不徐的開口,聲音平靜。
“小姐若不想去。就稱病好了。如今大家都知道您的身子纔剛剛好一些,若現在吹了涼風病倒也不會有人懷疑。老奴再說一句本不該說的話,小姐如今風光太盛需要收斂鋒芒。”
唐子魚聞言點點頭,她到是贊同唐嬤嬤的話。如今她的風光太盛,早就被許多人給惦記上了。這對羽翼上圍豐滿的她來說,可並不是什麼好事。
“好,那一會用了早飯。錦冬你就去祖母那裡跑一趟。就說我身子不舒服就不過去請安了。”
這做戲自然是要做全套的,總不能臨進宮之前病倒吧。
“老夫人若是知道小姐又病了,肯定是要叫太醫過來看的。若是太醫看出來您是在裝病,那該怎麼辦?”
錦冬皺着小臉,糾結的看着自家小姐。這太醫的醫術和外面的大夫可不同,若是看出小姐在裝病要怎麼辦。
唐子魚抽了抽嘴角,伸手給了錦冬一個爆慄。朝着她翻了一個白眼。嘿嘿一笑道。
“你家小姐最擅長的就是醫術,想讓她們看不出來我是在裝病還不容易。”
聽到唐子魚的話,錦冬揉了揉被打的額頭。微微嘟了嘟嘴,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醫術都是救人的,奴婢又不知道還有這樣的作用。”
“快去吧,以後你會知道着醫術可不僅僅能救人那麼簡單。”唐子魚無奈的看了一眼錦冬,這丫頭是穩重謹慎了不少。可這性子還需要調教一番,實在是太正派了,這樣的人出去是容易吃虧的。
唐子魚摸了摸下顎,心裡忍不住的思索起來。看來,她要好好的調教一番自己身邊的這幾個小丫頭了。不然以後出去,豈不是要吃虧。
這人啊,什麼都能吃就是不能吃虧。說什麼吃虧是福,都是鬼扯。
心裡做了決定,唐子魚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將剩下的半碗熱粥喝光,結束了早飯。
......
唐子魚看着爲自己診脈的太醫,見對方皺褶眉頭反覆診脈多次。那一臉的糾結,心裡就忍不住的想笑。
老夫人早上得知唐子魚身體不舒服,立刻就讓人請了太醫過來。人也跟着親自過來了,上一次唐子魚遇刺是真的嚇到她了。
如今只要唐子魚身子有一點風吹草動,她都不敢有半點的耽誤。就怕耽誤了,又要出事。
“太醫,我孫女如何了?”
老夫人見太醫一臉的糾結,心裡忽悠一下。立刻開口詢問,眼中滿是擔憂。
唐子魚躺在牀榻上,透過紗幔看到自己祖母對她的擔心。心裡忍不住有些愧疚,自己又讓祖母擔心了。
“郡主的脈象時強時弱,身上又有些發熱的現象。有些像是着涼,可又不全是。不過老夫人不用擔心,郡主自己會醫術。這段時間身體調理的很好,只要服用幾副藥就沒事了。只是這幾天,就不要出去見風了。”
老夫人聽到這話,纔算是放下心來。鬆了一口氣,想到晚上的宮宴皺了皺眉頭開口道。
“那今晚的宮宴,魚兒是不能參加了?”
“最好不要讓郡主見風,宮宴也最好不要參加。”太醫聞言開口道,郡主這身子纔剛好。宮宴那地方是非多,自然是少去的好。他會如此想,可是爲自己小命着想。
老夫人聞言點點頭,讓身邊的安寧將太醫送走。然後自己走到牀邊坐下,看着牀榻上臉色蒼白的孫女。
“你好好休息。晚上的宮宴就不用去參加了。至於宮裡那邊,相信太醫回去會說明白的。”
唐子魚再次病倒請了太醫過來,宮裡的人自然是會知道的。不用這邊說,太醫就會被叫去問話。
這一點唐子魚自然也清楚,她微微點點頭有些愧疚的開口道:“都是魚兒這身子不爭氣,讓祖母爲自己擔憂了。”
老夫人聞言眼神透着幾分疼惜和溫和,輕輕的拍了拍唐子魚的手。嘴角勾着慈愛的弧度,柔聲開口道。
“既然知道以後要好好的調理好自己的身體,不要再讓祖母擔心就是了。你好好休息,祖母就不打擾你了。”說完她又看向站在一邊的錦冬等人,面容一沉威嚴的開口道:“伺候好你們家小姐,若是出了什麼是仔細你們的皮。”
“是,老夫人。”
金嬤嬤立刻拉着錦冬和錦秋兩人低頭,恭恭敬敬的應道。
老夫人滿意的點點頭,自己孫女身邊的這幾個丫鬟嬤嬤到都是忠心能幹的。有她們在身邊,她也能放心一些。
等到老夫人離開後,唐子魚立刻坐起身哪裡有剛纔的虛弱。她靠在軟枕上,眸子轉了轉吩咐道。
“錦冬,你去一趟母親那裡將錦陽給我叫過來一趟就說我有事找她。”
錦冬一愣,錦星和錦陽從空巷調回來後就被小姐派去保護夫人了。她以爲一直到夫人生下小少爺,小姐纔會讓兩人回來的。
“是,小姐。”
不管心裡有多少疑問,錦冬點點頭立刻退出了內室離開。
金嬤嬤將紗幔收了起來,聽到小姐的吩咐有些疑惑的開口詢問道:“小姐,您忽然叫錦陽回來。可是擔心夫人那邊?如果擔心夫人的話,何不自己過去看看?”
唐子魚搖了搖頭,上此鄭嬤嬤過來她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可因爲對外宣稱養病,她自然也不能大大方方的在侯府走動。
這府裡面可有不少人的眼線,若是被那些人知道指不定要生出什麼事來。若只是牽扯到她自己到無所謂,可若有人藉機攀扯上侯府那可不行。
“母親那裡我很放心,只要不讓她知道我出事的事。她和小弟弟都會平安無事的,我叫錦陽過來只是想知道母親那邊最近有沒有哪裡有些異常而已。”
金嬤嬤微微垂下眼眸,沒有再多問。小姐如此做,是有她自己的想法的。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錦冬自己回來了。她身後並沒有跟着錦陽。這讓唐子魚有些疑惑。
“錦陽呢?”
錦冬聞言,皺了皺眉頭開口道:“鄭嬤嬤說,夫人讓錦陽和錦星出府去幫她買東西去了。要中午的時候纔會回來,說等兩人回來了就立刻讓他們過來見您。”
唐子魚眯了眯眸子,她瞭解自己的母親。她將錦陽和錦星拍過去,母親是不用讓她們兩人伺候或者是做什麼的。
因爲她院子裡的人夠用,也都是能信任的。錦星錦陽是她的人,又是爲了保護她纔派過去的。母親只會將人帶在身邊,算是安她的心。
可如今鄭嬤嬤說母親讓兩人出去買東西,不管這是真是假。她能做的,就是等到中午兩人回來後叫過來仔細的詢問。
“好了,我要再休息一會。中午錦陽和錦星過來,你們叫醒我。”
她服用的藥雖然對身子沒有什麼損害,可唯一的後遺症就是會讓人犯困。總是想要睡覺,不過第二天就好了。
當所有人都退下去後,她捂住嘴角打了個哈欠。翻了個身,繼續和周公約會去了。
......
唐子魚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微微有些暗了下來。她揉了揉眼睛,坐起身。
屋子裡只有她一人,琉璃燈盞只點了一盞。屋子裡的光線昏暗柔和,十分的靜謐。她皺了皺眉頭,掀開被子準備下牀。
內室的簾子在此時被掀開,錦冬和錦秋走了進來。看到自家小姐要下牀,立刻就跑了上去爲她穿鞋披上披風。
“小姐醒了,因爲府裡的主子都進宮了。晚飯只能在自己小廚房裡找東西做了一些,您先用晚飯吧。”
小姐這一覺睡的十分沉,她和錦秋叫了幾次都沒有叫醒。當時還嚇了她們一下,以爲小姐又開始嗜睡了。可後來想到小姐之前告訴過她們那藥的後遺症。這才放下心。
“錦陽沒過來嗎?”
她揉了揉眉心,坐到桌子前接過錦冬遞過來的熱茶喝了一口。
“中午的時候錦陽過來了,可奴婢和錦秋叫了您幾次都沒醒。就讓錦陽先回去了,等您醒了再叫她過來。”
唐子魚聞言,抽了抽嘴角。沒想到這後遺症竟然如此厲害,連叫都叫不醒只能睡到自然醒。
“那就等用過晚飯,你再去一趟吧。”
錦冬點點頭:“是,小姐。”
晚飯很快就準備好了,唐子魚看着桌子上都是自己喜歡吃的菜。心情瞬間好了起來,就所有煩心事都拋到了腦後。
用過了晚飯,她讓錦冬去叫錦陽過來。隨後看向錦秋,好似無疑的開口道。
“府裡都誰去參加晚上的宮宴了?”
“回小姐,除了您和夫人以爲都去了。這一次宮裡是派了馬車過來的,聽說只有咱們府有這個殊榮。”錦秋笑眯眯的開口道。
唐子魚放下手裡的茶杯,微微皺了皺眉頭。皇上給侯府的榮寵實在是太大了,盛極必衰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這樣的榮寵,對侯府來說可未必是件好事。別看着很多想要巴結侯府,可也有很多人想要將侯府給拉下來。那麼盯着的人多了,只要有一個小差錯都會被無限放大。
唐子魚眯了眯眸子,看來是要和父親談談了。這侯府最好還是要收斂一些鋒芒,免得樹大招風了。
正在她思緒飄遠時。內室的簾子被掀開。錦冬走了進來,後面跟着錦陽。
“給小姐請安。”
錦陽走上前,恭恭敬敬的給自駕小結請了安。
“起來吧,坐下說話。”唐子魚收起思緒,臉上露出了微笑看向錦陽。
錦陽坐到了一邊的矮椅上,她一直都的擔心小姐。尤其知道她在比試場上遇刺差點丟掉性命,她一直想要回來看看。
“看到小姐沒事。奴婢總算是放心了。”
唐子魚聞言勾了勾嘴角:“聽沒聽說過一句話,好人活不長禍害遺千年。你們家小姐的命長着呢,就是那個禍害。”
錦陽問言抽了抽嘴角,自家小姐總是有一些歪理。可這些歪理還偏偏的讓人聽了之後,總覺得有那麼幾分道理。然後再被小姐忽悠幾句,就完全的信服了她的話。
空巷裡那些人,幾乎都是被小姐後來給忽悠的完全對她信服了起來。簡直拿她的話當聖旨了。讓往東絕不往西。
“小姐,您教奴婢過來可是有什麼事要詢問?”
“嗯,這段時間母親那裡可有發生什麼事?還有鄭嬤嬤,和平日裡可有什麼不同?”
唐子魚懶懶的靠在以北上,纖細的手指摩擦着被子的邊沿。眉宇間帶着幾分思量,似乎思考着什麼問題。
“夫人那裡一起如常,雖然是閉了院子。可夫人身邊都人都照顧的很仔細。尤其是鄭嬤嬤。夫人所有的吃穿用都要經過她仔細的檢查才能送道夫人面前,要說鄭嬤嬤有什麼不同。那就只有一點,夫人的內室她不讓任何人進入。就是夫人身邊的幾個大丫鬟都一樣,只有夫人在院子裡散步的時候才讓別人靠近。”
錦陽想了想,將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了唐子魚。她覺得鄭嬤嬤有些太過於謹慎了,這樣簡直就好像就好像是要將夫人與外界隔離開一樣。
“鄭嬤嬤會不會太謹慎了一些,夫人如今懷着孕總被據在屋子裡可不太好。”
金嬤嬤聞言皺了皺眉頭,她在宮裡多年。伺候的主子很多,自然也有懷孕的。她對照顧孕婦,也是有一手的。她很清楚,孕婦是不能總關在屋子裡的。
每天至少要出去散步幾次,孕婦的情緒很容易受到影響。這些影響若是不好的,對孩子和孕婦都不好。
“金嬤嬤也覺得鄭嬤嬤如此做很奇怪吧,她是伺候母親的。也是母親最信任的人。她知道的東西肯定不少。怎麼會不知道孕婦不能關在屋子裡,可她偏偏如此做了,不覺得奇怪嗎?”
唐子魚抿了抿脣瓣,聽了錦陽的話她覺得這鄭嬤嬤絕對是有問題的。鄭嬤嬤對母親的忠心,她絕對不會懷疑。
所以她能想到的,就是鄭嬤嬤被人給調了包。如今照顧母親的人,絕對不是以前的鄭嬤嬤。
“小姐您該不會懷疑鄭嬤嬤要害夫人吧,這不可能的。鄭嬤嬤是對夫人最忠心的,她就是犧牲自己的性命也不會傷害夫人的。”
錦冬和鄭嬤嬤的關係很好,也知道不少鄭嬤嬤的事。她深知鄭嬤嬤對夫人的感情有多深,所以她纔敢說出這樣的話。
“我也相信鄭嬤嬤對母親的忠心。”
錦冬聞言微微一愣,她都被自家小姐的話給弄迷糊了。小姐話裡的意思,明明是懷疑鄭嬤嬤想要害夫人的啊。
看着錦冬一臉的蒙圈,唐子魚很好心的解釋道:“鄭嬤嬤對母親很忠心。可若如今伺候母親的人不是鄭嬤嬤呢?”
錦冬和錦陽等人聞言都瞪大了眼睛看向唐子魚,一時之間沒有明白她話裡的意思。
“小姐的意思是,鄭嬤嬤被人給調了包。真正的鄭嬤嬤被人給抓了起來,用假的替換過來了?”
還是金嬤嬤指出了唐子魚的懷疑,開口詢問道。
唐子魚點點頭:“上此鄭嬤嬤過來的時候,我就覺得她有些奇怪。雖然說話的語氣和往日裡一樣,可她對我卻少了從前的那股親切感。”
其實唐子魚沒有說。當時她聞出鄭嬤嬤身上的氣味和從前有些不同。只是當時她並沒有多想,只以爲是換了香料而已。
可現在她卻明白過來,根本不是換了什麼香料。而是整個人都被調了包,兩個人可以容貌很相似甚至是聲音動作,可身上的氣味卻是無論如何都改變不了。
“可...這世上真的有長的如此相像的人嗎?”
錦冬從震驚中回過神,她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自家小姐。
唐子魚也不知道,華夏她可是看過不少的小說。裡面曾經很多本都提到過易容術。可以將兩個不同的人易容成同一張面孔。還有一種,就是人皮面具。
她不敢確定,是不是這兩種可能之一。她對這裡還是不是很瞭解,有沒有會這技能的人還真不知道。
“這世界之大,奇人異士多的事。也許真的有如此厲害的人,能將兩個人變成一樣的面容也說不定。”
唐子魚聳了聳肩,她轉頭看向錦陽又詢問道。
“你仔細想想。從什麼時候開始鄭嬤嬤不許任何人進入母親的內室。還有在這之前,鄭嬤嬤是不是離開過院子或者見過什麼人。”
錦陽聞言低眸沉思起來,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她才擡起頭開口道。
“小姐出事後,鄭嬤嬤曾經出去過一次。說是要給夫人買些東西,早上出去一直到晚上纔回來。從那次回來後,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那你可知道鄭嬤嬤出去是要去哪裡?”
唐子魚心中肯定,鄭嬤嬤若是被人給掉包了。那麼絕對是那次出去。被人給綁走了。就是不知道現在的鄭嬤嬤是安全的,還是已經......
想到這唐子魚的心裡不由得一緊,鄭嬤嬤對於母親來說很重要。而鄭嬤嬤對母親的忠心,也是她最爲看重的。如果鄭嬤嬤出事的話,母親肯定會很傷心。
她不想讓母親傷心,所以她一定要儘快找到鄭嬤嬤的下落將人救出來。
“夫人那日胃口很好,特別想吃一家的點心所以鄭嬤嬤去買了。”
唐子魚皺了皺眉頭,揉了揉眉心開口道:“你通知空巷的人,讓他們出動全部力量尋找鄭嬤嬤。我會讓人將鄭嬤嬤的畫像畫出來,然後交給她們。”
“是,小姐。”錦陽立刻恭敬的應道,又有任務了那些人肯定會很興奮。雖然這任務有點難,不過這樣她們纔會更加的有動力。
“錦陽,你先回去吧。暗中監視者鄭嬤嬤,不要讓她發現免得打草驚蛇。還有母親那裡,你一定要保護好她。”
“小姐放心,有奴婢和錦星在一定不會讓夫人有事的。”
唐子魚聞言點點頭,讓錦冬將人送了出去。她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心,這要找鄭嬤嬤卻事一點線索都沒有,找人簡直如同大海里撈針一般的難。
“小姐,您也別擔心總會解決的。”金嬤嬤有些擔憂的開口,如果鄭嬤嬤真的是被人給掉包了,那恐怕會凶多吉少。
“我想靜靜,你們都下去吧。”
唐子魚揮揮手,讓屋子裡的人退了下去。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後,她將影六叫了出來。影六如同鬼魅一般的出現在她的面前。單膝跪在地上恭敬的開口道。
“主子,有何吩咐。”
因爲自家主子將東西都交給了小姐,現在小姐已經成爲了他們半個主子。所以這稱呼,她們也就統一的改了口。
唐子魚聞言一愣。隨後想到妖孽給她的東西。心裡微微一暖,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笑容。
“有事需要你們幫忙,你們要尋找一個人......”